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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金都城的贵眷们也不会因英娘消失而不再理论她,在她们的眼中,她依旧是那个边陲小城来的女子,上不了台面。

哪怕她们面上敬她,暗地里却是说尽闲话。

所以一直以来,翁璟妩对英娘并未多做理会。

可今晚却陡生烦躁,所以辗转难眠后,起身点了更灯,提着出了屋子。

推开祠堂的门,入了其中,把更灯放下,行至谢玦牌位前给他上了一炷香。

看着谢玦的牌位,静站了许久后才开口:等过继的孩子到了束发的年纪后,我也不留恋侯府主母的位置,会请陛下收回诰命,离开侯府,从此与你们谢家再无关系。

她不喜待在侯府,哪怕现在是侯府娘子,她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在这个地方有很多不美好的记忆,她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丈夫,再到英娘这个疙瘩,也随着谢玦阵亡而一辈子埋在了心底。

上了最后一支香,翁璟妩正想转身离开了祠堂,可紧闭的房门却不知从何吹入了冷风,把祠堂内的白烛吹得忽暗忽明。

翁璟妩心下一颤,看向谢玦的牌位,坚持道:我为你守寡五年,也够了。

说罢,也不再久留,提起更灯匆匆离去。

*

今日过继,府中摆了二十桌宴席,所以翁璟妩需得早早醒来梳洗。

她半睡半醒间只觉得腰酸腿疼得厉害,小腹也隐隐泛疼,她狐疑间,耳边忽然传来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

我今日要入营,需待一个月。

是谢玦的声音?

愣了一瞬,她睁开似有千斤重的眼帘,入眼的是满室昏黄烛光。

她转头往床外望去,床榻边沿影影绰绰的坐了一个身形伟岸,身着里衣,正在穿着鞋子的男人。

男人肩膀宽阔,背影精壮,让她倍感熟悉。

翁璟妩只有过谢玦一个男人,不过是片刻便认出来了这男人到底是谁。

五年了,他从未入过她的梦。

必然是给他上香的时候,他听到她说不再帮他打理侯府了,所以才入的梦!

成婚那几年性子冷冰冰的便罢了,还在死前给她留下了那么个堵心的烂摊子,他竟还有脸入她的梦?

数年来甚少动怒了,几乎心如止水了,可在这一瞬却是有怒意在心底滋生。

成婚后她几乎从未与他争吵过,诸事皆顺着他,如今难能他入梦,正好借这个机会疏通她心底那口憋闷了八年的气!

就在梦里的谢玦要起身之际,她蓦然坐了起来,隔着薄纱拉住他的手臂。

谢玦一愣,转回头,眉头浅蹙的隔着薄纱望去,只见妻子在缓缓的向自己靠近。

四目相对,那张久违的脸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翁璟妩有那么一瞬的愣怔。

但不过两息,回过神来,靠近了他的身后,双手拨开帐闱,继而双手撑到了他的肩上,腰身一挺,高于他的头顶。

目光落在他的脖子上,在他欲转身之际,她轻声一喝:别动。

谢玦眉头浅浅一皱,但最终还是没有动。

他感觉到妻子缓缓伏下脑袋,温软的唇瓣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落在了他肩上。

谢玦身体随之一僵。

下一瞬,那温软唇瓣一张,一口皓齿忽然发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那力道似要从他肩上咬下一块肉一般。

谢玦:?

作者有话说:

这章依旧发红包~

还有几章存稿,所以暂时定下晚上九点更新

第3章刁奴

怪异

谢玦常年习武,身体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健硕结实,寻常棍棒都难以伤及他,更遑论只是翁璟妩那口秀气的牙。

翁璟妩用尽全力,一口牙咬得又酸又麻才堪堪咬破皮肉。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散了开来。

谢玦眉头紧蹙,眸色渐深,沉声问:咬够了?

妻子性子温顺,性子好,便是在房.事上边都是柔柔弱弱的,忽然发狠一咬,甚是怪异。

但因要去骁骑营上任,无暇去琢磨她的心思。

翁璟妩咬不动了,怔怔地离开了他的肩膀,盯着湿濡且有丝丝血丝晕染开的薄衫一角,有些茫然。

这梦里的感觉,太过清晰了。

目光一移,与那已经死了好几年,尸骨寒透得不能再寒透的丈夫对上了目光,喃喃道:我不是在做梦吗?

谢玦从床沿站起,面向妻子,皱眉问:你这忽然怎了?

翁璟妩没有理会他,只觉得奇怪,她暗暗地掐了掐自己的腿,轻嘶了一声。

是疼的。

怔怔然地抬起头,目光茫然地望向那张几乎快要忘记了的脸。

谢玦的俊颜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好似停留在了他战亡的那一年。

不,好似比他战死那会还要年轻些,和她初识他的那一年,二十一岁时一模一样。

翁璟妩反常的动作与苍白的脸色透着不对劲,谢玦微微蹙眉,沉默了几息后开了口:若是不舒服,便请个大夫过府瞧瞧,规矩礼仪过些时候再学。

规矩礼仪?

翁璟妩看着他那张风华正茂的俊脸,似乎联想到了什么,猝然抽了一口冷气。

她想起昨晚在祠堂中,门窗紧闭却有凉风吹得白烛忽暗忽明的场景时,脖颈处的细绒毛发瞬息僵直,眼神瞳孔放大,脸色泛白,脑子也逐渐空白,只傻愣愣地望着前边的鬼夫,心颤胆寒得那一声有鬼也梗在了喉间喊不出来。

翁璟妩脸色越发不对,谢玦蹙眉琢磨了一息,转而朝门外唤了一声:明月。

听到这一声明月,翁璟妩一怔。

明月是从小在自己身边伺候的婢女,从云县追随到金都,一直陪伴左右,直到两年前她出嫁。

可这个时候,明月正准备生产,不应在府中的才是呀?

狐疑间,门扉打开。

翁璟妩神色呆滞地望过去,本该准备生孩子的明月,却是身盈步轻地走进了屋中,停在雕花月屏后朝着二人行礼:侯爷,娘子。

翁璟妩的视线从明月那平坦的小腹上往上移,落在了那张似年轻了七八岁年纪的脸。

她迷糊了。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好似在梦中,又好似在梦外。

她究竟是见鬼了,还是在做梦?

谢玦转头看了眼脸色茫然的妻子,旨意在身,到底没有多余的时间来问她为何要咬自己。

他转而吩咐婢女:等天亮了,便去给娘子请个大夫。

吩咐完了之后,遂转身去耳房换上入营要穿的薄甲。

明月行到了床边,担忧地问自家主子:娘子,你这是怎了?

翁璟妩茫然的看向明月,盯着她的脸左瞧右瞧,希望能看出点什么,但什么都没能看出来。

半晌后,她呐呐的道:给我倒一杯茶水。

她需得喝口茶压压惊。

明月应了一声,连忙去倒茶。

翁璟妩的视线从明月的背影移开,环视了一圈这熟悉又陌生的屋子。

自谢玦离世后,她便从这间屋子搬了出去,很少回来。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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