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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沈笙怀里确实暖和。鳞族体寒,当时沈笙还特意将江源致藏在胸前的羽毛里。倒是他多心了,沈笙此次北方之行,真的是给江源致求药。

江源致道:即然他没有对我的身份起疑心,你们也不必跟过来。

文元铭会意,向柳桥风禀告了落雨街的近况。

大哥虽然现在将城中的人安顿下来,但眼下仍然人心惶惶,甚至有传言说说街主

说我什么?别吞吞吐吐。

昔年道:三哥,你就别这么文绉绉的。我和街主都是粗人,听不懂这些。你就说街主这么长时间不出面,很多人都怀疑他嗝屁了,正打算弄一个新的街主出来。

柳桥风冷哼,就凭他们。

文元铭道:这些非议之声,我和大哥暂且都能压得下去。这其中极有可能也混进了长老会的人。但防民之口,慎于防川。他们刚刚在落雨街被长老会的人打得落荒而逃,现在人心惶惶

但是若是柳桥风重新夺舍的消息一放出,虽然振奋了落雨街的人心,但那些玄门正宗也会闻着血腥味儿前来。

所以,属下斗胆,若是街主这具身体经脉修复差不了,请立即回去,安定人心。

柳桥风听出他的话外之音,经脉修复得差不多的时候,便是可以将凤三一口吞下的时候。届时,就算他身份被长老会那帮王八蛋知道又怎么样。

柳桥风有些头疼,挥了挥手。

此事,我自有分寸。

他们两人前来的时候,能够不被这结界的主人察觉,回去的时候,柳桥风也不担心。

沈笙进来的时候,正看到江源致趴在床上,捂着脑袋。

你头怎么了。

江源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

没什么,就是头有点疼。

沈笙道:即然醒了,就起来,老是躺在床上头不疼才怪。

说着,便去扶江源致坐起来。江源致目光无意往沈笙的手上扫去,原本白玉似的一双手,手心已经被磨出好几个水泡。

注意到江源致的目光,沈笙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用袖子给盖住。

江源致立即扭头,不去看他。

沈笙注意到江源致有些异样,开口询问。

阿致,你是怪我差点毁了你的经脉?

江源致摇了摇头。

就算我没吃那个丹药,我之前的身子,比现在也好不了多少。师叔,如果这次我的经脉依旧修复不好,师叔你会将我丢下吗?

沈笙摸着江源致的脑袋,将他的脸掰正回来。

说什么话呢,傻孩子。修为这个东西,虽然在玄门之中非常重要,但对我来说,你跟那些人不一样。就算你的经脉修复不好,师叔也会一直养着你的。你也不用再担心受到外人欺负,若是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你,你告诉我,我给你打回去。

沈笙只以为江源致在闹小脾气,又温声安慰他几句之后,木秋推门而入,瞪了一眼沈笙。

水都烧好吗,还来这儿偷懒,还不赶快烧水去。

让沈笙烧水,他不得把身上的那身毛给烧没了。不出所料,待沈笙烧好水从厨房出来之后,身上那身衣袍,顿时多了几个烧焦的黑窟窿。

江源致只下身裹着一条浴巾,就被木秋按进的水桶里,颇有些无措的将脑袋露出水面。

木秋轻笑一声,他什么场面没有见过。看过沈絮之后,其他人便没什么好看的了。何况还只是一个孩子的小身板。木秋便也没再看他,从药篮里抓了一把东西,放到浴桶里。江源致顺手一捞,这才发现,被他抓在手里的赫然是一片姜片。

木秋这是在做药浴,还是在水里加调味料将他熬成一锅汤。

江源致歪着脑袋忽然想到了什么,隔着氤氲的水汽,问木秋。

用灵力劈柴挑水,真的能影响药效的发挥?

木秋仍旧不停往木桶里扔着药材。

不能。

那你为何告诉师叔?

木秋扔药的动作一滞,语重心长。

傻孩子,我这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

木秋一脸神地的看着江源致,江源致被他看得身上发毛,抱臂护胸。

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木秋道: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很像柳青芜?

说他长得像柳青芜的人可不止木秋一个,几乎凡是见过他的人,总是要加上这么一句。随后,看他和沈笙的目光便有些异样起来。

其实,我也见过你娘一两面。那可真是个大美人儿,怪不得沈笙和你爹都要抢她做老婆。我看沈笙对你这殷勤劲儿,你说他会不会把你当成你娘的替身了?

这是什么替身文学,江源致身上的鳞片都要炸开了。

木秋苦口婆心,我这是替你试试他的决心呐。凤三小公子,金尊玉贵,哪里干过什么粗活。他爹娘死的早,自小在沈柏川膝下长大,受尽宠爱。后来,又被送到沈絮身边教化了几年。唯一吃的苦就是男扮女装去无相宗追你娘那几年。闯下了那么大的祸,回到飞羽宗之后,沈柏川也没有狠心责罚过他。他这次能为你做到这种地步,我看八成是对你有意思了。

木秋凑近,往江源致的脖子间吹了一口冷气。江源致瑟缩了一下,前脚他还刚问,沈笙会不会丢下自己。沈笙回答他,他会一直养着自己,自己受了欺负,他也会帮自己出头。

什么关系,需要沈笙一直养着,可不就是那种关系呗。他不是真正懵懂无知的源致,对于情爱这些东西也并非是一无所知。以前在落雨街的时候,也有灵力修为不佳的人,依靠着修为强大的人,才能在落雨街活下去。想到这儿,江源致头皮有些发麻。

木秋看到江源致如此纠结的神情,嘴角闪过一丝坏笑。出去的时候,顺手关了房门,转身的时候,就看到沈笙在院子里探头探脑向屋子里张望。

木秋顿时有些心虚,看沈笙的目光也有些躲闪。沈笙一瞧见他这副模样,以为江源致出了什么问题,语气之中难免有些焦急。

阿致怎么样了,屋子里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木秋白了他一眼。

我不是跟你说过他要受一点罪,再说修复灵脉哪里有不痛的。现在不出声,八成是昏过去了。

沈笙道: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我去看看他。

木秋往外推他。

你当我这里你在飞羽宗的小阁楼,可以白吃白住。你明天的活干完了吗?看在沈絮的份上,你们俩个在我这里白吃白住,我大度不跟你计较,但是客房只有一个,你们俩谁去睡柴房?

沈笙焦急的声音透过窗户,传到江源致的耳中,江源致身子僵得一动不动。

片刻之后,才听沈笙轻轻道:算了,我去睡柴房。

第26章

江源致在木桶里泡了一天,泡得头昏脑涨,好容易傍晚才上了床,刚刚盖上被子,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江源致自从在木秋那里得知沈笙对他有非分之想,仔细回想之前种种,越来越觉得沈笙行为可疑。

虽说,这具身体是柳青芜的儿子,而沈笙对这个师姐也一直念念不忘。可长得再像,他和柳青芜到底还是两个人。沈笙对他的照顾,也超出了传统意义上师叔与师侄之间的感情。

设身处地的想,要是自己是沈笙,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和自己最讨厌的男人结了婚。婚后生下的孩子,哪怕长得再像那个女人,可一想到他爹是谁,自己都会懒得再看一眼。

出于之前的道义,救他出水火,做到这一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可眼下,他还要靠着沈笙躲避长老会那些老王八。要是他去质问沈笙,问他对自己到底有什么非分之想。要是沈笙心虚,觉得面子上挂不住,矢口否认还好。若是他就势承认了,那自己岂不是会顺水推舟

江源致胡思乱想了一阵,越想越觉得他好像身陷泥窝,怎么样都甩不干净。晚上,沈笙来到床前的时候,他哪里还有去质问他的勇气,只得闭目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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