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向前刺的手停了下来,阴鹜的双眼盯上那双眼睛,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手上有枯木逢春的解法。那人两手垂在两侧,莫上的戾气和杀意逼得他不得不开口,而且只有我有。
谁都知道我在找枯木逢春的解法,你说你有并不稀奇。谢墨皮笑肉不笑地勾了一下。
那要是我给你背一遍枯木逢春呢?
然后不等谢墨再开口,来人一字一句将枯木逢春从头到尾背了一遍,一个字都不错,更甚至连他古.书上缺漏的几页纸都背了出来,无需判定真假,谢墨只一听就是真的。
不用问我是谁,此次来此,就是为了陆掌门而来。来人道,自然,这解法我不会白白给你,需要你付出等同的代价。
如果说我不需要呢?从震惊中已经回过神的谢墨冰冷地看着眼前人,那双眼中透出的邪气比眼前这歪门邪道之人更甚,我谢墨想要的东西,没人能拦得住。而我谢墨要护着的人,也容不得他人欺辱。你敢到我天平派脚下行如此之事
话未说完,莫上剑锋已经割开那人喉咙,看着那人到死都没明白的眼神,谢墨反身看向地上已经瘫软的人,怎么样?是带我去找人?还是下去跟他一起作伴?
地上人看着来救自己的人死的如此轻易,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不断点着头表示自己可以带他见主人。
等谢墨再次见到那张熟悉的脸皮,谢墨终于明白刚才那股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虽然是同样一张脸皮,但给人的感觉完全与之前见到之时不同,起初谢墨还以为是太久没见所以才觉得不太一样,现在谢墨才知道,原来到了那个等级,所有人用的都是同一张面皮。
那么眼前这人应该也不是他要找的,这就是你要带我找的人?
那人点点头,呜呜喊着,只是一个字也说不清楚,然后面.具.人就看到自己的脖子跟身体分了家,那双着急的眼睛还露着一丝茫然,最后才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眼底全是惊恐。
谢墨没有停顿,飞身落入这处隐秘小院,不过须臾,这处临时据点就被血洗一空。在此处留了几日,确定的确不会再有人来后,谢墨一把火烧了小院。
谢墨烧的不是尸体,那些尸体早已在被谢墨杀死的时候通通自燃了,他只是需要这把火告诉躲在暗处那些人,让人主动来找上他。
那不知何方人物,不但说有枯木逢春的解法,还能将枯木逢春背的如此熟练,连天平派弟子都没机会见的禁术,一个外人却了解的如此清楚,自他从有记忆以来,枯木逢春听到的次数也是少之又少,而见到更是最近才有的事。
而对方却对天平派禁术如此了解,这人到底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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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我要的东西,你什么时候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