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一半就退出来了,又点开齐莘的资料,里面有很多都是游戏CG动画还有动漫,真人的也有,但都是欧美那边的,原榕看着封面上的大块头有点儿害怕。
这么来回折腾,身体有反应也是人之常情,因为就他一个人在家,所以没有放低音量,背景乐混合着人声敲动着他的耳膜,原榕看着千奇百怪的姿势,心里大受震撼。
两相对比,他总结出以下经验:男男之间是会很刺激很血红的,看上去更容易挑起人的冲动。男女之间比较注重调情,但是战线拉得有点太长了,比起两个人脱掉之后的纯动作拉扯,原榕发现自己还是对前面的剧情更有感觉。
至于前面的剧情都是些什么呢,其实是日韩那边儿的那些老梗,什么禁/断啊不/伦啊欲拒还迎啊
原榕捂住脸开始怀疑,他不会真的好扑倒自己哥哥这口吧?
他坐在电视机前认真测评,全然没注意到沙发上的手机在响。
大约看了快一个小时,原榕感觉自己已经很有冲动了,即便在空调房里也压抑不住体内某种奇怪的感觉。
这时,玄关处的防盗门发出被人拧动、开锁的声音。
门开了。
原清濯皱着眉走进来,还没走出玄关就停住了脚步。只见客厅里传来嗯嗯啊啊的撞击声和喘i息声,巨屏液晶电视正在放不可名状的东西。
原榕这是在?
敢背着他解决生理问题是吧,原清濯咬了咬牙,把手上提着的公文包轻轻放到桌子上,缓慢地拍了拍手,试图引起原榕的注意。
可地毯上坐着的少年毫无所觉,还在聚精会神地研究着。
就这么好看?
原清濯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迈开长腿走到沙发前,把茶几上的遥控器拿起来直接按了暂停。
为爱鼓掌的画面戛然而止,原榕疑惑地嗯了一声。
他转过身去摸遥控器,猝不及防看到原清濯双手撑在茶几上逼近的脸。
下一秒,原清濯语气幽幽的:我说怎么哪里都找不到你,原来是背着我在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啊。
你、你吓死我了!
原榕猛地向后倒退,回过神来赶紧伸手去抢遥控器。
别关。
原清濯挺直背脊,把遥控器高高举起来,一边慢悠悠地换台一边说:来,让我也了解了解我们小榕树的喜好。
你在说什么啊,快关掉,原榕红着脸直接踩上茶几挡住他的视线,我就是好奇才看的,我不喜欢看这个!
救命,还有什么比看十八i禁被哥哥发现更羞耻的事情吗?
原榕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遥控器他抢了半天也没抢到,嗯嗯啊啊的背景音接连不断,最后干脆自暴自弃地说:你看也行,反正不能误会我。
好了,别乱动,原清濯抱住他的后腰,单手把人从茶几上带下来,另一拿着遥控的手对准电视,开始在一串串观看列表里翻阅,惊叹道,教室,厨房,浴室,阳台反正就是不在床上,原榕,你喜欢看哪个?
他看了几眼,随后拉着原榕坐到沙发上,面不改色地点开各种高清视频翻看,狭长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屑:真人的其实都不怎么样,个子没我高身材没我好尺寸也没我──
原清濯好像是在认真点评电影内容,他衣着整齐,呼吸平静,对那些旖i旎的画面完全免疫。就连坐着的姿态也是从容不迫的,锋利笔直的西装裤上没有半分褶皱。
原榕捂住他的嘴: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
原清濯转过头来凝视着他,把那只手拽下来握在掌心里,好笑地问:你知道什么?
知道你比他们优秀,满意了没?
原清濯也真是的,就不能少说点骚话吗。
原榕忽然想到什么,转移话题道:不对啊,你怎么这么了解,不会你也看过吧?
原清濯坦然承认:我看过。
这两种你都看过吗?就是男生和男生的也?
原清濯说:当然。
?
原榕的语气变得凶巴巴的: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我第一次看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屁孩儿呢。
看着少年脸红的样子,原清濯也觉得屋子里有些燥热,他扯了扯领带,开始脱西装外套,扣子也解了两颗。这一系列动作做完后,他的目光凝在原榕身下,不悦地眯起眼睛:而且,你有感觉了,我很不爽。
鹰隼一般锐利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原榕顿感不妙。
他当即从沙发上站起来要离开,又被一只手拽回去按在地毯上。原清濯俯身压上来,微凉的指尖拨开宽松的运动裤:当着我的面,也能看着别人的视频有反应,是吗?
这是个突破边界的动作,以前从来没做过,原榕心中开始拉响报警器,当下弓起背紧绷起来,双手攀住原清濯线条流畅的手臂,慌乱辩解道:不是先放开,有话好好说,我没有对别人
没有吗?
原清濯垂眼说:看上去好像不是这样。
可是看这个不就是会而且我也没有对主角起反应啊。原榕胡乱说着,他是只觉得剧情比较刺激,所以礼貌性地石更一下。
说谎了,原清濯把他从地毯上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指尖勾住运动裤的腰绳,一下子把它拆开,松垮地往下扯,念在这是你第一次背着大人做坏事,我就不怪你了。
不、不行,原榕的五感聚集在哥哥手上,紧张道,等等,我没准备好
原清濯低下头咬住他的耳朵:今天不会到最后一步,先把你的问题解决了再说。放心,别紧张。
再然后再然后发生什么,就不是原榕能控制得了的事儿了。
他感觉自己像一片风中摇晃的小树叶,哪儿都不听自己使唤,索性直接放宽心态把自己交付给原清濯。可是原清濯中途还一直使坏,玩儿忽然停下这一套。原榕难耐地晃着他的手:怎么了?我难受。
原清濯碰了一下他的脸:怎么办,忽然想起你有件事还没回复我。
一会儿再说好不好,你快快。原榕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气。
原清濯恶劣地笑了笑:不行啊,你不说我就不想出力,原榕,快想想你该答应我什么?
原榕闭上眼睛,呼吸加快,可怜巴巴地说,你说喜欢我,没骗我的,对吧?
原清濯眸色深深: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
原榕还是小心地求证,他没安全感地抓紧原清濯的手腕:嗯应该是很喜欢才会这样的是不是,有多喜欢?
──这个是我的秘密,原清濯垂眸捏了捏少年的脸,答应我,你才能知道答案。
是吗原榕苦恼地说,虽然还没想好要不要在一起,但是我觉得我也喜欢你。
原清濯顿了一下。
原榕反身抱住他主动索吻,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要是我们互相喜欢的话,你以后不能再和其他人谈恋爱了,我也不能再唔。后面的话他已经说不出来了。
下午三点,惩罚结束了。
原榕本以为一次就可以了,但是没想到原清濯在他这棵刚刚承受过雨水蒙恩的小树上频频纵火,到后面他也数不清自己到底失守几次了,最后竟然因为太舒服直接睡着了。
全程原清濯都没脱衣服,反倒是少年被他扒完了,西裤上沾着各种可疑的湿痕,衬衫也皱巴巴的,领带早就拽下来被用在别的地方。期间他还恶趣味地听原榕喊了几声哥哥,时隔很久再一次听到这么悦耳的称呼,听起来很美妙。
把原榕放回卧室的床上,他转身去了卫生间。
水龙头被拧开,原清濯仔细地清理十指,镜子里的他眼睛微红,喉结不住滚动,身体在叫嚣着寻找一个宣泄口去发泄不满,笔挺的裤子也在拉链处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