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哎呀,也不整个茶几啥的,还得坐在地毯上。
棋子儿落在棋盘上,琤琤有声。
池妈妈在房间里转悠,心中感慨着,这辈子无福消受哄孙子的快乐了,倒也不必经受哄孙子的辛苦了。
这是什么啊?直接扔地毯上,也不怕被踩破了。
池妈妈捡起掉落在地毯边上的一个小瓶子,看了一眼瓶子上的标签,随口就念了出来。
润滑
突然,她老脸一红噤了声,趁着下棋的两位老同志谁都没有注意她,迅速地将瓶子塞进了书架的角落。
将军!迟爸爸温和地说了一声,老池,你输了。再来一盘?
厨房里,两个年轻的身影忙忙碌碌,父母们的说话声不绝于耳。
窗外华灯初上,西边的城市天际线还晕染着大片热烈的红。
池援看着身边有条不紊地忙碌着的身影,恍然间就想起了那年的那场来去匆匆的大雨。
彼时,他第一次踏进迟骋家,雨后的夕阳烧红了半边天,少年身镀金晖,做出了池援有生以来吃过的最美味可口的炒饭。
池援放下洗好的菜,擦干双手,像一条人形披肩似的挂在了迟骋的背上。
迟骋一脸嫌弃地轻轻拍了一下池援的额头,佯怒道:去去去!赶紧干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