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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免费阅读-吃鸡不吃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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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吱搂着佟虎脖颈用力向上窜了窜,露出被遮去大半的脑袋,嗷的一声喊道:老赵

突如其来的大嗓门,震得佟虎耳膜险些穿孔,气急败坏地狠狠拍了下凌吱的屁/股蛋子,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声操。

半边屁/股顿时像被烙铁烙过,火烧火燎得疼,凌吱见赵万里奔了过来,强忍着没和佟虎嚷嚷。

赵万里可看不出凌吱是疼得脸红脖子粗,但六扇门都清楚凌吱和佟虎一起长大,关系近得很。

省掉客客气气的寒暄,赵万里直接上手扯凌吱衣袖,别跟你虎子哥撒娇了,赶紧跟我走,又死人了。

秃噜皮的掌心蹭上佟虎的粗布袄子,堪比被砖头子挫了,凌吱嘴里叨叨着疼疼疼疼疼疼,重新搂住佟虎。

老赵你是不是眼神儿不好使啊?着急还不把虎子哥的蒸笼先放我家院里?没看我腿摔坏了吗?凌吱嘴上灵魂三问,双腿缠得更紧。

任由赵万里卸下担在肩头的蒸笼,佟虎解放后的双手托起凌吱浑圆的翘/臀,并硬生生给捏成了薄薄的扁片。

城郊野渡口-

正午的太阳将昨日新雪晒融,泥土浸过雪水松软之余,还有些滑脚,佟虎背着凌吱,小心翼翼地往河边走。

不远处三五名捕快,正挥着腰刀四处寻摸线索,宋德保则蹲在地上检查尸身。

赵万里先行一步跑了过去,凌吱轻拍佟虎肩膀示意要下来,佟虎松开托在凌吱屁/股上的手,微微弓身方便凌吱双脚着地。

打弯半天的腿,落地有些泛软,凌吱扶着佟虎手臂冲宋德保喊道:师父。

扫了眼衣冠不整的尸身,凌吱刚要问案子不是转给锦衣卫了吗,就被宋德保的手势打断。

忍痛屈膝蹲下,凌吱翻过尸身露出背部抓痕,紧接着便发现抓痕位置发生了变化,拨开后发际线,隐隐可见薄薄一层血痂。

宋德保冲色变的凌吱挑了挑下巴:说说吧,看出什么了?

舌尖抵了抵嘴角,凌吱像摆弄猪肉一样摆弄着男子的尸身,抓痕深浅,吻痕位置,紧绷的手臂肌肉,尸僵后指关节弯曲的状态,皆可证明此淫/贼的姿势偏好,与先前侵/犯贺霖致死的淫/贼完全不同。

掰开死者下颌转向宋德保,凌吱继续叙述:以齿缝残留着的体/液和舌苔压痕来看,淫/贼九成九钻研过秘戏图等春画。

抬起尸身小臂,凌吱发现指缝内有不明油脂,他凑近一嗅再嗅,尔后缓缓道:指尖沾染的茉莉花香是种吸收了茉莉香精的茶油,用这种头油梳头,想必是个极其注意形象的男子。

另外,昨晚淫/贼身上并无半点香精味道。凌吱指向尸体脚下与船只之间的两道拖痕,做最后补充,加之拖行痕迹的规整程度,不像是一个左肩受伤的人能做到的,所以基本可以排除掉侵/犯贺霖的淫/贼。

一通分析的凌吱欲起身缓缓摔肿的膝盖,伸手去抓佟虎衣角,被残忍地避开了

第3章标记?

考虑到人多嘴杂,佟虎不愿哪天宋德保碰见佟三说他不管凌吱死活,于是勉为其难的绕过摸尸的脏手,扶了把凌吱的小细胳膊。

凌吱借力单腿蹦跶着直起身子,刚咧嘴狗腿子了声还是我虎子哥对我好,镇抚使汪厉便带领身着青袍的锦衣卫,赶到了案发现场。

汪厉与佟虎打照面后官威锐减,甚至低眉顺眼朝佟虎颔首,凌吱百思不得其解之余,寒气嗖地窜上脊背。

汪厉扫向他的视线如长剑指喉,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宋德保与汪厉交谈了两句,而后下令撤,六扇门的人随即退其左右。

凌吱正要归队,身子陡然一歪,条件反射地搂住不招呼一声就抱他的佟虎,猜想佟虎多半也是嗅到了汪厉对他的敌意,所以没多问,转脸看向宋德保。

对了师父,锦衣卫不是不让咱再插手这案子了吗?那今天这一出是?

话过过耳得了,别太当真,案子是民案划不到锦衣卫那里。宋德保回了凌吱一眼,由着汪厉,是因为锦衣卫背后是皇上,谁也说不准提走嫌犯是不是皇上属意。

凌吱闻言眼前忽而一亮,追问道,既然如此,结案赏银是不是还会落到咱们头上?

听到这里,佟虎也竖起了耳朵。

宋德保啧的一声,用刀把不轻不重地敲了下凌吱脑袋,案子没查出个一二三,整日惦记赏银,让人听去像什么话!

这不是没外人嘛。凌吱嘿嘿一乐,再说,有赏银才有动力啊!

还说!宋德保作势扬手。

不说了师父。

凌吱掉头倒在佟虎脸的另一侧,宋德保瞥见挡箭牌眸中泛起的冷色,收起刀把沉声提醒,切记,莫要触到大人物霉头。

知道了师父

凌吱腿上有伤,被佟虎直接背回了佟家。

打了一盆清水放在床边的面盆架上,佟虎翻出止血化瘀的药膏丢给凌吱,自己弄,我去给你二娘递个话,近日你住在我家。

啊?凌吱满脸问号地脱下棉靴放在一旁,眼巴巴瞅着佟虎,为什么啊?

那个锦衣卫是omega,放走的淫/贼也是,或者说这个案子根本就是雨露期的omega在作祟,你回去住可能会有危险。

佟虎没什么表情,他知道这些话听起来荒诞无稽,深说浅说都像精神有问题,所以干脆不问不说,他也懒得磨嘴皮子。

昨晚模糊的杀/人梦,加上河边尸首的视觉冲击,选择性封闭的记忆被强行打开,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附身的孤魂。

死了就是死了,他穿越到这里比被当成牲口圈养的那十一年好太多,日子简单舒心,不妄求其它。

虎子哥我跟你说话呢!

问了两遍什么噶佟虎都没应,凌吱将浸过水的软布啪叽甩到丢魂的脸上,想什么呢你,这么出神?

佟虎接住顺脸滑落的湿布,反手还施彼身的砸向凌吱面门,挑着下巴问,你刚说什么了?

佟虎比凌吱力气不知大出多少倍,直接把凌吱拍倒在床,溅出的水渍弄湿了凌吱衣领,凌吱用袖口抹了抹脸,不高兴地句句拉长音,问你什么噶呢,作祟又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雨露期。

佟虎向来不惯着凌吱,压根没把那点火气看在眼里,自顾自倒了碗水润嗓子。

omega是性别,雨露期和求偶期差不多,到了雨露期的omega既没有抑制剂干扰,又没有可以临时标记他的alpha,只能向强壮的普通男性下手,以缓解熬人的情/热。

佟虎不知道这么说凌吱能听懂多少,他上辈子还没到上生/理课的年纪就嗝屁了,对这方面知识相当匮乏。

但当时监管他的厉呈是成年omega,所以他见过抑制剂长什么样,有针剂、药剂,还有花里胡哨的阻隔贴。

依你所言,我是不是可以将alpha理解为相对强壮的性别?凌吱端着湿布追问,假使淫/贼是到了雨露期的omega,那跪你的原因你是alpha?

凌吱了解佟虎,佟虎不是信口胡说的人,omega他确实没听过,但求偶他知道。

以前靖顺巷有条大黑狗,开春时嗲人得很,没过两天被不知哪里跑来的小花狗勾搭走,再也没回来过。

佟虎也会被勾搭走吗?那他岂不是就没有保护伞了?凌吱面露愁容。他以为佟虎娶媳妇、生儿子都会在靖顺巷,哪成想会凭空跳出omega跟他争

佟虎见凌吱陷入沉思,接过凌吱手里的软布重新过了遍水,这会儿大概晟都城内的omega都盯上我了,一些等级高的omega极有可能会对你下手取而代之,比如刚刚那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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