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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苗儿忽然很有狠狠吻住他的冲动。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就着这个姿势,谢苗儿闭上眼,微张着唇碰上他的。

她第一次在两人的唇舌交锋中,掌握如此彻底的主动。

她学着以往他的亲法,轻轻舔咬,原本停在他耳畔的指尖渐渐下移,从他的后颈起,嗳昧地一路延伸到他直挺挺的脊背。

草木葳蕤,枝繁叶茂,亲密的爱人在花树下交吻。

还没到燥热的天气,可结束这个似乎要绵延到地老天荒的亲吻时,谢苗儿的额上都沁出了薄汗。

她撑在他的肩头,鼓起勇气对他说:你做好名正言顺的准备了吗?

陆怀海垂下眼睫,重新为她戴上那只玉镯。

他说:荣幸之至。

谢苗儿低头,看着它傻笑了一会儿。

真好。

她没有注意,陆怀海再抬眼看她时,眼中翻涌的晦色。

听他重重叹气,似乎是想把她放下来,谢苗儿非但赖在他腿上不走,还缠着他说:男人心海底针,才说呢,这就要把我给撂下。

因为某些特殊原因,陆怀海终究还是把怀里的宝贝疙瘩挪开了。

谢苗儿不满:腿都不给坐了。

她越是开心,越喜欢撒娇,陆怀海已经把她的性子摸得透透的,见状,不动声色道:我只是怕情难自禁罢。

压在谢苗儿心头多年的大石已经没了,她沉浸在兴奋的余韵中,说出来的话尾音都是飘的:什么情难自禁?

陆怀海叹气:你很快会懂的。

谢苗儿没明白,她嘟囔道:很快是多快?你老是说些我听不明白的话。

快了,等我们成婚陆怀海压低了喑哑的声音,道:你会知道,什么叫情难自禁的。

被动赋闲的陆怀海心态非常平和。

如今的结局比他预想中要好太多。

偷得浮生半日闲,正好也可以好好筹备与她的婚事。

然而朝堂风云转瞬突变,老皇帝转眼间变成了太上皇,大势所归的安王顺利继位。

重情重义的新帝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因言获罪的武将们,该放回哪放回哪去,让他们戴罪立功。

对于老朋友,新帝更是毫不吝啬,他安排给陆怀海的管辖范围,甚至还隐隐超过了之前他所统御的界限。

旨意到来的那天,传旨的宦官甚至还塞给陆怀海一封新帝的亲笔信。

信上是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

不足挂齿。

陆怀海一向内敛,极少出现什么大的情绪波动,然而这一次,他平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他啪地一下,把信反拍到了楠木桌上。

谢苗儿得知后来找他,闷笑着说:认命吧,你就是劳碌命。

陆怀海瞥她一眼,没说话。

他的眼神实在是有些幽怨,谢苗儿轻咳两声,走到他身边给他顺毛:能者多劳嘛,难不成我还会插翅膀跑了不成?这段时间,我们都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好。

陆怀海抱着她,埋首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道:我等不及。

可此生唯一的大事,纵然他等不及,也不愿轻率相待、草草了事。

他要给她最好的。

心上人心心念念要娶她,谢苗儿如何不欢喜?

她大大方方地朝他笑,好事总是多磨。

陆怀海攥她的手在手心,照她手背啄了一口,道:陪我写一封信。

谢苗儿嗳了一声,见他铺陈开宣纸,她便极其顺手地替他磨墨。

这样的配合让她感到很新奇。看他舞剑倒是多,他提笔、她磨墨,还是头一回。

陆怀海笔走龙蛇,言简意赅的回了新帝一句话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宣乐元年,东南沿海的倭寇基本绝迹,冒出苗头的海盗亦被狠狠打击。距离百姓安居乐业,还有时日要走,然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正如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终会从熹微转向灿烂。

两人的婚期,就定在了这年的六月初六。

作者有话说: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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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8章

谢家的大姑娘实在是太争气,因她,谢家的门庭也早改换一新。

前几天,她带着丫鬟回谢家老宅暂住。

本朝虽没有未婚夫妻在成亲前要避讳的说法,可姑娘家发嫁总要从自己家出去,她便回来了。

早些年她于更好的地方置办了宅子,给谢爹当年留下的一双小儿女住。昔年的旧宅早没人了,但它是谢爹当年置办的,意义特殊,所以谢苗儿并没有把它赁出去,一直就这么尘封着。

过去这么些年,弟弟谢藤已经十五,早去了书院读书。

而继母杜氏自知当年之事有愧,谢莹儿尚小些的时候,谢苗儿这个长姐送去的银子她没有推拒,再往后,杜氏自己渐渐能够立起来之后,便没好意思再收。

谢苗儿做事只求问心无愧,既有这样一层血缘关系在,谢爹去世了,她也没觉得自己这样是吃亏,该照顾的还是照顾。收不收与她无关。

然而让谢苗儿意想不到的是,初一那天,她竟收到了杜氏托人送还的银两。

数额和她这些年送去的是能对上的。

谢苗儿微微一笑,把银子随手丢到箱笼里给嫁妆铺底了。

月窗知晓此事后,不满道:当年那杜氏害人不成,您看在情面上还补贴着,她把钱送回来是几个意思,莫不是觉得这样就不亏欠了?

谢苗儿摇头,纠正道:我补贴的不是她,是小孩子。她送回来就送回来吧,我倒不觉得她是这个意思。

婚期将近,谢苗儿对于这个话题没太有继续的兴趣,一心打理她的嫁妆们。

名为嫁妆,实则就是她的私产,陆怀海有心给她添,还被她困惑地拒绝了。

当时,小富婆谢苗儿对他说:待你我成婚,你人都是我的了,何况俗物,这不是左手倒右手吗?

这是钱的问题吗?陆怀海被她噎得一整天都没话讲。

谢苗儿还缠着他不依不饶,对了,你的俸禄要好好打理呀,我和你说

原本是你侬我侬的推心置腹之举,就这么变成了生财有道小课堂。

皓月当空,谢苗儿整理着箱笼,想起前几日和陆怀海打闹的这一遭,嘴角就忍不住挂了笑。

可马上,她嘴角就耷拉下来了。

谢苗儿掰起指头,算和他有几日没见。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她感慨,从前一年到头都未必能见上两面的日子都能忍受,眼下倒好,习惯了腻在一起之后,居然连这样短暂的分离都觉得漫长。

六月初三,陆家遣人送来了红衫、霞帔,还有一只珠翠满盈的燕居冠。

这样的规格和形制实在是过分扎眼,纵使谢苗儿锦绣丛中长大,见多了好东西,也不免讶然。

她正想问问是什么情况,就听得来人恭谨道:夫人且放心,这些并不逾矩,都是京中送来的,咱们大人是二品大员,您的封赏诰命也只等礼成了。

冠口镶满了成色极好的珍珠宝石,再往上,另有点翠冠饰、金凤朝阳,若再多两条博鬓,和皇后的凤冠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谢苗儿想摸一摸,可珠翠多到她都不知从何下手好。

再想到这个沉甸甸的东西要在她脑袋上顶一天,她脖子忽然就痛了起来。

谢苗儿缩回手,一脸沉痛地叫月窗把它们收好。

月窗抱着它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她问谢苗儿:您真的不试一试吗?

谢苗儿没忍住,在月窗的游说之下,试穿了这身意义不凡的礼服。

她脸上很是素净,并无妆饰,然而被华贵的衣装一衬,镜中的她已经足够恍若天人。

沾了他的光呢。谢苗儿嘀咕。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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