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枭儿能长得这么乖巧善良,反派却成了那种变态是因为反派的那位真爱吗?
反派的心理荒芜,除了他那位真爱真就一无所有了,他唯一的救赎也维系在那位真爱身上
如果自己抢了他的真爱导致他疯魔不可能!
就算外貌和眉间痣符合,可年龄差太大了,再说枭儿从没见过那位反派,枭儿顶多和自己一样,是反派猎场的猎物而已。
会不会反派和白月光年龄差本就大?反派离开的时候他的白月光还没长大?
枭儿看到闻旭受欺负都会帮忙,万一在某个地方做了某件小小的事,一不小心就在反派空虚的内心播下一粒种子呢
反派那么变态,谁知道会不会连小孩都不放过?
是与不是又怎么样,反派的真爱不爱他,就算找到了他那位真爱,也救赎不了他自己,反而让那位真爱苦不堪言。
且不说是不是枭儿,就算板上钉钉,他如今不可能让枭儿承受变态的风暴。
枭儿现在这么好,是因为他出手相助,他可是枭儿的守护神
槽,他神经兮兮的在想什么??
门外响起敲门声。
谢常殊轰然倒进床里,大虫似的在被子里捂了两下,冲散纷扰的思绪,睡衣散乱不堪,半截白皙的腰腹暴露在空气里,懒懒道:进。
虞枭半湿的脑袋漏进来,穿着一件轻薄的丝质睡衣,怀里抱着一本很厚的习题册。
谢常殊半只眼睛睁开:做作业吗?
作业做完了,但看题的时候遇到两道思考题,解不出来。
说着人已经爬上床,跪坐在谢常殊身边,大大的一团。
虽然已经是晚春,但晚上多少有些寒气。
谢常殊惯常开着空调。
谢母紧接着推开门,端了两杯牛奶进来。
谢常殊讲究,所以谢母专门给他买了加盖玻璃杯和一次性吸管。
我就知道枭儿在这儿,给你们放桌上,趁热喝,别学太晚,明儿起不来。
虞枭乖乖接过来,谢谢阿姨。对了,这个。
他从谢常殊卧室角落拿出一个塑料袋,从里面掏出两对耳护和护膝。耳护保暖,造型精致小巧,更像是配饰,和谢母这个年纪非常搭配,即使上班戴着也不会有影响。护膝紧致轻薄,穿上不会有任何不适感。
谢母惊讶了,拿着护耳爱不释手,哎哟,哪买的,真漂亮,好暖和。
今年春天比以往都寒冷,谢母耳朵冬季就生了冻疮,谢父心疼,买了很多东西。但因为谢父买来的护耳太丑,她出门不肯戴,耳朵总反反复复的,到现在都没好全。
谢母爱美,市面上的东西要么跟她年级不符,要么太丑难以入眼。
虞枭不好意思地点头,道:我看您每次上班匆忙,回家的时候耳朵被风吹得很红,一冷耳朵就受伤,所以买了一对自己改了下。叔叔膝盖也受不了寒反正做这些挺快的。
谢母目光无比慈祥,叹道:你这孩子,哎。乖,趁热把牛奶喝了啊。
虞枭盘腿点头。
谢常殊:忒乖。
一般家庭还真养不出这么好的娃这是给爸妈捡了块宝回来。
谢母走后,谢常殊小声问:啥时候做的?
虞枭:给你缝衣服织帽子毛巾的时候顺便。
以前从来没这么清晰的认识枭儿,贤惠。
谢常殊捧着牛奶看题,随口玩笑:哪学的技术?都赶上裁缝了。
会所里什么都要学的。
虞枭放好袋子,顺便收拾好角落。
谢常殊动作一僵,急忙咽下牛奶。
他记得虞枭很不喜欢谈起会所相关事宜。
既然不喜欢就别做了。
以前是讨厌,可我现在还得感谢他们呢。
虞枭迎着谢常殊的目光爬上床,动作轻缓,但随着距离一寸寸逼近,一股轻微的压迫感随之而来,只是一对上虞枭柔和的目光,这种感觉便消散了。
他停在谢常殊面前,温温和和道:不然怎么能遇见哥,怎么能在哥的衣服上添上我的心意?
听虞枭说话,总觉得自己应该在河边草地上抻着懒腰晒太阳。
谢常殊怔愣。
虞枭轻叹:我总想为哥做点什么,但哥太有钱了。
谢常殊飞快道:放屁,我穷着呢,再说我又不拘这些你随便做做点什么都是好的。
说着急忙错开视线低头去拿练习册,小指竟微微发颤。
阳光灼目。
两人凑着脑袋看题,周围一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随着暖气铺开,越发清晰。
谢常殊摸了摸鼻尖萦绕不散的气味,不成想越挥越浓,好像整个屋子的香味都朝他扑了过来。
你换沐浴露了?
虞枭只轻轻嗯了声,谢常殊也没多问。
谢常殊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一直是山菊香,闻起来清香中带着一股淡淡的青涩和清甜,虞枭先前一直和他用的一样的,现在却换成了更淡却更悠远的一种香。
明明很好闻,却让他鼻头莫名酸了一下,蚂蚁戳刺似的,是纯生理性反应。
但换沐浴露不是大事。
谢常殊看题花了三分钟,拿了草稿纸开始边写边讲。
谢常殊一直很喜欢虞枭的手,细长且指节分明,却不知他自己的手毒药般吸引着别人。
那是一双天生适合执笔的手,指甲长而宅,手指瘦削白净,毫无瑕疵。
光看手会猜测主人是一个很安静的人,至少不该拿棒球棍敲人。
这十根手指让自己有过最快乐的时光,让自己黑暗的世界绽放过最盛大的烟花。
虞枭静静垂眸。
谢常殊一手拿着牛奶杯一手给他画公式。
肩膀抵着肩膀,热源传递。
虞枭不动声色地把视线转移到谢常殊的唇上,后者含着小指粗的玻璃吸管他喝东西猛,谢母特意给他准备的粗管。
虞枭的吸管就是细的。
室内只有谢常殊的讲题声,有时候脑子太快而牛奶还未下肚时,会传来很急的吞咽声。
虞枭放在旁边的手逐渐捏成拳头,随着时间延长,拳头越捏越紧。
谢常殊没抬头,喝奶的间隙问他:有思路了吗?
吸管还在搁在他嘴里。
虞枭没回答。
谢常殊微张的双唇轻轻合上,吸了口。
虞枭突然把垂着的左手放到膝上,右手紧紧抓住左手腕上的念珠,眼皮猛的阂上。
谢常殊没抬头,专注地盯着书上的汉字等式,执笔的手却越来越紧,突然说:我先去下厕所,你再想想。
谢常殊走后,虞枭垂眸,盯着某处毫无感情地启唇:畜生。
同一时间,厕所,谢常殊开着水呼呼往脸上冲,撑在洗手台上,对着镜子里骂:禽兽!他还是个孩子!
他不敢直接冲澡,那样太明显。
只好接一盆冷水,手泡冰了往身上捂一捂,恼恨地教育道:你要成熟点,不能违背主人的意志擅自行动!那是你主子的弟!
没事儿换啥沐浴露,说话干啥凑他那么近
谢常殊回去的时候虞枭已经不在了,他松了口气。
这个年纪火气重,以前忍一忍或者随便弄弄就好,今天翻来覆去睡不着,但他手都不敢往下伸。
!!
他脑子里怎么全是虞枭那味儿?
有毒。
作者有话说:
有毒(尺v尺)
第34章荒诞怪异
他以前作为「艺术」欣赏的虞枭日渐挺拔的身材、浴后半干的头发、骨节分明的双手、昳丽稠艳的玫瑰和深渊魅惑的黑蛇一骨碌全钻出来。
他仿佛成了那朵玫瑰,被虎视眈眈地缠绕致死,沉沦下坠。下一刻又成了黑蛇,贪欲深重地觊觎世间最美的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