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言当即把人推进了房间,随后数十根金针扎进谢墨体内,只是片刻谢墨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容止言还没来得及松了口气,就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
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办法?陆肖问,视线紧紧缠绕在闭着眼睡死过去的谢墨身上。
陆掌门。容止言动了动嘴,然后摇了摇头。
会有多疼?陆肖问。
无法形容,只会越来越疼。容止言说,墨兄是我见过最能忍耐的人,但饶是如此,墨兄也无法次次都能熬过去。
陆肖点了点头,已经不想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辛苦容谷主。
容止言看了眼谢墨,然后就出了门。
陆肖走到床边坐下,被迫陷入沉睡的谢墨睡得并不安稳,陆肖伸手想要抚平那微皱起的眉眼,温润如玉的指尖划过,却没有用。
陆肖脑中忽然窜起之前谢墨缠着他的画面,然后陆肖就低下头轻轻吻上了谢墨的唇。
陆肖没有想过在空谷门的术法下谢墨还能强行睁开眼,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陆肖都忘了自己此刻正在干什么。
但谢墨很快反应了过来,当下就反客为主深吻了过去,同时身上的金针纷纷被弹出落在床柱上。
师兄。唇与唇的碰撞间,谢墨还不忘用声音蛊惑他师兄,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陆肖觉得心口那处又酸又软,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
陆肖于感情上就是一张白纸,除了谢墨,任何人都不曾在他心间留下过影子,至于对谢墨,陆肖虽十分在意,但也从没曾起过这样的念头。若不是谢墨主动,陆肖也不会往这条路上走。
但陆肖既然应了,自然就会更将人放在心间,现在听着谢墨一遍又一遍喊着,心口处一阵一阵发着热,师兄在。
只这一句就将谢墨推至了更深的漩涡。
容止言也没想到自己的金针能被人就这么弹出,一根根从床柱上拔下时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跟谢墨的那张笑脸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
看来以后都不用我给你治了,有陆掌门在就够了。容止言拔完最后一根金针后冷言冷语道。
言兄。谢墨斜靠在床上,一脸的身心愉悦,这些金针我定会赔你。
不稀罕。容止言将已经有些弯曲的金针收起,下次就该让你疼晕过去。
我也想啊。谢墨甩着床边的流苏,可惜天不遂人愿,我越是想晕越是清醒。
容止言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谢墨。
别这么看着我,死不了。谢墨说,前面怎么样了?金大刀说了什么没有?
金大刀没说什么,但你师兄已经做好准备独自一人去亡海。容止言说。
所有人都知道谁去谁死,除了陆肖,没有几人表示愿意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