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睡那么香,没忍心喊你。谢墨说。
去哪儿了?陆肖问,三人一起离开,陆肖猜测三人应该是去了山上,谢墨应该从容止言口中得知了天平派出了事。
我们去了山上。谢墨果然说。
容止言跟寒暑已经识趣地回了屋,寒暑更是自觉跟着容止言进了他屋。
小院内只剩下谢墨与陆肖两人,师兄,刚醒来没见到我是不是担心了?
谢墨走近陆肖,眼中明明白白透着抱歉,然后把人揽进怀里,对不起师兄,我只是想让你多睡会儿。
你想起来了。陆肖说的是肯定句。
恩。昨晚就想起来了。谢墨说,之前没想起来是因为容兄的金针扎进来的时候多少影响到了一些记忆。
还疼吗?陆肖问。
其实在疼,只是容兄手法高明,将能感知到疼痛的地方麻痹了。谢墨说,但胸口那朵妖花比之前已经更加饱满,足以说明它又长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凋谢。
陆肖静静看着谢墨,知道谢墨还有话要说,师兄,我不知道我能撑到什么时候,但是我不会离开你。
我还要保护你。谢墨说。
我还要给弟子们报仇。刚还带着零星笑意的狭长双眼此刻已经浸满冷意,在我死之前,我势必亲手杀死黑袍。
他不是师父。陆肖说,虽然他一直想要装作是师父,但用力过猛,反而愈加不像。
虽然如此但必定也是与师父非常相熟之人,否则他不会这么了解师父和你我。谢墨说。
墨儿
陆肖刚起了一个话头就被谢墨打了断,师兄,我不想听到你说天平派这次遭受的劫难是因为你思虑不周,没有人能算无遗策,而且对方远比我们想的要扎的深,我们根本没有想到对方能解开上山的所有结界与机关,因为这件事本身就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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