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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本命真爱后(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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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枭儿能长得这么乖巧善良,反派却成了那种变态是因为反派的那位真爱吗?

反派的心理荒芜,除了他那位真爱真就一无所有了,他唯一的救赎也维系在那位真爱身上

如果自己抢了他的真爱导致他疯魔不可能!

就算外貌和眉间痣符合,可年龄差太大了,再说枭儿从没见过那位反派,枭儿顶多和自己一样,是反派猎场的猎物而已。

会不会反派和白月光年龄差本就大?反派离开的时候他的白月光还没长大?

枭儿看到闻旭受欺负都会帮忙,万一在某个地方做了某件小小的事,一不小心就在反派空虚的内心播下一粒种子呢

反派那么变态,谁知道会不会连小孩都不放过?

是与不是又怎么样,反派的真爱不爱他,就算找到了他那位真爱,也救赎不了他自己,反而让那位真爱苦不堪言。

且不说是不是枭儿,就算板上钉钉,他如今不可能让枭儿承受变态的风暴。

枭儿现在这么好,是因为他出手相助,他可是枭儿的守护神

槽,他神经兮兮的在想什么??

门外响起敲门声。

谢常殊轰然倒进床里,大虫似的在被子里捂了两下,冲散纷扰的思绪,睡衣散乱不堪,半截白皙的腰腹暴露在空气里,懒懒道:进。

虞枭半湿的脑袋漏进来,穿着一件轻薄的丝质睡衣,怀里抱着一本很厚的习题册。

谢常殊半只眼睛睁开:做作业吗?

作业做完了,但看题的时候遇到两道思考题,解不出来。

说着人已经爬上床,跪坐在谢常殊身边,大大的一团。

虽然已经是晚春,但晚上多少有些寒气。

谢常殊惯常开着空调。

谢母紧接着推开门,端了两杯牛奶进来。

谢常殊讲究,所以谢母专门给他买了加盖玻璃杯和一次性吸管。

我就知道枭儿在这儿,给你们放桌上,趁热喝,别学太晚,明儿起不来。

虞枭乖乖接过来,谢谢阿姨。对了,这个。

他从谢常殊卧室角落拿出一个塑料袋,从里面掏出两对耳护和护膝。耳护保暖,造型精致小巧,更像是配饰,和谢母这个年纪非常搭配,即使上班戴着也不会有影响。护膝紧致轻薄,穿上不会有任何不适感。

谢母惊讶了,拿着护耳爱不释手,哎哟,哪买的,真漂亮,好暖和。

今年春天比以往都寒冷,谢母耳朵冬季就生了冻疮,谢父心疼,买了很多东西。但因为谢父买来的护耳太丑,她出门不肯戴,耳朵总反反复复的,到现在都没好全。

谢母爱美,市面上的东西要么跟她年级不符,要么太丑难以入眼。

虞枭不好意思地点头,道:我看您每次上班匆忙,回家的时候耳朵被风吹得很红,一冷耳朵就受伤,所以买了一对自己改了下。叔叔膝盖也受不了寒反正做这些挺快的。

谢母目光无比慈祥,叹道:你这孩子,哎。乖,趁热把牛奶喝了啊。

虞枭盘腿点头。

谢常殊:忒乖。

一般家庭还真养不出这么好的娃这是给爸妈捡了块宝回来。

谢母走后,谢常殊小声问:啥时候做的?

虞枭:给你缝衣服织帽子毛巾的时候顺便。

以前从来没这么清晰的认识枭儿,贤惠。

谢常殊捧着牛奶看题,随口玩笑:哪学的技术?都赶上裁缝了。

会所里什么都要学的。

虞枭放好袋子,顺便收拾好角落。

谢常殊动作一僵,急忙咽下牛奶。

他记得虞枭很不喜欢谈起会所相关事宜。

既然不喜欢就别做了。

以前是讨厌,可我现在还得感谢他们呢。

虞枭迎着谢常殊的目光爬上床,动作轻缓,但随着距离一寸寸逼近,一股轻微的压迫感随之而来,只是一对上虞枭柔和的目光,这种感觉便消散了。

他停在谢常殊面前,温温和和道:不然怎么能遇见哥,怎么能在哥的衣服上添上我的心意?

听虞枭说话,总觉得自己应该在河边草地上抻着懒腰晒太阳。

谢常殊怔愣。

虞枭轻叹:我总想为哥做点什么,但哥太有钱了。

谢常殊飞快道:放屁,我穷着呢,再说我又不拘这些你随便做做点什么都是好的。

说着急忙错开视线低头去拿练习册,小指竟微微发颤。

阳光灼目。

两人凑着脑袋看题,周围一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随着暖气铺开,越发清晰。

谢常殊摸了摸鼻尖萦绕不散的气味,不成想越挥越浓,好像整个屋子的香味都朝他扑了过来。

你换沐浴露了?

虞枭只轻轻嗯了声,谢常殊也没多问。

谢常殊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一直是山菊香,闻起来清香中带着一股淡淡的青涩和清甜,虞枭先前一直和他用的一样的,现在却换成了更淡却更悠远的一种香。

明明很好闻,却让他鼻头莫名酸了一下,蚂蚁戳刺似的,是纯生理性反应。

但换沐浴露不是大事。

谢常殊看题花了三分钟,拿了草稿纸开始边写边讲。

谢常殊一直很喜欢虞枭的手,细长且指节分明,却不知他自己的手毒药般吸引着别人。

那是一双天生适合执笔的手,指甲长而宅,手指瘦削白净,毫无瑕疵。

光看手会猜测主人是一个很安静的人,至少不该拿棒球棍敲人。

这十根手指让自己有过最快乐的时光,让自己黑暗的世界绽放过最盛大的烟花。

虞枭静静垂眸。

谢常殊一手拿着牛奶杯一手给他画公式。

肩膀抵着肩膀,热源传递。

虞枭不动声色地把视线转移到谢常殊的唇上,后者含着小指粗的玻璃吸管他喝东西猛,谢母特意给他准备的粗管。

虞枭的吸管就是细的。

室内只有谢常殊的讲题声,有时候脑子太快而牛奶还未下肚时,会传来很急的吞咽声。

虞枭放在旁边的手逐渐捏成拳头,随着时间延长,拳头越捏越紧。

谢常殊没抬头,喝奶的间隙问他:有思路了吗?

吸管还在搁在他嘴里。

虞枭没回答。

谢常殊微张的双唇轻轻合上,吸了口。

虞枭突然把垂着的左手放到膝上,右手紧紧抓住左手腕上的念珠,眼皮猛的阂上。

谢常殊没抬头,专注地盯着书上的汉字等式,执笔的手却越来越紧,突然说:我先去下厕所,你再想想。

谢常殊走后,虞枭垂眸,盯着某处毫无感情地启唇:畜生。

同一时间,厕所,谢常殊开着水呼呼往脸上冲,撑在洗手台上,对着镜子里骂:禽兽!他还是个孩子!

他不敢直接冲澡,那样太明显。

只好接一盆冷水,手泡冰了往身上捂一捂,恼恨地教育道:你要成熟点,不能违背主人的意志擅自行动!那是你主子的弟!

没事儿换啥沐浴露,说话干啥凑他那么近

谢常殊回去的时候虞枭已经不在了,他松了口气。

这个年纪火气重,以前忍一忍或者随便弄弄就好,今天翻来覆去睡不着,但他手都不敢往下伸。

!!

他脑子里怎么全是虞枭那味儿?

有毒。

作者有话说:

有毒(尺v尺)

第34章荒诞怪异

他以前作为「艺术」欣赏的虞枭日渐挺拔的身材、浴后半干的头发、骨节分明的双手、昳丽稠艳的玫瑰和深渊魅惑的黑蛇一骨碌全钻出来。

他仿佛成了那朵玫瑰,被虎视眈眈地缠绕致死,沉沦下坠。下一刻又成了黑蛇,贪欲深重地觊觎世间最美的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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