但眼前在他手里的药丸,那气味与空谷门的记录一模一样!
容止言捏着那药丸,漠然地看着寒暑,寒暑在那片火光后冷笑了一声,怎么怕我给你下毒?还是怕里面有蛊虫?
容止言只盯着寒暑,他看不明白寒暑,也看不懂,但这颗药,容止言睫毛煽动了下,视线瞥过,没有毒也没有蛊,所以他更加不明白寒暑想要干什么。
吃了这颗药,你就可以走。寒暑视线瞥过容止言,那双江南水乡特色的眼底蕴着明显的警惕,寒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散着阵阵冷意,然后就看着容止言一口把药吞了。
果真是迫不及待。
容止言已经起了身作势就要走,寒暑眼疾手快把人拉了过来,不是已经说了我的话不能信?
容止言被迫被困在寒暑怀里,被迫仰着头看着眼前的那张脸,篝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了下去,但没有影响容止言将寒暑那张脸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不待容止言将寒暑脸上的情绪看得更清楚,铺天盖地一般的吻就压了上来,比上一次更急,更狠,有一阵容止言觉得自己快要窒息,随后就能感觉到寒暑松了些,容止言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有了多余的力气可以将人推开。
寒暑!容止言不知道寒暑这到底是要干什么,放开我!
寒暑慢条斯理地吐出几个字:不可能。
容止言气得一口血差点吐出来,手起刀落间金针已经刺向寒暑的后颈,寒暑快速抬起一只手将容止言的手腕握住,寒暑舌尖tian过容止言的唇瓣,想杀我?
寒暑微微往后退开了一点,容止言细腻的皮肤已经红透,有怒意,也有羞耻,但出口的声音像是泡过水一样的湿润,是!
听在寒暑耳里更像是缠绵的情话。容止言自己也察觉到了,脸上的神情愈加羞耻,怒瞪着寒暑,七尺男儿,被如此莫名其妙地对待,没有人能不生气,那根极尖锐的金针始终在容止言指间,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刺过去。
可我现在还不能死。寒暑说,要让你失望了。
容止言指间的金针又紧了紧,自己还被迫躺在寒暑的怀中,那双沉而深的双眼中含着别人看不到的情绪,等我能死了,我给你一个机会。
随后容止言就被寒暑轻轻推开,等容止言站立住,寒暑的声音飘远了去,还是陆掌门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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