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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魅魔擅长养鱼(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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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夜想带着他去哪儿?他指了指沈韶棠。

沈韶棠看着裘宴,为他捏了把汗。

带他离开这里。裘宴垂着脑袋,声音很轻很飘忽。

为什么要带他离开?八字胡男人身体向前,一只手搭在扶手上,眼睛眯了起来,迸发出锐利的光。

裘宴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成拳头,微微颤了颤。

我喜欢他。

话音刚落,祠堂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如此看来,裘宴身为家中唯一的男丁,不仅对大哥的妻子动了别样心思,还准备带着人远走高飞。

这种事情几乎颠覆了众人保守观念,看上去违背伦理道德又十足的离经叛道,岂能为世人所容?

霎时间,席间一片沉默,俱是未从震惊中缓过神。

啪的一声,裘宴被打歪了头,一个巴掌印在他脸上清晰可见。

老夫人怒火攻心,孽障!我就不该生了你!

来人,宗法伺候!

沈韶棠还未出声求情,旁边的叔叔便拉着他,示意他禁声。

有人将一个盘子,和一根粗壮的鞭子拿了上来。

老夫人拿起鞭子,重重地抽打在裘宴身上,鞭子由特别的材料制成,打在皮肉上堪比凌迟的疼痛。

裘宴硬生生抗下第一鞭,拳头上青筋凸出,下唇已经咬出了血。

你怎么对得起你大哥!

赫儿若是九泉之下知晓了,岂能安息?

你若是不悔过,一意孤行,今后你与裘家便毫无干系!

裘宴脖颈涨紫红,神经濒临崩溃,他额头大颗大颗的汗珠落下来,却只是紧紧抿着唇,直到再也忍不住,身体重心不稳倒在地上,哇的一声吐出鲜血。

鞭子没有再落下了,他眼前的视野逐渐模糊,想去寻找那人的身影,却只能看到那块漆黑的灵牌。

上面是他大哥的名字。

恍惚间,他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在灵牌跟前。

胡搅蛮缠,我便让你死心。一个阴冷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响。

随后,黑影化作一缕青烟,钻进了灵牌。

裘宴眼睛瞪大了,看着那空无一人的牌位,惊恐地自语:大哥

他看上去有些神智错乱,众人明了再打下去,裘宴可能会死。

老夫人火气上头,一副要跟裘宴大义灭亲,断绝关系的架势,此时无人敢上前阻拦。

这厢,沈韶棠不时地望向门口。

他方才见事情不妙,已经叫谨秋去找袁家老爷子来,老爷子年轻时与老夫人交情甚笃,如今只有他能说得上话了。

可是,让沈韶棠想不到的,是谨秋不但没找来袁老爷子,甚至带回来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祠堂门口不知何时聚集了人,他们多是相近的街坊邻居,听闻消息过来看热闹。

沈韶棠手指攥紧衣摆,心情焦急不下之际,便听见门口有人硬闯进来,似乎是谨秋。

谨秋身后没有人跟来,进来时连看也不看他。

老夫人大少爷他他回来了!

沈韶棠怀疑自己听错了。

只见向来稳重的谨秋从门外跑进来,跪在老夫人面前,神情焦急。

你说谁回来了?鞭子还在滴血,老夫人错愕地回过头。

是赫少爷,他活着回来了!

老夫人不悦地皱起眉,谨秋,你胡言乱语些什么,赫儿他早已经

满身鞭痕的裘宴动了动嘴唇,此时也难掩震惊,这绝无可能

只听门外熙熙攘攘,充斥着各种惊异和寒暄的声音,仿佛出了什么大事,乱成了一锅粥。

沈韶棠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呢?人死复生

门外走进来一名身材颀长的男人,他身着黑色长衫,领边和袖口都绣着暗色云纹,面容清俊贵气,举手投足间透着磊落君子之风。

男人目光在室内扫了一眼,在沈韶棠身上停了一会儿,唇边牵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我不在家的这段时日,竟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他的声音如碎玉击石,落在沈韶棠耳中,却有几分熟悉。

看着对方伸过来的手,沈韶棠愣了一会儿,那修长漂亮的手指,完美的如同上帝精心雕琢所成。

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很危险,倒是很像殷于野那家伙总之,绝无可能是他那死鬼丈夫。

男人眼底除了情深似海,还有他看不清的晦涩情愫,听其柔声说道:

把手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裘家老大早投胎了,这是殷于野装的啦qwq

第36章你是我妻

沈韶棠看着面前的人,心脏没有一点加速,这具身体的本能分明告诉他,自己不认识这个男人。

但是,也许是男人的眼睛有某种魔力,他慢慢地将手放了上去。

殷于野眼里闪烁着戏谑的光,然后轻轻握住了他的手,风度翩翩地将人拉了起来。

赫儿赫儿,真的是你回来了?老夫人眼含泪光,她不敢上前,仿佛想要确认清楚。

孩儿让母亲担心了。他喊人的时候,面不改色,甚至露出了几分愧疚。

你真的是我的赫儿?老夫人伸出手想去触摸他的脸,干巴巴的手指微微发颤。

长子的脸仿佛停留在最青春时,如今突然出现在眼前,就像是梦般恍惚。

殷于野思索了一会儿,便微微躬下身,使得她的手可以碰到自己。

老夫人的指尖碰了碰他的脸颊轮廓,喜极而泣:身上是热乎的菩萨可怜我将来不得寿终正寝,把你送回我身边了。

是啊,老夫人切莫伤悲。谨秋在旁劝道,大少爷回来便是天大喜事。

她本来依照计划去请袁家老爷子,却在人群中撞到了一人,抬起头便惊讶地什么都忘了。

赫少爷,竟然还活着。

对方沉着冷静,仿佛知道所有事情,只叫她带路回裘家祠堂。

而其他长辈叔伯也纷纷相劝,正要跟这位凭空出现薛大侄子客套两句,却听老夫人用力将鞭子在地上一抽。

她态度骤然变冷,问道:那时候,裘家上下都以为你死了,你到底去了何处?

是啊,大侄子,这又是什么情况?裘家伯伯问道。

当时我确实命悬一线,兴许是老天爷垂怜,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说来话长,不如回去后我说与您听?

二弟你觉得如何?殷于野睨了一眼地上的人,凉薄地笑了笑。

裘宴如芒在背,脊骨线瞬间变得僵硬,他的手攥紧了,抬起眼睛去看大哥,眼底的惊异和绝望糅杂成一抹黯淡。

刚才,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哼,别提这小子,只会给裘家丢脸!老夫人连忙阻止,生怕叫裘赫寒了心。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二弟做错了事,您可以罚他,何必亲自动手,气坏了身体?殷于野没有亲故,但演起二十四孝子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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