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揪着自己左胸衣物,那种痛太过尖锐,尖锐到他喘不上气,大口喘气,然后呛了一口。
陆肖咳嗽着睁开了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
怎么回事?陆肖看着面前的三人,容止言,春风,还有寒暑。
醒了就好。容止言松了一直崩着的这口气,又喃喃了一遍,醒了就好。
掌门,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你已经睡了两天。春风走上前给出了答案。
两天?陆肖问。
是。容止言在旁边接上话,然后把事情跟陆肖说了一遍。
在陆肖说出那句黄泉之约,我来赴你,容止言便顾不上眼中要流出的泪,立刻飞出金针扎了陆肖一针。这一针容止言不是胡乱来的,这针下去,陆肖能睡两个时辰。
但是陆肖却从睡两个时辰变成睡了两天还没醒,容止言想到沉眠前陆肖那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容止言当即心就掉了起来。
陆肖在容止言话里一点一点回想了起来,又想到之前那些画面,他只是做了一个梦?
谢墨呢?陆肖看向几人,声音嘶哑,如果刚才只是一个梦,那是不是谢墨还没有死?
三个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陆肖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无力,两手费力撑才坐直了起来,他,人呢?
春风:墨师兄他
陆肖看向春风:怎么了?
他,他没有呼吸,但是身体,是热的。春风说。
陆肖不解,看向容止言,容止言点点头,是,我跟寒暑已经观察过两天,他的体温与我们无异,但是没有呼吸。
他,还活着?陆肖说。
不能这么说。寒暑把话接上,但要说死了,也不合适。
陆肖:不死不活?
三人又沉默。
陆肖下了床,我去看看他。
容止言阻止了陆肖起身,不用动,墨兄就躺在里侧,你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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