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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渊道:看来将柳桥风的原身投入炼化炉里之后,长老会便会着手处理此事。否则出现一个邪神那便麻烦了。

他们在这边谈论起婴灵这件事儿,广场上已经架起巨大的铜炉。一些玄门弟子正在拼命往里面添木炭。

潘渊冲沈笙神秘一笑。

你知道那柳桥风是怎么被你哥哥和郁雷打败的吗?

沈笙道:这事你上次不是说过了吗?怎么今日又问?

潘渊道:我调查起尸的途中,曾经回过一趟北斗宗。你大哥和郁雷给那魔头致一击的时候,我大哥也正巧在旁边。据说那个魔头全身上下,每一片鳞甲都修炼得坚韧无比,寻常仙剑自然难得伤他半分。但是,那个魔头身上有一条致命的缺陷,而你大哥刚好看到了那个缺陷,这才得了手。

沈笙顿时被勾得好奇心大起。

什么缺陷?

潘渊这时也不卖关子了。

柳桥风的腹部有一道伤疤。

沈笙心头无端得一跳。

潘渊摊手道:想不到吧,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反应跟你一样。那柳桥风据说是落雨街里长大。看来他少时,腹部曾受过严重的伤。以致于他后来修为大增,也不能弥补这道伤疤所带来的缺陷。唉,只可惜。现在落雨街已经不见了,否则混入落雨街,向街里的老人询问,也略微能打听出来柳桥风的身世。

沈笙脑中无端便想到江源致。其实龙族身上还有一个弱点,那小腹往下三寸的地方,便是几片柔软的鳞片。这个弱点不仅是龙族有,别的宗族也有。只是因为玄门中人修炼的时候,往往会疏忽那处。

玄门斗法的人,也不会常常盯着别人的下三路。因为这样,会显得过于猥琐了。

潘渊看了看四周,小声道:不过,柳桥风这个人可不能按照常礼论之。待会你哥把他投到炼化炉之前,我得去看看,他那玩意上会不会也会附着坚毅的鳞甲。

沈笙觉得这百年不见,潘渊好像也变了不少,比以前更猥琐了。

哎哟,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再说,我们都已经成年了,你不要告诉我你连这种事,都没有经历过?哈哈。你不会连春宫图都没有看过吧!

潘渊的笑声很大,沈笙有些局促。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好在所有人注意力都在炼化炉那里。

沈笙道:自然是看过的。

潘渊盯着沈笙,一字一句道:看你那样子,分明就是没看过。我说,你当年为了追柳青芜可是错过了好多乐趣。

沈笙道:是让自己变得更猥琐的乐趣吗,那我还真不想有。

沈笙说没看过春宫图,也不尽然。他们本身都是天地间各种灵物,只不过有了灵智,修了内丹。得到民间百姓的信仰供奉,有了人的形态。但这并不能说明,他们摆脱了身为动物的一种本能。

他们也有类似于动物那种发情期,只不过他们羽族受此类的影响较小,沈柏川也不会告诉他这些。但是在无相宗便不一样了,春天一到,他明显感觉到无相宗的弟子明显亢奋了不少。

他当时好奇也听了一耳朵。某天趁着和顾明轩下山的空档,将他支开,自己去买了两本春宫图。当时书店老板看他的打扮,还特意给他用细绢包好。临走时还暧昧朝他眨了眨眼。谁知他回到无相宗趁着四下无人把那书打开,翻开后看到的第一眼,就被书中交缠的人影吓到了。

后来,那两本书便被他踢到床脚下。

不知道顾明轩后来有没有发现。沈笙一想,如果顾明轩整理他东西时,发现了这两本书,那对他的厌恶估计要比此时再增加十倍不止。顾明轩不把他住过的房子烧个精光,就算好的了。

沈笙刚想回话,眼角余光忽然间就扫到了自己旁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位身着白衣年轻貌美的女子。

他刚才和潘渊说的那些那混话,要是被她听了去,他倒不是觉得有些害臊,而是觉得冒犯了别人,污了别人的耳朵。他刚想起身向那名女子道歉,却见那女子目光有些呆滞,看着他的时候,眼神飘乎得厉害,视线也没聚焦在他的身上。

这时,空桑山一名领路弟子气喘吁吁得跑了过来,他一把擦掉额头上的大汗。

徐姑娘,你走错了,你的位置不是在这里。

这时,那名女子听到有人叫了自己的名字,才略微有些反应。仍旧是有些呆滞得从座位上起身,跟着那名引路弟子走了。

怎么?看傻了?

沈笙收回视线,摇了摇头。

只是觉得我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她,觉得甚是面熟。

潘渊道:要不是看在我们相交的份儿上,知道你对你柳师姐,情深似海。听到你这话,八成把你当成哪家的浪荡子弟。不过,你看她眼熟也不奇怪,当年我们那一届仙盟会试,她也有来。你也看出来了,她这里有些不对劲儿来了。潘渊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沈笙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潘渊道:确实出了一些意外。这名女子姓徐,名素秋。出自秋水门。

沈笙神情一顿,有些不确定得重复道:秋水门?

潘渊道:不错,正是被柳桥风一夜之间连夷三族中的一族,原身是只雪貂。秋水门在三族中间,实力最弱。柳桥风也是最先对其开刀。说来也巧,柳桥风发难时,这位女子恰巧去了她祖母家中,这才躲过一劫。人事无常,其余二族实力比秋水门强劲不少,神庙也比秋水宗多上数倍不止,但是却没能留下来一个活口。

这名女子听到噩耗,赶回秋水门的时候,正看到眼前血腥的一幕,当场就吓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就变成这副样子了。脑袋时而清醒时而浑沌,清醒时就跟正常人差不了多少。混混沌沌的时候,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这次柳桥风伏诛,她也算是大仇得报了,怎么能不来亲眼看着仇人飞灰烟灭。

沈笙闭关之前,还没听说过有柳桥风这号人。此次出关,好像所有的事,都能与此人牵扯上联系。

明安村那个神秘的画像。用活人祭祀的婴灵,长守派的灭门。所有事情的背后,好像都有一个人的影子。

这时,一名弟子看火烧得差不多了,整个炉身都被烧成一片炙红之色。一名年轻弟子将手中的金石抛至炉鼎的上方,那块金石便好似一片雪花落入热汤之间,倾刻间便无踪无影。

郁雷见状,伸手一挥。

一道闸门轻轻打开。从闸门里走出来十数匹骏马,马车后面拖着一个数丈高的木板。一条浑身覆满黑色鳞甲的巨龙被数十条捆仙索锁住。黑龙的小腹被用小臂粗的木桩子牢牢钉在身后的木板上。

潘渊道:本来长老会是想再多用几根追魂钉,钉在柳桥风的身上,可无论他们如何动作,那根木桩子就是戳不透坚硬的鳞甲,这才作罢,改用捆仙索替代。

龙族可时隐时形,大者可以遮云蔽日,小者隐于介子。江东流身死时,他的龙尾几乎将长守山整个阶梯铺满,而眼前这条小黑龙左右不过柱子粗细,看来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变化,就被沈柏川一剑解决了。

眼下这个铜炉,应该就是专门为柳桥风量身打造的。

骏马拉着那块木板缓缓前行,厚重的木板与地面碰撞出难听的「咔咔」声,停在了审判台的位置。

以往都是由郁雷在这儿主审的,在此判定各族犯人有罪无罪。但柳桥风停在这儿,显然不是因为他身上还有什么争议的部分。柳桥风恶贯满盈,早就是不争的事实,他的尸身之所以停在那儿,供人泄愤只是其一。

其二,便是这个地方是最混乱,也最容易接触到柳桥风尸身的地方。倘若柳桥风真的夺舍重生,肯定不会错过机会。

潘渊道:你说柳桥风好歹也算个人物,死了就死了,还被这样糟蹋,什么人都能上去踩一脚,这样做反而损了自家的风度。

沈笙的目光从几名站在人群外围的弟子收回,听到潘渊这一句话,刚想出声赞同。但他转念一想。杀了自己亲朋至爱的凶手就出现在自己眼前,就算是再做出一些过份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时,那条黑龙身边已经围了好几层的人。这群人身形各异,有的人伸手去摸那些坚硬的鳞甲,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跟传说中一样锋利无比。有的则是发泄着心中的愤恨,朝那条龙身上吐口水。

那条黑龙敛眉低目,两条龙须被一阵微风吹得摇摇晃晃,竟好像是在呼吸一般。

潘渊站起身,刚想往审判台的方向走,胳膊立即被沈笙拉住了。

你不是说你不耻玄门这种形似鞭尸的做法,怎么还去?

潘渊立即拂了沈笙的手,我只是想看看,柳桥风那玩意上面会不会真的附着鳞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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