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能这样。谢墨轻笑了一声,二十年有友如此,我也不算一事无成。
谢墨看了一眼门外天色然后出了屋子,到村里时已经超了寅时三刻,周围一片漆黑,一眼看过去,一片模糊。
谢墨拔出火折子,微弱火苗窜起,驱散了眼前一点漆黑。
谢墨往前走去,周围没有一点动静,村子走过一半,谢墨停了下来。周围还是没有一点动静,谢墨举着那点小火苗,虽不足以看到很远,但前后五尺都没有分毫气息。
寒暑没有来?还是已经走了?
谢墨立在原处站了一会儿,片刻之后,谢墨灭了手里火苗,周围陷入一片黑暗,还是没有动静,谢墨也不急。
这会儿该急的不该是他。
果然片刻以后,谢墨身后斜后方有了一点动静,墨公子能想起来我见不得光,我该知足了。
费尽心机让我来这里,寒掌门要我做什么?谢墨没耐心跟寒暑打太极,不惜被我打伤也要让我出来,寒掌门总不会是让我来这里夜游了。
如果我有枯木逢春的解法呢?寒暑也不兜圈子,我知道墨公子找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枯木逢春的解法,我有,你敢用吗?
在崖底我就问过寒掌门,只要有东西能救我师兄,我可以任你予取予求。
这样再好
寒掌门别心急,我开头说了,是崖底。现在我们不在崖底,所以刚才的话已经不算数。谢墨说。
那你就不想要枯木逢春的解法?
谢墨:枯木逢春是天平派禁术,天平派都没有的解法,你告诉我玄宿派有。寒掌门,我很蠢吗?
是真是假,也总要试试。万一是真的
那要是假的呢?谢墨打断寒暑反问。
寒暑看不清谢墨脸上的神情,我以为墨公子至少有一试的勇气。
哪天容止言只剩下一口气,寒掌门记得也要如此轻巧。谢墨道。面.具.人是不是在崖底石壁后?
寒暑拉下了脸,他来了?
谢墨看着寒暑,没有。寒掌门费尽心思约我见面就不必浪费时间了,有什么事直接说。
谢墨的耐心已经耗尽,近几日他越来越想念他师兄,从容止言到来那一刻就达到了顶峰。没有人刺激他想起天平派还好,偏偏容止言杵着他的心窝刺激他,生怕他已经过往忘得一干二净。
寒暑将手中东西往前一扔,谢墨只看到一道黑影,下意识接过,低头看了一眼,是一本破烂不堪的书。
寒暑:枯木逢春的解法。
谢墨捏着书的几指不自觉紧了紧,看着夜色中的寒暑,什么条件?
放玄宿派一条生路。寒暑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