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的像虞游烛是一件物品一样。
廉价的物品。
司长安急红了脸,半晌才说:我谁都不喜欢,我现在只想赶紧红。
司明瑾狭长的凤眼瞥了弟弟一眼,看不出喜怒:你最好说到做到。
司长安抿着唇不说话。
后视镜中,游烛已经上了楼齐的车。
司长安现在很想问,大哥,那你喜欢虞游烛么?唯一一个和你一起那么多年的人。
为什么不带着他呢,你们那种关系
长安,你小哥有消息了。司明瑾突然说。
谨慎中带着点小心,却不难听出其中的恐惧期盼与开心。
司长安一愣,短暂因虞游烛而起的纷乱心思被瞬间抛诸脑后。
真的吗?那、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
司长安依稀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一个男孩会抱着他去花园玩,会耐心的一遍遍教他说话。
爸爸总是在缅怀死去的第二任妻子,妈妈则是对那个面容相似的女人又嫉又恨。
他们都不管他。
只有记忆模糊的那个人会在他哭的时候哄他,给他摇拨浪鼓,亲亲他的额头,给他用花用草做各种玩具。
可那时候他太小了,小的不像是会有记忆,唯一能留下的零碎片段。
直到后来偶然和司明瑾说,小时候他哄过他时,司明瑾才沉默着说。
他小时候从来没有抱过他,只有那个走丢的小哥会。
司长安的背靠在椅背上,停顿了会又坐直了身体,接着复又靠了回去。
大哥,你说小哥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司明瑾面容平静地看着前方红绿灯,车流从他旁边路过,与他是不同的方向。
即使此刻他的手也紧紧的抓住方向盘,片刻也未曾松弛。
不知道。
难得的,他没有给司长安一个确定的答案,这个说一不二的人极少的流露出心底一丝迷茫。
司明瑾并不怨恨他的继母,相反,她的存在补全了他小时候关于母亲的记忆。
甚至他那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逃跑时,他的腿摔断了,是他将司明瑾藏在了草垛中。
很快又坚定了起来。
司明瑾说: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以后,他都是司家的二少爷。
高尚、卑鄙、善良、恶毒、富有、贫穷。
无论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他会给他世界上所有想要的一切。
眉头却又在那一瞬间短暂的皱了一下。
脑中不经意闪过另一张,有几分相似的脸。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0章黑月光09
那你亲我一下吧。
黑月光09;
游烛坐在楼齐的车上。
副驾驶,楼齐不准他再坐在旁边。
节目组只负责他们来程,不负责回去。游烛没有经纪人来接,他准备先搭公交离开时,被楼齐的经纪人童一热情的询问了。
没多久,游烛坐在了车里。
汽车在公路间飞驰,游烛系好安全带,脑袋歪在靠背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童一透过后视镜看了眼楼齐。
齐哥,雅姐说今年过年
楼齐耳朵里塞了耳机,双手规矩的轻轻交握,正在闭目养神。
闻言抬眼看了他一下童一。
专心开车。
于是接下来想说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游烛脑袋歪了歪,继续沉睡。
童一嘴巴没味道的咂了咂。
以前齐哥为了省时间,有事都是在路上说的啊
但他也不敢多问。
车内一片寂静,只有道路两旁呼哧而过的风声。
游烛也不知睡了多久。
他像是躺在一张摇摇晃晃的吊床上,平稳又安宁。就这么习惯了它的频率,那张床突然变成了青石板,停了下来。
游烛醒了。
甩了甩脑袋,倒是清醒了不少。
游烛四处打量了一下。
他们停在高速路旁的服务站里,工作人员正在给汽车加油。
童一也不见了,后座的楼齐倒是依然闭着眼睛在假寐。
游烛趴在被椅上,问楼齐:你的同伴在哪里啊?
眼睛都没有睁开:上厕所。
游烛想了想:楼齐,我要喝水。
那双眼睛睁开了,黑色的像墨一般浓浓化在同样的暗色里。
楼齐望着这个人。
游烛的眼皮依然时不时眨一下,下巴托在靠背上,像是撒娇一样。
又将双眼闭上,不去看他。
自己去买。
好吧。
他听见了他失望的声音,像是没有得到软糖奖励的小孩子。
一小阵窸窸窣窣,解下安全带,推开车门。
楼齐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他摔倒在地的场景。
那自然是没有发生的事情。
游烛走下车,每一步都很稳。
加油站台不远处便是便利商店,这个时间人不多,收银员手边放着暂停的电视,只有一个抱了满怀零食的寸头男人从玻璃门内挤出来。
青年背对着楼齐朝前走,他低着头,慢吞吞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口罩和墨镜。
口罩挂好在耳朵边,楼齐正准备收回视线,他突然停了下来。
肩膀不小心碰了一下寸头男人,紧接着小半边身体被遮挡住。零食接二连三掉在了地上,却没有人捡。
一柄银色的刀抵在游烛腹部。
小烛,我来、我来找你了
低沉而颤抖的声音,苦苦压抑的爱慕像是指甲刮过老旧唱片,变了调的噪音。
握住那柄刀的手上横横竖竖布满可怖的黑紫色鞭痕,不像一块好肉。
游烛:
游烛:这是什么那个、私生粉?
系统:宿主先生,这是司明瑾先生派来qj您的六人之一,另外五个已经被他给做掉了,这可是个蛊王啊!
游烛顿住想了一会。
【哦,有印象了。】
他当时随口说他是一个S,只要一个M。
游烛:真是的,哪能把别人的玩笑当真呢,没有幽默细胞的人好无聊。
游烛抬起了头,白皙手指从袖口里探出几根指头,将口罩向下扯了一点。
缝线卡在了鼻底,脸颊只露出半边,又停住。
男人的眼神如跗骨之蛆,是即将回归肮脏怀抱的心满意足与欣喜痴狂。
然而青年却微微皱起了眉,灰色的眼睛无辜的望着他,还带着一丝委屈。
就好像他提出了过分的要求,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困扰。
他说:可是,你把你的同伴都杀掉了,真的好可怕,我不喜欢。
所有沸腾燃烧的情绪被生生掐住,一席凉水从头浇至凝结成冰。
被拒绝了。他被拒绝了。
随意的玩弄、践踏,在那之后再轻飘飘的扔掉。
手背乃至整个身体的鞭痕后知后觉感到了疼痛,那是为了能提前习惯游烛的「爱好」亦或者是幻想被他所鞭打时弄出的痕迹。
不可能、他不可能放弃!
一瞬间将刀柄狠狠握紧,尖锐利部刺入衣物,皮肤轻轻地向下凹陷,像松针扎入掌心的细小疼痛。
不行!你必须跟我走!是你、是你先提出来的,你怎么可以抛弃我
游烛顿了顿,垂眸向下看。
男人的手臂在剧烈的颤抖,刀快要不能拿稳,在一个不小心后刺入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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