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不成寒暑就是除魔域之外的另一脉血统?
还记得阿夜族长说的,他们血里带毒。天下门派众多,只有玄宿派一门善毒,至于寒暑血里是否带毒,
应该带毒。容止言说,这么多年的死敌,容止言也很清楚寒暑,抛开寒暑不知其意地一些举动,他知道寒暑终年修炼毒蛊,血里带毒再正常不过,不然蛊王也不可能有那么毒。
这么说来都对上了。谢墨说。
真的会是他吗?
你不希望是他?谢墨问。
没有什么希不希望,只是只是什么容止言没再说,换了话题,我留在山洞内照料阿夜族长,你先回海岛,别让人等急了。
三人约定过,出了天平派便不再喊什么陆掌门还有师兄,谢墨就喊肖儿,而容止言则什么也不喊,尽量不与陆肖沟通,以免让人看出什么。
回到海岛谢墨就回了房,肖儿,我回来了。
肖儿?
肖儿。这样的便宜谢墨不可能不占,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喊过。
没有听到声响,谢墨往里间走去,陆肖不会出房门,海岛并不安全,水天南一天不醒,海岛中藏着的棋子很难被连根拔起。
谢墨走进里间发现他师兄正在榻上小憩,双目紧闭,呼吸均匀。谢墨放轻了自己的动静,在他师兄发现自己沉睡后并不能警觉周围动静后,便慢慢迫使自己进入了浅眠,只要稍有动静就能醒来。
刚才谢墨呼喊了这么多次,按照最近养成的习惯,他师兄理应已该醒来,但等谢墨走近了,他师兄依然还在沉睡。
从天平山一路赶到海岛几天的路程,是真的把陆肖累坏了,其实陆肖有察觉到房内有动静,但是他累得撑不开眼睛。
等翌日陆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腰间搭着一双手,自己则靠在人的胸前。
陆肖伸手推了推,谢墨装死不动,维持着这个姿势,师兄,还早,再睡会儿。
不过陆肖已经毫无睡意,一夜好眠已经恢复了他的精力,阿夜族长怎么样?
时日无多。知道他师兄是真不打算继续睡了,谢墨起了来,然后将人扶起,拿过梳子慢慢帮他师兄打理微乱了的黑发。
陆肖早有心理准备,但清晨乍然听到依然心绪澎湃了下,容谷主留在洞内没有回来?
嗯。亡海族人想跟随阿夜族长同生共死。谢墨慢慢捋顺他师兄的发,然后俯身轻轻吻了一下,昨天听到了一些东西,师兄,事情远比我之前设想的复杂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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