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珠舍不得线索就此作废，央求，“老赵，我能亲自审问他吗？”

眼神扫过她看似正常垂落的左臂，老赵答：“当然。他是精神病，指使他刺伤你的幕后人可不是。你这段时间小心点。”

宋明珠感激，“谢谢您。”

审讯室。

张清低着头，专注转着杯子。

手铐刮过桌面，声音刺耳。

“张清。”

宋明珠喊他。

听到熟悉的声音，张清抬头，看清宋明珠的脸，他涣散的双眸透着兴奋的光，“帮我进乔琳病房，否则我杀了你！”

宋明珠：“……”

要么被催眠，要么被调教，张清似乎一见她，就会说这句唬人的台词。

小脸冷凝，她问：“张清，谁让你这么做的。”

“啊啊啊！”

张清突然抱着脑袋尖叫。

宋明珠拧眉，正要震慑，他又欲恻恻地看着她，重复那句：“帮我进乔琳病房，否则我杀了你！”

对上他黑洞洞的眼神，她不由毛骨悚然。

精神病人的内心世界，令人害怕！

但张清可能成为突破口。

宋明珠忽然上前，弯腰将脖子送到他手心，抬起清冷的杏眸，“杀我。”

却不想，这一姿势，令体内精液滑出。

快要g的内裤，再次濡湿。

张清愣住，几分茫然：“杀你？”

宋明珠忍着下身湿痒，镇定：“对，杀我。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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