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昌冷看向暮嘉音，“你是在向我挑衅？又或者是宣战？”

暮嘉音转头看向暮昌，没有立刻回答，看了一会儿，却突然狂笑了来。

暮昌皱眉，“闭嘴，不许笑。”

暮嘉音不但没有闭嘴，反而笑得更凶，眼泪都给笑出来了。

暮昌勃然大怒，突然猛地一脚，踹向暮嘉音的小腹。

暮嘉音笑声顿时消失，身体向后坐倒，一口血吐了出来。

她小腹一阵剧痛，令她把身体缩了来，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勉强抬脸来，怒看向暮昌，眼睛里布满血丝，就像随时会流出血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敢这样看他。

暮昌嘴角勾出一丝不屑，“怎么？想杀了我？”

“对，我做梦都想杀了你。”

如果说，暮嘉音这时候说不想杀了他，暮昌都不会相信。

珍珠对他喊打喊杀了二十几年，结果还不是得他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暮昌对暮嘉音的话不以为意。

“杀不了，就杀我的人？”

“对，我是杀不了你。我杀不了你，你怎么对我，我认了，但是你让一条狗来侮辱我，我不能忍。我杀的只是一条狗。”

暮昌冷哼了一声。

他生性残忍，视人命如草。

马大壮死了，也就死了，他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