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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卫先是一怔。

血滴子向来只做暗差,被盯上的目标必死无疑,鲜少出现在世人眼中,几乎从未有人知晓他们的存在。

这人从何得知他是西雍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季青临眉头一挑,还问起自己的身份来了?

这人好像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啊!

手中的内力化作白刃,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隐晦地捅入那人腹部,一声闷哼。

你有资格问我吗?你只有两条路选,是说还是死,全看你自己,反正这里面的血滴子绝对不止你一人,一个不说我杀一个,总有那么一两个知趣的,只看你甘不甘心做这冤死鬼了。

亲卫咬着牙不出声,没想到这个少年看着年纪不大,纯良可欺,手段与心肠却异常毒辣。

他本想着誓死不说,一刀毙命也就罢了。

可腹部的伤口却像是被无数个钩子来回撕扯,时间愈久,疼痛感成倍增长。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开始止不住地发抖,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竟是疼得喊都喊不出。

季青临笑得很无辜:

呀,你好像很痛苦啊,怎么回事?我不过就捅了你一刀子而已,很痛么?

他像是突然恍然大悟,

哦,忘了告诉你了,我的内力极为霸道,一旦钻入体内,就会像无数把刀子在割你的肉,只会越来越痛。

而且,你还不会死,也不会昏迷。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在惨绝人寰的疼痛中,亲卫再也受不住,拼尽最后的力气道:

我我说,我说!是为了来千机阁找、找到救人的方法

季青临心中已有猜测:救谁?

楚渊!

果然如此!

楚渊那货确实死了,但却没死绝。

难怪陆星铭要千里迢迢去浮云楼抢夺玉髓,玉髓能活死人肉白骨,确实是救楚渊的不二选择。

但天意弄人,玉髓早已被司若尘拿去解了毒,季青临上哪儿再去找个玉髓救楚渊?

可放着这大好的让剧情重新回到原位的机会,季青临却也不甘心。

楚渊只要活过来,他就不必再做这个反派受制于系统,可以重新做回炮灰,一死了之,然后逃离这个世界。

季青临看着疼得半死不活的人,收回那股内力,打定了主意:

看来,他必须去趟千机阁了。

至于司若尘的事

只要他摆脱系统,管司若尘抽什么风呢,干他何事?

等那个穿红衣服的过来,你就假装失手,假意把我推过去然后逃走,你这条命就算保住了。

然后转头对着司若尘的方向扯着嗓子喊:

哥哥!救命,我我害怕

这个人好可怕呜呜

他还打我!

被捅的亲卫:

边儿上靠得更近的墨松默默远离,他刚刚可看得清清楚楚,是季青临自己撞上去的。

这人就是个老狐狸,现在指不定要坑哪个傻子呢。

他可得躲远着点儿。

司若尘闻声回头,乍一看到烦人的少年顶着与他师父犹为相似的脸,被人掐住命脉,心头惧震。

他想都未想,直接朝着那人狠狠一剑刺去。

滚!

寒光突袭,势不可挡。

季青临不自觉一笑,压低声音道:

可以了,你演得像一点。

后面的人嗯了声。

在他身后拍了一掌,朝司若尘的剑光处打去。

看到扑过来的季青临,司若尘吓得立时收剑,刚伸手准备将人揽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犹豫片刻。

转而侧身,避过迎面而来的季青临,用手拽住他的腰带,把人朝着墨松的方向丢了过去。

接着!

季青临:我操*你大爷司若尘!!

听到自己名字的墨松回头。

眯眼想要在浓雾中看清飞来了不明物体。

这是个啥?

待飞至眼前,他呆住了。

正是冷笑的季青临。

吓得三魂去掉了七魄。

你把这祖宗扔过来干嘛?!!

我我我我怎么接啊?用什么接啊??

他站起来慌不择路,还没纠结好,瞳孔中一枚白光,朝着半空中的季青临射去。

小心!!!

司若尘一直留心着季青临的位置,比他自己还率先反应过来。

不好!

回过神时,已不自觉飞到季青临身边,抱着他朝另一个方向失重般倒去。

森林里的浓雾成了淡青色,所有飞在半空的人通通坠地。

眼瞧着季青临快要狠狠撞在一棵参天大树上,司若尘一个转身,调换位置,用自己给他当作垫背的。

季青临在他怀中诧异地抬头。

这人怕不是精神分裂吧?

司若尘抱着他径直下坠,撞上去的那一刻预感中的疼痛并没有来。

两人睁大了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陷进了青藤缠绕的巨大的树干中。

像是被吸了进去。

艹,这是个什么玩意!

第二十九章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剧烈的疼痛犹如剥筋抽髓,一阵天旋地转后,像是要把五脏六腑一并揉碎。

司若尘疼得呼吸都是痛的。

耳边尖锐的耳鸣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费力睁开眼睛。

无边的黑暗像是要把他吞噬,蚕食殆尽。

司若尘拼尽一身的力气,只得苟延残喘了瞬息,终于还是坠入了无边梦境。

零碎的记忆纷至沓来,过往云烟此时有如走马观花一一闪过。

有些记忆被藏在心底,掩盖得很深,像一道不为人知的口子,哪怕过了多年,也未好全。

只等着一个契机,被再次掀开,腐烂化脓,散发出恶人的腥臭。

这一年,西雍与大魏交战,战火连天,司若尘的父母,死在乱兵之下,永远地留在了在那个寒冷的冬天。

十岁的他跟随着平阳关的流民,等着不知何时,死在半道上。

饥寒交迫的路上,有一个人救了他。

跟我走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男人逆着光,身上穿着的绫罗绸缎光鲜亮丽,与周围衣不蔽体的人格格不入,像天神下凡。

他轻笑着,眉眼间无比温柔。

司若尘抬起脏兮兮的小脸,看着递到眼前的那张饼,就像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好。

他跟着这个人一路往东,眼前的光景从饿殍遍野的人间地狱,变成了纸醉金迷的繁华盛世。

同片天地,两处人间。

司若尘被这人带领着,一脚跨过了明与暗的交界线。

来到了大魏皇城,天子脚下。

战火丝毫没有波及到这里,还是海晏河清,歌舞升平,纵情享乐这人间绝佳的风光。

大将军柳源驻守平阳关,任西雍来犯,他们亦不足为惧。

只等着平阳关的捷报一如往常般送来。

这一路上,男人从不舍得让他受一丁点的苦,住上好的客栈,吃最美的佳肴,去哪里都要牵着他。

每每司若尘哪里磕了碰了,男人总是满眼心疼,就像对待自己的命根子。

他像是要替他将前半生的苦都补偿回来。

即便是过世的父母,也没有对他这样好过,每个人仅仅是保证自己活着,就用尽了全力。

司若尘换下了脏兮兮的粗布麻衣,穿上男人给他买的上好的衣袍,乌墨似的头发被梳理地一丝不苟,露出下面已然洗净,美得祸国殃民的一张脸。

尤其那样一双有如琉璃般夺目的眼睛,纯粹澄澈,干净到没有一丝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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