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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穿进恋爱游戏后(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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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呸!不可能!人家要是喜欢你这张脸,原主之前追了三年,怎么没有成效?

宁姝也不装了:你转移话题转移够了没?

系统:什么转移话题啊我怎么没听懂?

宁姝轻哼一声:快点把叮声改成狗叫,别逼我真的去找【投诉】键在哪。

系统:QAQ!

不理系统在那鬼哭狼嚎,宁姝静下心,仔细想了想,游戏判定【涉黄】,和她的身体状态有关系,对玩家而言,这款游戏是18+,但系统,会丧失玩家身体状态异常的这一段数据。

也就是说,在咬住尉迟序酒杯之前,她的身体就异常,难怪刚停下来就浑身是汗。

不错的机制,给她抓到本来没留意的事。

这是为什么?总不能是尉迟序杯沿的药挥发在半空,还就她一个倒霉蛋中招吧。

宁姝仔细回忆早上,在上场前,她肚子垫了四五杯果酒,心里已有数,还真是,下药者恒被人下药?

至于是谁,得去找紫玉了解情况,毕竟原主得罪的人太多了。

哗啦一声,她自水中站起,莹白玉足踩在地上,她拿起披在屏风上的衣裳,快速穿好,从屏风后转出。

鹰戈正坐在案前,手指抚摸一柄剑。

他侧首,瞧宁姝披发赤足,方出浴,脸颊粉扑扑的,卸下那盛装,由外及里,酝着干净澄澈的气息,他愣了愣,不由又低下头,一声不吭。

宁姝自己拿着毛巾,自己动手擦拭发上水珠,对鹰戈说:日后对外,你就是我的面首,这点,没有异议吧?

鹰戈轻嗯一声。

好吧,自从说开后,这小孩是连乖都不装了,半点不像是南风馆出来的,哦,本来也不算是南风馆养大的。

她把布巾放下,打个呵欠,又对鹰戈说:今晚我就歇在你这里。

鹰戈下意识地抓了下自己衣领。

宁姝又好气又好笑:放心吧,我不会碰你。

他心想,她想碰也碰不到,宁姝又说:我对你这个年纪的小孩她目光稍稍下挪,停在某处,嘴角挂上似有若无的笑意,不感兴趣。

鹰戈:

怎会有女人能如此随意提起这种事?

他恍惚一下,总算将面前人,和之前那个嚣张跋扈、脑子不太够用的公主,又联系起来。

虽然经过此事,他心底里知道,她并非那种胸无点墨的人,但只要她不够高深莫测,他就不会惴惴于心,因为这般,自己仿佛能读懂她。

看鹰戈呆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宁姝又嫣然一笑:嗯?怎么,你后悔了,想侍寝?

鹰戈声音粗了些:不曾。

她就是个色鬼!

占用鹰戈的床,宁姝半点没不好意思,他生活习惯不错,床单被子干净,床上还挂个放满香料的香囊。

宁姝手贱贱,想去扯香囊,只听不远处的鹰戈说:你最好不要动它。

宁姝:为什么?

香囊里有四层薄纱裹制,每一个层里融合多种药草,若扯破香囊味道融合,它有致幻、麻痹与催眠的功效。他耐心解释。

宁姝不解:你失眠睡不着?怎么还致幻呢?致幻用久了,对身体对脑子都不好。

安静半晌,鹰戈回:本是用来防你的。

宁姝:

呜呜呜,这小孩儿男德功课修得多好啊,即使要平冤报仇,也不愿意委身于她这种恶霸,他准备好假如被霸王硬上弓,弄破香囊,致幻催眠恶霸公主,假装事成。

但现在,两人是合作关系欸,总不能还防着她吧。

宁姝斜躺在床上,盯着鹰戈略显单薄的侧影,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没眨。

鹰戈察觉到,无可奈何地回过身,走到床前,解下那个香囊,放到自己口袋,有点不耐:这下行了吧?

宁姝压着唇角笑。

鹰戈转身走出几步后,他没有回头,瓮声瓮气道:对了,公主府里,有不少眼线。

比如,方才在她和紫玉进门后,还在窗外偷听的人,直到听到紫玉说解开裤子,他才离开,这些人,俨然不是简单的八卦,而是听令于某人,收集情报。

而这种事多得是,宁姝指不定是被什么人盯上,但鹰戈又觉得正常,说不准是谁想趁机复仇,他告诉她这件事,是因为他要和她合作,亦不希望自己要时时提防隔墙耳。

宁姝合上眼睛,淡淡地说:嗯,公主府上下不齐心。你知道过几日的蹴鞠赛么?

鹰戈:他们有和我说。

宁姝说:我需要你配合我一起铲除。

鹰戈皱起眉头。

他本以为,这蹴鞠赛举办得相当荒唐,符合草包公主的习惯,却有隐情?一场蹴鞠赛,如何能清除公主府的眼线?

想了好一会儿,鹰戈终于定下心,要问个明白,且回头一望,这位公主殿下已拥着被子,陷入梦乡。

宁姝先是一个大早起来梳妆打扮,后又不得不跳舞,还被媚药消耗体力,她早就困成狗,如今一闭眼睛就会周公去了。

鹰戈觉得好笑,她竟然毫无防备地把所有弱点摆在他面前。

好像真是,十分信任他。

明明他们不过是合作关系罢了。

他挪开目光,独自在梨花木妆台前坐下,打开抽屉,拿出那块獬豸玉佩,轻摩挲片刻,才捏紧手里。

姑且,与她互惠互利。

.

另一头,听雪阁影卫知晓,尉迟序对广德公主房中事没有兴趣,也不愿浪费精力,干脆地离开。

于是,话带到尉迟序那里,便是:

公主自称身体不适,离开宴席后,直接回公主府,在府上先遇殷三,再去那乐师房中,解决身体欲望。

尉迟序斟酒自酌,他咽下酒水,才道:你见她状态如何?

影卫:步伐凌乱,面容透红,呼吸急促。

乃是中药之兆。

尉迟序倏而又忆起,她咬住杯子,目光低垂,在光影转换之间,似目中有话,神色莫辨的模样。

他感官敏锐,直觉很准,宴罢,令人把他原来的杯子找来,一查,那杯沿果然有烈性媚药。

再细查下去,那日去后厨的,最有可能下药的,是殷家的奴婢,准确来说,是殷四身边的丫鬟。

也便是说,广德公主发觉殷四给他下药,却出于某些原因,不出声提醒,而是用这种方式,收走酒杯,为此还中了媚药,反而去找乐师纾解。

只是尉迟序死死拧着眉头。

侍从白鹤插嘴:将军方才的推测,已经没有问题了,将军是觉得哪儿还不妥当?他家将军能从广德拿走酒杯,猜到酒杯上有脏东西,心思相当缜密,不愧是他家将军,这件事脉络也十分明了,哪还有什么问题?

尉迟序手指抵着太阳穴,眼睛微阖,又一次尝试捋顺逻辑:依广德的性子,她何必非要献舞,以拿走杯子?她巴不得全天下都知晓她发现媚药,帮我一回,叫我欠她人情,又是为何做出与她性子截然相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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