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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学神撩不动(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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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骋哥最疼我了,骋哥,你一辈子都是我哥。

十七八岁的年纪,总能把一辈子如此轻易地说出口,仿佛一辈子真的不过就是一个词语,却从来没想过,一辈子,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迟骋翘了翘嘴角,眼神柔和,手掌落在戴国超的肩膀上,微微用力捏了捏。

池援看着终于露出了笑脸的戴国超,轻轻地在他胸口砸了一拳,嘴上笑嘻嘻地说:就是啊,不管怎么样有骋哥呢,还有你援哥我呢!我们都在!心里却暗自感慨着:唉看在这傻孩子已经在骋哥心中失去了地位,以后哥也尽量多替骋哥照顾照顾你吧!

在楼下墨迹了半天的三个人总算迈开了脚步,向阔别了半个月的学校进发了。还没进校门的时候,毛江打电话过来了,问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晃悠到,车已经在宿舍楼下等半天着了。

虽然只有高三的开学了,可高三住宿学生增多不少,这会儿宿舍楼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尽管大多数学生都已经入住了,但宿舍楼前依然门庭若市,进进出出的学生和家长络绎不绝,有的甚至连爷爷奶奶都陪着一起过来,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了。

戴国超好久没见过毛江了,虽然他们一直有电话或者消息联系,可当戴国超一眼看见那个等在楼门口让他日思夜想的人,便什么都忘记了。他兴高采烈地飞奔过去,一个蹦儿跳起来就手脚并用地挂到了毛江身上。

毛江抱着身上的树袋熊,轻轻拍了拍戴国超的屁股,很是不好意思地低声耳语道:乖,快下来,这里这么多人呢!

戴国超这才反应过来,嗖地一下从毛江身上溜下来松了手,一头扎进了宿舍楼里头。

唉唉唉,戴国超,你好歹搬点东西再上去啊!

戴国超有些尴尬,脸已经烧到了耳朵根,生怕被他们看见自己面色异常的样子,干脆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句他来办入住手续,便冲进宿管室。

迟骋一行人大概是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最最特别的一股清流了,全程没有家长陪同,办理入住登记,领钥匙,搬行李,都亲力亲为。

宿管老师们已经看了不少娇生惯养的公子少爷和众星拱月的乖乖宝,而最让他们以为该有排面有架势的学生却来得悄无声息毫无阵仗,礼貌而且谦逊,让宿管老师都对他们刮目相看了。

几个人扛着行李上到三楼,离他们的宿舍还有好几间房子的时候,他们就听到了一阵尖利的嚷嚷声。

不行!坚决不行!必须得换宿舍!跟这种有暴力倾向的学生住一个宿舍,怎么能让家长放心?我这就去找老师!

作者有话说:

终于补全了!跑了两天野外,明天继续出差繁忙的年末啊

第108章舍长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

这声音,这气势,让迟骋和池援很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齐齐地将求证的目光转向了毛江。毛江颇为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很勉强地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只有戴国超满脸惊诧,大眼瞪得溜圆。他压根都没打算过自己动动脑子,直接将脑袋凑到另外几个人跟前小声感慨:

卧槽,这哪个山头过来的母老虎啊?这么凶悍啊?我看她才有暴力倾向吧。谁跟她家儿子一个宿舍,那才是倒了八辈子邪霉了吧。

三个人无言以对地将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到了戴国超身上,戴国超一脸懵逼,乌溜溜的眼睛在三个人身上轮了一圈,不明就里地问:怎么了你们?这么看着我,我说错了吗?

毛江心道,你们几个能倒什么邪霉啊?人家儿子以后的宿舍生活,那才是一种折磨吧

戴国超见没人说话,径直循着还在继续的声音走了过去,到了门口才发现,这声音竟然来自他们自己的宿舍。

宿舍里,一个个子不高的女人怒目圆瞪,正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指点点地在半空中划来划去,泼妇骂街也不过就是如此景象。女人的旁边,站着一个明显不知所措的少年,想阻止女人大声疾呼的嚷嚷,却又无能为力。

戴国超就是在这种情形之下与窦天杰四目相对了,紧接着,迟骋他们也齐齐地出现在门口。

窦天杰并不想将同学们之间的关系搞得太差。甚至在一开始,他还是很认真地想要结交池援这样的大神的,只不过没想到阴错阳差搞砸了,两人的关系至今都是不温不火。

在宿舍安排出来之前,徐老师曾经针对宿舍人员安排的事情找他聊过几句。尽管他和迟骋傻逼盗文池援之间有过一些摩擦,但这并不影响他对那两个看似悠闲,却无情的将第三名甩得老远的两位大神的好奇。他总觉得,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们一定都在偷偷用功。

窦天杰努力至今也依然跟他们还有明显的差距,他甚至依然以微小差距落于童颜之后屈居第四。他不并不觉得自己是达到了极限,而只是遭遇了瓶颈暂时无法突破。他暂时改变不了什么,却并不甘心也不服气,对迟骋和池援依旧保护着旺盛的好奇心和窥探欲。

如今他们成了名正言顺的室友,那些从前他想看而不得的东西,以后便都能见真章了,运气再好一些,或许还可以发现让他取得突破的诀窍。

可是现在,他母亲的所作所为让他的处境实在尴尬。

自从他父亲抛弃了母亲与小三双宿双飞之后,母亲更是变本加厉,动辄便因为一些小事歇斯底里。他体谅母亲的伤痛和辛苦,他觉得母亲可怜,但抛开母子的关系和身份,他有时候又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可恨。明明小时候的记忆中是一个温柔可亲的妈妈,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得像泼妇一般不可理喻。

妈你别说了!

我怎么就别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两个姓迟的学生什么德行啊?成绩再好又怎么样?你跟这种蛮不讲理、动不动就无缘无故出手打人的人住一个宿舍,妈妈怎么可能放心得下?

妈!

这话一出口,窦天杰就拧起了眉头。站在对面的几个人脸色也都变了。

容不得当事人开口,戴国超就已经上前一步很不客气地诘问道:

这位阿姨,您好歹也是个长辈,说话可要讲道理的!我骋哥他俩怎么就不蛮不讲理了?怎么就无缘无故出手打人了?还动不动!阿姨,说话可是要讲良心讲证据的!你有空在这里说别人长短,还不如先管好你自己的儿子。有你这样说三道四蛮横无理的妈,也难怪能将儿子教成这样。

你,你

窦妈妈被戴国超一席话噎得半天都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来。碰上戴国超这张玲珑七窍嘴,窦天杰自知说不过他,也不想在这里空杵着白遭折辱,反正他的东西也全都收拾好了,于是趁势半推半哄带着他妈妈出了宿舍,送她回家去了。

一见有人从这间宿舍里出来,周围宿舍里探头探脑的看热闹的人们不是迅速地缩回了宿舍里,就是连忙换成了一副路人甲的模样,好像刚才并没有任何不同平常的事情发生。

戴国超几句话撅走了窦天杰和他母亲,一脸嘚瑟地在新宿舍里上蹿下跳,池援看着他一副很没见过世面的便宜样子,一脸鄙视地说道:

戴国超你是猴子吗?同样都是没有住过校的,看看人家骋哥拿捏得多稳?还有一堆东西没搬上来呢,别蹿了,下去搬东西啦!

没事,我跟你去就行了,骋子,你和国超先把行李拆了铺床吧!

毛江拍了拍池援,两人和司机一起下楼去了。

三条新赶制的羊毛毡是圈在一起的,又沉又厚实。两人先将床板上的灰尘擦干净,铺了一层报纸,才拆了捆着毡的绳子,分别铺在了空着的三张床上,严丝合缝刚刚好。然后将厚实绵软的驼绒褥子铺上去,一个温暖小窝已见雏形。

戴国超立马就躺了上去打了几个滚儿。

唉,舒服是舒服啊,就是这床也忒窄了点了吧?

已经不错了国超,旧宿舍楼上的床才八十公分宽,我不都睡了两年了吗?新楼的床都是一米的,我的毡总算可以铺平了。

又搬了一趟东西上来的毛江微微喘着气,抹了一把汗,看着跟条泥鳅似地在床上扭动的戴国超,喉结滑动了一下。

都搬上来了吗?坐这休息一下吧!

戴国超拍了拍自己的床沿。

不了,再一趟就搬完了。

毛江说完,转身就又下去了。

就你细碎东西最多了,还都磕不得碰不得的,你毛爸爸也真够惯着你的。啧啧,儿子都没这么惯的骋哥,那我下去跟司机打个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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