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一只手放至他师兄脑后,额与额之间开始有了空隙,然后唇与唇紧密想贴。
对不起,是我太害怕了
由爱生怖大抵说的就是这样。
谢墨没有忘记他师兄根本还很虚弱,最后的一长段路都是拦腰将人抱着回的院子,陆肖一路上反抗过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最后只能佯装坦然自若地看着两边风景。
这花叫什么名字?院里随处可见的红花实在无法忽略,何况也的确好看。这花陆肖记得,谢墨每件衣服袖口上都有这么一朵红花,十分喜庆,看着就让人开心。
不记得了。谢墨说,刚在院门口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来。
当时也还是我起的名字呢。谢墨叹了口气,这会儿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要不然师兄你给它起一个怎么样?谢墨看着怀里的人,比他想象的要轻的多。
浓情蜜意,陆肖脑中忽然窜出这几个字。
蜜意。
浓情蜜意的蜜意?谢墨问。
谢墨本来没有多想,然后看到他师兄微醺的脸色,闭了嘴。
随后又忍不住翘起唇角,就叫蜜意。
陆肖:放我下来。
不放。谢墨又紧了紧手,四个月没跟师兄睡过觉了,今晚能如愿以偿了。
陆肖以为的睡觉真的就只是睡觉,而谢墨的睡觉,可能本来也是睡觉,但到了后面,情况愈发不对。
墨儿?
师兄,我去找春风挤一晚。谢墨干脆利落了下了床。
陆肖半撑起胳膊,这个时候去找春风?
谢墨斜侧着身看着他师兄,余光瞥了一眼自己身下,嗯,我想起来还有点事要交待他。
你就这样去交待他事情?陆肖的视线与谢墨向下的视线重合,谢墨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陆肖:上来。
上来干什么?谢墨的脑子有些木了。
陆肖平静到几乎冷淡:睡觉。
谢墨立马上了床,然后翻身将人拥进了怀里。
已经睡了四个月的陆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没想到在熟悉的气息中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谢墨看着怀里的人,不用再担心他师兄是装睡,然后等他离开后就会起身偷偷跟来,这次就算他动静再大,他师兄恐怕也轻易不会醒来。
谁能在被废了修为灵力又被废了根基后能撑这么久?陆肖本就白皙的肤色现在更是十分的白,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