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王爷。
阿青,随本王回去吧。白潇河温柔地一笑,牵起乞丐的手,带他上了马车。
闫青回到府上后,进行了一番梳妆打扮。
当他再次回到白潇河面前时,白潇河不由得看得呆了
只见他一身青色纱衣,正是阿青当年最爱穿的那种款式;相貌美艳绝伦,一双凤眸仿佛会勾人一般,比阿青更添了几分妩媚。
白潇河居然就忍不住径直扑上去将他搂在怀中,朝他的唇吻下去。
闫青不但没有反抗,反倒立马热切回应,而且极尽撩拨,惹得白潇河竟大白天地就把他抱到了床上
这一幕,就连服侍白潇河的丫环琳儿都觉得有点不对劲这闫青不像个乞丐,倒像是出身青楼。
可是自从阿青离开后,琳儿已经很久没见过白潇河那么开心了,何况她去说这种话就显得像嫉妒闫青得了宠爱似的,费力不讨好。
所以终究,琳儿只是默默帮白潇河和闫青关上了房门。
从那天开始,白潇河日日沉迷于和闫青厮混。
这个消息也很快就传到了秦陌钰的耳中。
他的第一反应也是不对劲,整个事情都非常不对劲
阿青刚刚离开白潇河不久,白潇河就偶遇到一个长得很像阿青的人,世间哪儿有这般凑巧的事?
除非,这个闫青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再联想到那天白沧岚阴沉的表情除了他怕是不会有别人了。
这男人什么毛病,怎么又在擅自做些令人搞不懂的事!
秦陌钰当即再次把白沧岚约到了破庙。
白沧岚依旧准时服了约,依旧笑眯眯地打量着秦陌钰:
你每次想质问本王事情,就会把本王来这里。
是啊,我就是想看看你敢不敢当着神佛撒谎!秦陌钰直截了当地说道,说吧,闫青的事是不是你安排的?
他就是本王安排的。白沧岚也直截了当地回答,他原本不是乞丐,而是个青楼小倌,只要给他足够多的钱,他什么都可以干。
秦陌钰冷笑道:真难为你煞费苦心地那么快就找到个和阿青相像的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你又到底在生什么气?白沧岚直直凝视着秦陌钰的眼眸,这闫青擅长使用迷情香粉,能勾得男人沉沦于床事无法自拔然而纵欲太多总是会伤身的,想来白潇河很快就要不行了,你不高兴?还是说,你吃醋了?
这段时间,秦陌钰的确接二连三地接收到了太多信息
先是发现白潇河对自己原来也有几分真心;但是很快却又发现,他心头真正最爱的人还是阿青,否则光凭迷情香粉,他断不至于对那与阿青相像的人如此痴迷。
要说有没有吃醋兴许的确是有的吧。
秦陌钰永远也无法忘记,当年听到面具男的那句就算全世界都疑你,我信你,以及看到他递上那份大夫名单的那一瞬间,他的那种怦然心动。
纵使白潇河前世的行为早已令他寒透了心,他对那个初见瞬间的美好感觉却依旧是怀念的。
看来你真的吃醋了。见了秦陌钰的迟疑与纠结,白沧岚瞬间也冷笑起来,你如此摇摆不定,本王是真要怀疑你合作的诚意了!
第二十四章最后的警告
我是觉得你这事做得太过冒进了。
秦陌钰很快恢复了冷静的神情。
如果白潇河真的彻底废了,此事皇上一定会过问,到时候他就会严查闫青一个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的人,你觉得不会把你供出来?
白沧岚依旧冷笑着,你以为此事本王没有考虑过?如此私密之事,若非万不得已白潇河不会蠢到去惊动父皇。
此刻,郑贵妃已经叫了个太医到白潇河跟前,胡太医,你务必要好好治治本宫这傻儿子的心病以及身体的病症!
母妃你这是做什么?白潇河见郑贵妃忽然气势汹汹地闯进来,有些不悦,儿臣已经说了,儿臣什么病都没有!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却多少有些心虚,因为最近他开始觉得在某些事上力不从心,便伸出了胳膊,行了胡太医,既然你已经来了,就好好看清楚吧。
是,微臣这就为殿下把脉。
胡太医细细为白潇河把了一阵脉,发现他在那方面果真已经岌岌可危,但只是说道:殿下这些日子操劳过度,但并无大碍,只要好好休息一下,便可恢复。
那就好。白潇河和郑贵妃都松了口气。
然而,这郑贵妃素日里最信任的胡太医,实际上早已经被白沧岚买通了。
只要有那个闫青在,白沧岚对秦陌钰说道,本王看白潇河想要休息也难。
所以你还真铁了心这次要把他搞废?我刚才说过了,这样动静太大了,你会引火烧身的我现在就去叫他撵走闫青。
秦陌钰说完转身就要走。
秦陌钰!白沧岚一把狠狠抓住了他的胳膊,过大的力道弄得秦陌钰一阵生疼,本王早已经说过,希望你不要再和白潇河纠缠不清了!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再不照做,就不要怪本王采取强制措施了!
你想怎样?秦陌钰冷笑着回头,你莫不是想去找白潇河,告诉他我一直以来是多么的居心叵测?那他定会质疑你为何会知道这些事,你岂不是把自己也一并给卖了?我们如今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奉劝你不要把船给凿沉了,淹死自己!
本王没那么蠢。罢了白沧岚放开了秦陌钰,总之本王已经警告过你了,你若要执迷不悟,就尽管试试后果吧。
我倒要看看你要把我如何!
这次,秦陌钰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远了。
他匆匆去往沧王府。
秦六公子好。门口的侍卫向他行礼,奴才这就去通传王爷
不必,我直接进去。秦陌钰径直往里面闯。
这!侍卫想要拦他,却又知道他和白潇河的关系素来很好,不敢贸然伤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他冲了进去。
秦陌钰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冲到白潇河的房间,一把推开房门。
又是谁?!正在床上的白潇河在一天之内被两个人这般粗暴地侵入私人领域,就算脾气再好也不由得怒火中烧,不由得恼怒地回头看去。
是我。秦陌钰冲过去一把拉开白潇河,然后朝着床上的闫青狠狠扇了个耳光,你们在做什么!
你是何人?闫青摸着脸委屈兮兮地哭起来,王爷,这个人是谁呀!怎么胡乱打人!
陌钰,陌钰你听我解释!此刻的白潇河却已经顾不得闫青了,我我刚才有些冷,就叫他帮我暖一下身子
秦陌钰冷笑:你这说辞不觉得也过分牵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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