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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谢苗儿呆呆地看着他转过身,蹲下,还顺手从一旁的瓦缝间薅了根狗尾巴草,叼在了嘴边。]

谢苗儿:他每一个动作都有精心设计耶!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小锅同学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晨晨优酱18瓶;Phalaenopsis.6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9章

陆怀海也平静地看了谢苗儿一眼。

见状,谢苗儿一哂。

果然是经历的荒唐事情太多,让她更异想天开了。方才她竟有一瞬在想,张端之死,会不会是陆怀海替她出气报仇。

怎么可能呢?他们才认识月余。

她摇了摇脑袋,把不切实际的想法丢开来,同文英恨恨地道:那种坏坯,指不定就是在哪得罪了人,被盯上了。

文英本来不想把坊中的传闻告诉这个邻家小妹,因为在她的印象里,谢苗儿还是个跟在她屁股后面叫二姐的小丫头,可她又一想,谢苗儿如今也算嫁人了,便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些,拉着她的小臂说:我听人说了,那姓张的是死于马上风。

谢苗儿不懂就问:什么是马上风?

她语气天真,用正常说话的声音把马上风三个字堂而皇之地宣之于口。

文英登时就去捂她的嘴,左右张望了一圈,见没有人看她们才舒了口气。

后面杵着的陆怀海也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小声些!文英忙道。

谢苗儿没明白自己说了什么东西,挣开她的手,茫然问道:是骑马摔死了吗?

陆怀海轻咳一声,替她们转移了马上风的尴尬话题,出声提醒道:时辰不早了。

谢苗儿想起自己此来的目的,是要去看谢家布坊,便同文英道:二姐姐,你还有旁的事情吗?

我是没有什么事情,不过前两天你的继母从乡下复信,既然遇见了你,我就不用再上陆府捎信,直接说与你听吧。

她说什么?

没别的,就是想让你把他们从乡下接回来。文英说。

在谢苗儿回话之前,陆怀海忽然向前两步,强硬地替她作答:先不必了,过段时间再议。

文英本就害怕官宦子弟,眼下更是畏惧他的气势,闻言没敢多说,只讷讷道:好,那我同他们说去。苗儿,你们忙去吧。你要好好的。

两人同她别过后,谢苗儿问陆怀海:为什么呢?

她不觉得陆怀海会害她,介意她的家人回城,定是有旁的原因。

她是刨根问底的性子,是以陆怀海道:张端死了,他家中蛮横,定会不依不饶,你家同他有过节,避避风头为好。

张端的死出乎陆怀海的意料,按他原本的打算,一次就摁死一是便宜了他,二来也过于惹人注意引火烧身,可眼下他既然死了,也只能如此应对。

而且她家人暂缓回城,也正好合了老夫人所言,让她先不要和家中碰面。

听了陆怀海的解释,谢苗儿觉得很有道理,点了点头,诚恳道:我方才没想太多,小少爷,还是你想得周全。

被夸了,陆怀海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而谢苗儿仿若不经意般,顺便问了一句:布坊的契书,是从何处得来的呀?

陆怀海没看她,他正在同车马行的小二租马车,随口一答:买来的。张端好赌,赌输了转手。

这样啊谢苗儿没再说话,静悄悄地跟在他身后。

小二殷勤套马,谢苗儿才发觉陆怀海没有叫车夫,而是自己充当了车夫的角色。

她迟疑了一会儿,坐进了车厢。车帘没有放下,她能看见陆怀海坐在车架上。

他手里牵着缰绳,随意支着条腿。

陆怀海不爱坐马车,觉得憋气,若非带着谢苗儿,其实他更爱骑马。这还是他头回给人赶车,陆怀海轻笑。

沿途景象从他的身侧飞快地穿梭而过,恍然间,他的背影在谢苗儿眼中彻底融入了这个朝代,一路向前。

她捏了捏拳头。

西城里巷子多,就像枝干的分叉,谢家的布坊就坐落于一处小巷中。

这里纺布、制染料的作坊很多,谢家布坊在这里算是比较大的了。

布坊的管事姓程,叫程远道,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从前的时候谢爹主要管着账目和来往材料、布匹的销路,作坊里的琐事都是由程远道来管。

忽见谢苗儿和一个年轻男子来到这里,程远道一愣,随即迎了上来。

他同谢苗儿打了个招呼,闪着精光的眼睛微眯,扫了陆怀海一眼,道:陆小爷。

被认出来,陆怀海不意外,他点点头算作听见了,没有在谢苗儿开口前说什么。

谢苗儿从前见过这个叔叔,她不多寒暄,单刀直入:之前谢家出了变故,不过如今我已经重新拿到了契书,日后还是得继续麻烦程叔叔你。

程远道不是蠢人,三言两语便听懂了,他暗忖,谢家小姐嫁进陆家做妾,如今看来倒不是坏事,至少

他又瞄了陆怀海一眼。至少,布坊也算有了靠山。

程远道说:唉,你爹的事情,我后来才晓得,我只是个做事的,也没有什么办法,后面想来后悔得很。

谢苗儿不懂人情世故,但是她不傻,听了这不知几分真情几分假意的客套话,只微微一笑,道:程叔叔有这份心,我爹泉下有知也会欣慰的。

两人复又交谈几句,见她不似他从前印象中那般稚嫩,程远道心下稍安,同她提起了困恼。

之前因为那张端插手,布坊的运作出现了问题,夏天的新料子没来得及做,进货也被阻碍了,小掌柜,您看

从前程远道叫谢爹掌柜的,眼下他女儿接手,他便叫她小掌柜。

此时提起这件事情,程远道其实存着几分试探她本事的意思。

陆怀海听出来了,但他没开口,他也在等谢苗儿的反应。

来之前,谢苗儿就想好了如何应对,她脸上的笑意分毫不减。

她坦言:程叔叔,不瞒你说,我爹生前从未和我讲过坊中的事情,如何进货、如何出货,我并不明白。就算我曾耳闻,也不会比程叔叔你在此干了这么多年的人更了解。

程远道皱眉:小掌柜,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以后布坊的进出,都得辛苦您了,谢苗儿不紧不慢地说来:我也不好日日出入市井,以后我只管账目,余下的您来。

她直言不懂,反而让程远道心安了许多。

谢苗儿趁热打铁:这一季错过便罢了,耽误了时间,布坊也需要花时日来整饬。除了您之前的月钱以外,多劳多得,以后布坊的出利,您可以分上三分,如何?

陆怀海静静听着。

先示敌以弱,再以利相诱,怎么感觉她像读了很多兵法的样子?

谢苗儿不知道陆怀海在观察她,她正聚精会神地盯着程远道的反应。

说实话,她是有些怕自己露怯的。

而程远道终于回应了,他说:既然小掌柜信得过在下,那我便试试,不过这一季的出息微薄,还要维持布坊的运作

和聪明人说话不用打哑谜,谢苗儿便道:那从下一季算起吧,至于布坊该如何运作,我相信程叔叔你比我更明白。

她知道,程远道肯定懂如何进货如何出货,只不过她爹管时用不着他去做,而张端接手那些日没有好好管,程远道一个领死工钱的,不可能担着把生意做赔的风险去主动接活。

于是,就这么谈妥了,随后两人又敲定了一些琐事和具体账目相交接的细节,今日便到这儿了。

程远道捋着羊须胡,目送谢苗儿和陆怀海出去。

妥善处理了布坊的事情,谢苗儿眼里眉梢都是笑,陆怀海见了,不由道:你倒聪明。

谢苗儿笑意更深,她眉眼弯弯地看着他,那当然啦。而且我昨晚可是考虑了整整一宿呢。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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