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陨想摇头但被陆乾的眼神定在了那里。
我不跟你说之前,就是这次在洞内,你被谢墨伤了多少?
寒陨指甲死死抠着椅子扶手,想要解释的话已经到了嘴巴,可是他不敢。
想要给我解释?陆乾忽然又压低了声音。
寒陨绷着的神经松了一些。
但下一刻陆乾就拔高了声音:不要给我解释!
作为一个容器你觉得你能干什么?你最要紧的是什么?还是说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你已经都不清楚?嗯?
不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不清楚?既然不是不清楚你居然还敢受伤?最后容器要是不好用,我要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嗯?
没有
陆乾怒目微瞪,尾音阴邪寒凉,出了多少血?
没有多少寒陨的声音控制不住地有些颤,脑中一遍一遍都是之前受伤的画面,我
你什么?陆乾冰冷道。
我不想
你不想?你不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想容器也已经损坏了?你准备怎么赔?你赔得起吗?陆乾脸庞逐渐扭曲,眼底隐隐夹杂黑气,阴冷地看着寒陨,要是再有下次
不会!寒陨抢道,绝对不会!
陆乾阴沉着脸,你最好是不会,现在给我滚过去给肖儿治疗,他一日不醒,你一日不准离开他的房间。
但陆肖根本不是普通的昏迷,毫不夸张地说,陆肖这具身体根本就已经死了,寒陨盯着陆肖,那张毫无生气的脸跟死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只是那一点微弱的气息,微弱到不仔细感觉根本就察觉不到。
既如此,索性死了一了百了。这个想法一旦升起就再也压不去。
凭什么只是因为被陆乾养大的就有如此优待?
凭什么?
而他,陪着陆乾长大,却反而受尽折磨!寒陨脸上的恨意毫无遮掩,盯着陆肖,似乎只要陆肖死了,他以后就不会再有痛苦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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