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扬手和唇舌忙得很,内心话却没少,他又加入一根手指头。主人害羞,我就少说点话。
「你想了!你在心里想了,我都听得到。」郁远脸红成一片,「你是故意的。」
嗯,喜欢看主人为了我气急败坏的模样。肖扬在心里大方地想。我没安全感,得要主人这样,才能感觉主人喜欢我。
郁远舍不得了,他家大白虎刚刚内心想的话戳中他的心,让他心软得澈澈底底,「你爱怎样就怎样吧,都说过今晚随便你了。」
肖扬手指头放得够了,终于全拿出来,又去吻吻郁远的唇,「知道你疼我。」随后去舔舐郁远胸口那两颗孤孤单单的乳首,分别都将它们照顾成充血艳红的突起,才问郁远:「我进去了?」
郁远受不了他这么细腻妥贴,头转向一旁,有些不耐的模样,「要上就上,废话少说。」
肖扬心知他更害羞了,笑了出来,双手将他腿抬起扛到自己肩上,随即对准了洞穴的入口,巨大的男根探入那紧密的穴口。
郁远早知会疼,却没想到那么疼,「你这东西是杀人武器吧,这么大的?」
肖扬轻笑,低下头去吻他的唇,「你先前看的那些图册,不是写着大才舒服?」
郁远才要反驳,却听到肖扬的心音。
那是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接着的是我不该让主人疼,是我的错。
郁远睨向肖扬,「你这是要诛人心啊你,嘴巴上撩,心里想那些有的没的,会疼就会疼,第一次做谁不疼?你错屁啊。」
肖扬问着郁远:「那我继续?」
郁远不耐烦地催促:「还不快点。」他心想要痛就一次痛个够,哪还要分次疼痛的。
肖扬试着将男根往前推,终于一点一滴地没入郁远的窄径之中,穴口与他浑圆的卵囊相抵。
主人里头实在太舒服了。
郁远忍着疼痛的同时,听到肖扬内心的轻叹,脸不自觉地发红,这根本就是一个让人羞耻的功能,他想要关掉听到的能力,却又不舍。
还是很想知道自家大猫在想什么,就算会让他羞耻也没关系。
他们连结得这么紧密,肖扬自然也知道郁远在想什么了,他下身开始轻轻动起来,却放开郁远的腿,唇舌又去舔吻郁远胸口那两点。
这是动物本性吗?郁远不太能明白,肖扬动得轻缓,明明他还是有那种被强硬撑开的疼,然而阴茎擦过某处,却又绽出一点不同的火花。那种感觉,又麻又爽,加上乳首不断地被舔吻着,上下同受刺激,郁远自然忍不住,唇边轻轻泄出呻吟。
我在想什么?想你全身上下都很令人着迷。下面这么紧这么热。乳头都挺起来了这么可爱。还有一处被我绑起来了,翘得那么高,是不是很想射?
「别、别再想了。」郁远身体正被做着如此亲密之事,听到肖扬在心里想的那些话,真有些要受不住,他嗔怪道:「你怎么那么久还不射啊。」
「哪能早泄。」肖扬下半身动作未曾停歇,微抬起头,含笑望着郁远泛上一层微微水光的眼,「更别说主人比我还早不需要睡眠。今夜我会好好伺候主人的。」
「唔啊」敏感点一再被擦过抵过的滋味酥得让他忍不住叫了几声,嗔怪道:「你就是想折腾得我下不了床。」
「嗯,是很想。」肖扬大方承认,他就是占有欲极高,领地意识极强的白虎,自然会希望所有人都清楚,他跟郁远做了这件事,被他弄得没法子下床,「可惜没办法,你身体好。」
郁远才想瞪回去,听到肖扬内心的声音,瞪视的力道顿时弱了。
我想方设法救回来的身体,哪能不好好宠爱?
自家大猫心里想的话语,真让郁远熬不住。他大概抓出点规律了。当肖扬嘴巴在舔他弄他时,内心想的就是一堆撩拨的话,可是当肖扬嘴巴闲着,说着挑逗撩人的话语,内心想的却都是这种事。这要极了他的命。身体明明正遭受最刺激的进击,心里是各种情意疯狂涌上,彷佛给对方再多都不够,都不足以填补对方这么多年来的等待和守护。
郁远心里明白肖扬是怕他疼,一直都没卖力顶撞,便道:「我不疼了。」肖扬顶的时间一久,那种插入和被撑到极限的不适感早就消失了,「你用力点。」
肖扬笑道:「是的,主人。」便全身压在郁远身上,去吻郁远的唇。跟郁远唇舌相交的同时,下身开始重重地顶撞,一次次狠狠奋力地贯入穴心。
郁远的呻吟全被肖扬给吞没,他全身不由自主地泛起太过欢愉的颤栗,阴茎虽没被照顾到,却因为太过兴奋,欲涨得更大,却被那条绸带束缚住,反倒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感。
郁远边响应肖扬的吻,边承受肖扬的冲撞,身体已经在巨大的愉悦感要爆炸的边缘,还听到肖扬的心声。
主人里头好紧好热好舒服。
想着这话的同时,肖扬正埋在郁远体内。
主人喜欢我这样撞?
动作是急促而用力的。
还是这样撞?
是一个重而深的刺入。
郁远哪熬得住,他主动离开肖扬的唇,轻喘着气,不时溢出两三声呻吟。他身体绷得愈来愈紧,勃发的欲望就要爆发。
肖扬爱怜地吻了吻他的唇,就算没去听郁远心声,光看他的身体反应也知道他快被操射了,「主人等等我?」
「等不住了。」郁远全身都被肖扬干得不听使唤,「哪能等得了你啊」情欲攀到颠峰,他身体僵直,全身微泛粉色,脚趾都跟着绻曲。
虽然被绸带限制住,然而铃口并未被堵住,郁远下身精液还是成功地射了出来,染得绸布濡湿。
「绑着就是不想你射,你还是射了,下回我塞东西进去?善尽主人职责,陪着我一起射?」肖扬还没射精,自然没停下来。
郁远还沉浸在高潮的欢愉中,肖扬却还在冲刺,那种太过愉悦的刺激像是不会停住一样,他才缓了一些,欲望又层层迭迭地往上攀去,弄得他根本没心思回应肖扬。
「不说就是同意了。」肖扬笑着吻了吻郁远的唇,持续在郁远体内冲撞着。
「我同意什么了?」郁远被弄得昏昏沉沉,却知道这一定不对劲,「我没同意。」
「没事,主人不是怕肾亏吗?」肖扬揉了揉郁远的乳首,刺激地郁远又叫出几声,「我等等射给主人多一些,主人肯定不亏。」
郁远被肖扬狂顶了好几下,想回话不停被打断,最末索性放弃自我,专心地配合着被干。
肖扬实在太持久,反复抽插了大半个时辰后才射在郁远的体内,其间郁远都已经断断续续又射了一回,还干性高潮了几小回。
「你太久了,我快睡着了。」郁远忍不住抱怨。
「书上的人不都喜欢久,就你不喜欢。」肖扬边轻啮着郁远那艳色的乳首边说道。
「我怕累啊。」郁远认真说道,「一直在这里被干,了无新意也是会累的,不要以为被压的就不会累,要尊重我的人权好吗?」
肖扬似笑非笑,将依旧巨挺的男根从郁远身体里拔了出来,「了无新意?」
「就一直活塞运动啊。」郁远主要是想反应肖扬做一次到射实在是太久的问题,「好了,累了,我要睡了,等等,你在干嘛?」
他整个人被肖扬煎鱼似地翻了过来,趴在床上。
肖扬笑出声来,「换个新姿势,便不会了无新意了。」说完,重新挺入郁远湿淋淋的后穴之中,啃上郁远雪白的后颈。那是白虎交配时必有的动作,他早已觊觎郁远那白嫩的后颈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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