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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太太心动了(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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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她可是经常帮身边女生调节情感问题呢,虽然每次都不太成功。

她都不怎么理我,好像还很嫌我烦,我该怎么办啊?

姜渝衿思索了下,她删你好友过吗,对你态度怎么样?

删过四次,态度就是我给她发四五条信息她最多回一条。

这不就是纯纯的舔狗一只吗?

姜渝衿拍拍他肩膀,正义凛然地道:虽然有点棘手,但没关系,等我给你制定一个详细的攻略。

夜深了,温度降了不少,空气中吹拂着微凉的清风。

姜渝衿的礼裙轻薄,纱质的。

两人站着冷风中,姜渝衿单薄的肩感受着冷风的拂过,手都忍不住发凉。

啊嘁

姜渝衿摸了摸鼻子,又打了个喷嚏。

好冷啊,要不我们

话未落完,肩上便披来了件黑色西装外套,宽大温暖。

傅屿清冷着脸牵过她冰冷的手,不是说了在休息室好好待着?

姜渝衿立马娇气又可怜地躲进他怀里。

是他觉得无聊要我陪他散步的。

背锅侠严定哲:

傅屿清当然知道小姑娘的脾性。

是他还是你?

默了默,她小声地道:好吧是我。

严定哲以为傅屿清会批评姜渝衿时,没想到画面一转,傅屿清冷冷地看向他,不是说了带她去休息室?

严定哲:

她冷了也不给张披肩?

严定哲:

得,都是他的错。

傅屿清领着人回家,让陈姨事先煮好红糖姜水。

可姜渝衿不喜欢姜的味道,可碗里的红糖姜水,偏偏姜气浓郁。

姜渝衿商量地看向傅屿清,能不能不喝?

不行。

姜渝衿见事情没得商量,只好硬着头皮喝了半碗,难受得只想吐,剩下半碗姜渝衿怎么都喝不下了。

碗被不动声色地挪到傅屿清面前。

我喝了一半了,剩下的你喝吧。

姜林曾说过姜渝衿最讨厌哭的药,感冒时让她喝苦的药跟让她去死似的,她不喜欢的东西怎么哄都不肯吃。现在让她喝了半碗已经算不错了。傅屿清也没辙,只好喝了剩下一半。

明天生病怎么办?

怎么可能,我身体这么好。

第26章

尽管喝了红糖姜水,姜渝衿还是没能逃掉生病。

夜晚,小姑娘愈发不正常的体温传入傅屿清怀里,有些发热的症状。

傅屿清开了台灯,姜渝衿脸上的不正常红晕在微弱的灯光下清晰可见,他下床取了体温针。

果不其然,姜渝衿发了低烧。

家里备有药,可几乎是苦的。傅屿清找了好久,才找到了味微苦的退烧药。

姜渝衿睡得不熟,头晕得厉害,喉咙干涩发疼,鼻子也堵堵的。

傅屿清叫了声她便醒了。

姜渝衿迷迷糊糊地看着那小杯的淡黄绿色的药,苦的还是甜的?

甜的。

闻言,姜渝衿也来不及想,杯子已贴进下唇。

被迫喝了一口,她皱了皱眉,呃,我不想喝了,好苦。

说着,姜渝衿就躺下继续睡。

傅屿清看着只剩一点的药,毫不犹豫地一口进嘴,再俯身贴近她,强行将药渡进那张小嘴,姜渝衿难受得只能咽下。

回味了一下,甘苦蔓延整个口腔,傅屿清看了看包装袋上清清楚楚的微苦二字。

又喂了温水,姜渝衿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没有课,再加上突发的低烧,姜渝衿中午了才醒。

烧退了,可喉咙却又干又疼,发出的声线都偏哑了不少,鼻子一边干燥发堵,一边涕水流不断。

一整个垃圾桶,满满都是刚醒完的纸巾。

傅屿清给她请了医生回来,配药时姜渝衿怎么也不肯要苦的。

傅太太,味苦的药效好些。

我就要味清甜的!

偏甜的药方作用很小,姜渝衿从小就容易感染发寒,在苦的药方调节下,也要两个星期才好得差不多。更何况现在吃的是味偏甜的药。

在甜药的辅助下,姜渝衿成功加重了病情。

傅屿清没办法,重新让医生开了药效较好的。

姜渝衿即使鼻塞,药的苦味还是不免溜进鼻中,

姜渝衿捏着鼻子,闭眼不看那棕黑色的药水,想要一口闷,可药刚进嘴,反胃感立马涌上。

喝了三口,姜渝衿怎么都喝不下了,口腔蔓延着苦味,生理泪水都快要流出眼眶。

傅屿清,我真的喝不下了

傅屿清既心疼又无奈,哄着她道:喝完了就给你买包包。

姜渝衿灵敏的耳朵耸了耸,那我还想要买乌丫新出的裙子。

嗯,都买。

五天下来,傅屿清就欠了姜渝衿五个包包两件裙子两对耳饰一支口红。

因为感冒,傅屿清特意让陈姨改善了菜品,全是清淡营养的菜类,还严格控制她的饮食,冰凉的,辣的,薯片等等忌口。

可姜渝衿本就是重口的人,偶尔还喜欢吃辣,现在每天绿油油的青菜,各种营养汤,饭后还要喝那苦吧唧的药,各种包包诱惑也逐渐不管用了。

包包不管用,傅屿清只能用别的方法,还特意请教了姜林。

傅屿清觉得,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了自家老婆身后,估计以后生闺女,他都没这么有耐心。

十四天,姜渝衿简直度日如年,每一天都痛苦至极,瘦了三斤。

午餐,陈姨炖了营养满满的鸡汤。

今今,陈姨家里有点事,回去处理一下,你要记得吃啊,饭后也要记得吃药噢?

好的陈姨。

姜渝衿乖巧地回应,看着桌上的菜,一点食欲也没有。

这些天,傅屿清不在时,就让陈姨监督她吃饭喝药。

现在,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姜渝衿脑子机灵一动,默默拿出手机点进外卖软件。

反正感冒也快好了,吃一点也没什么吧?

至于药,已被姜渝衿毫不留情地丢进垃圾桶。

姜渝衿在沙发上翘着腿,边刷视频边等着她的外卖。

闲恰地等了一会儿,电话便打了进来,只可惜不是外卖员的,而是傅屿清。

吃午饭了吗?

姜渝衿看了看不远处一动没动的鸡汤,昧着良心道:吃了,陈姨做的鸡汤可好喝了!

药呢,吃了吗?

姜渝衿又默默看了眼垃圾桶里的白色颗粒,吃,吃了。

犹豫了会儿,她小声地商量道:那个,药可不可以换成上次那个微甜的啊,这个实在太苦了,而且我的感冒也快好了都。

傅屿清清冷地道:听话,良药苦口。

姜渝衿不由地感到一丝失落,好吧。

姜渝衿只怕外卖员打电话过来她接不到,匆匆忙忙和傅屿清挂了电话。

傅屿清看着手机上刚冒出来的消费记录,沉默着。

又过了会儿,期待已久的门铃响起,姜渝衿兴奋地跑去拿了外卖。

鸡汤被冷落在一旁,桌上摆着冰奶茶,薯条,炸鸡翅,酸辣粉。

姜渝衿迫不及待地找出吸管,手心刚碰上奶茶杯,门关出传来沉稳又熟悉的脚步声。

姜渝衿愣了愣,僵硬地回头,便对上那双深邃冰冷的眸。

他看了看我刚拿过来的垃圾桶,躺在里边的白色颗粒一下就映入他眼中,我心虚地低头,双脚默默将垃圾桶踢到桌子底下。

一阵沉默后,傅屿清冷着脸将我桌前的外卖收拾好,转身拿给林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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