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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豪门老公后(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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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牌子有点远,又背着光,上面的字看不清楚,两个人下车走到跟前。

波特利镇!我去!任溪彻底抓狂了,怎么会有两个名字这么相似的地名儿啊!就只有一个F语字母的差别!!简直是倒霉透了。

任溪垂着脑袋,可怜巴巴地拽着言澈的衬衫一角,抽抽嗒嗒地假哭,小溪,这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了。

言澈摸摸他的头,心态很好地安慰他,没事啦,我们再开回去不就好了?走吧,我们先回车上

一辆熟悉的车「嗖」地一声从身旁呼啸而过,副驾驶的车窗里探出个金毛脑袋,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冲他们比着中指做鬼脸。

我忘了拔车钥匙了。两个人面面相觑,任溪心虚道,外套也落在车上了。外套里装着钱包和两个人的手机。

言澈面色苍白,我也是

残酷现实给予的巴掌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两个身无分文的人在夏日的微风中凌乱了几分钟后,相互扶持着往前方五百米的波特利镇走去。

在华国人的思维逻辑里,遇到这种事情第一时间找警察叔叔就对了,警察叔叔绝对能把你安安稳稳地打包送回家。

走进波特利镇,言澈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了「穷乡僻壤」四个字。

这里的房屋都十分低矮破旧,就一条主干道一眼就可以望到头,看上去只有几十户人家,路边的人见到两个外来人眼里流露出好奇和戒备。

任溪简直无法相信F国竟然还存在这样的地方。

问了当地人,又找了小半天,终于见到了传说中全镇唯一的一个警察。

望着面前啤酒肚高耸,还打着酒嗝的油腻大叔,言澈和任溪不约而同地感觉到了前途堪忧。

言澈不会F语,他看见任溪流利地和对方沟通了一长串之后,警察大叔回了一句什么,然后拍着身旁快要掉座儿的自行车耸了耸肩。

任溪回过头来,一脸绝望的表情,他说这里没有警车可以送我们回去,他只有一辆自行车。

警察大叔倒是愿意把电话借给他们,可惜他们不知道庄园的电话,言澈拨了宗先生的电话,连续好几次都是关机,呜想哭。

警察大叔告诉他们,全镇只有两辆车,让他们可以去问问车主愿不愿意送他们回去,不然就只能等一周一趟的邮车了。

找到有车的两户人家,接连遭到了拒绝,邮车还要三天才来。

两个人坐在小镇中心的小花坛边上,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和白白的云朵放空了一会儿后,任溪揉揉自己的肚子,小溪,我肚子好饿啊。

咕噜咕噜。言澈的胃适时地发出巨响,代替了主人的回答。他现在已经养成了一天五顿的习惯了,早上吃的还没任小溪一半多,早就饿得手脚发软了。

言澈突然想起了什么,摸向自己裤子后面的兜,掏出了一张二十欧元的纸币。

一旁的豪门小少爷见到这区区二十块钱激动地两眼放光,任溪惊喜道:小澈,你怎么会有钱的?!

言澈:地上捡的。

任溪:

言澈:我早上在卧室门口捡的,本来要拿给查理让他问问是谁丢的,结果给忘了。

任溪:忘得好!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0章

两个人用捡来的钱省吃俭用地买了两瓶矿泉水和两个面包,言澈把剩下的十几欧仔细地装在衬衫内袋里。

最近的一趟邮车要三天后才能来,垫完了肚子,需要发愁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小澈,你说今天晚上咱们住哪儿啊。

这个小镇子里根本没有旅馆,就算有,十几块钱也不够住。

言澈思索了一下,要不咱们就在这花坛上凑合一下?反正天也不冷。

不行不行。任溪连忙否决了这个提议,这里和国内可不一样,这个小镇子这么偏僻,夜里指不定会有野兽出没的,在这里过夜太不安全了。

言澈小时候被狼狗追过,一听有野兽便抖了抖身子,那咱们还是找户人家,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收留吧,或者看看能不能打份工。说着便起身往最近的一户人家走去。

任溪嘴里嘟囔着,这么小个镇子哪有工作啊?还是乖乖起身跟着言澈走了。

镇子上的人对外来人很戒备,他们沿着街道从头问到尾也没有人家肯收留他们,而且正如任溪所说,这里也没有工作。

他们只好又找警察大叔求助,也遭到了拒绝。因为警察大叔没有办公室,而家里只有一个十岁的孙女,他不能让两个年轻力壮身份不明的大小伙子住在家里。

言澈和任溪沮丧地站在街头,有一种求助无门的感觉。

任溪垮着脸可怜兮兮道:小澈,现在怎么办啊?

这里人生地不熟,没有通讯工具也没有钱,连语言也不通,言澈也没法子了,他只能强打起精神,正要安慰任溪两句,突然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

扭头一看,是一位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男人包含风霜的面庞一脸严肃,嘴角下撇着,沟壑出深深的法令纹,看起来十分不好惹。

见到他,两个人都是精神一振,这位大叔就是镇子上唯二有车的其中一位,中午他们向他求助的时候遭到了严辞拒绝。

难道现在回心转意了?

大叔说了一句什么,任溪上前和他交涉了几句,然后兴奋地告诉言澈,他家的房子要粉刷,要是我们帮他粉刷的话,他愿意开车送我们回去。

两个人忙不迭地应下,跟着大叔来到要粉刷的房子里。

这房子很大,看起来有些老旧了,木地板踩起来吱呀作响,不少地方墙皮都已经脱落了。

客厅已经粉刷了一个角,估计是大叔刷了个开头嫌太麻烦了,便想起来他们俩了。

言澈和任溪身上就穿了一件短袖,也没有替换的衣服,大叔给他们一人拿了一件平时干活儿穿的脏外套穿在外面,又甩给他们几张报纸当帽子顶在头上,简单示范了一下后就去外面干活了。

任溪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言澈虽然打过不少工,但这样的重体力活儿还是第一次做,两个人吭哧吭哧刷到黄昏,房子才完成了三分之一不到。

大叔对这个进度表达了严重的不满,但看在他们工作还算认真的份上,还是勉强同意了把自家农场的仓库借给他们过夜,不过晚餐就需要他们自己解决了。

入夜,仓库里昏黄的灯光摇曳,言澈和任溪坐在稻草堆上,就着冰凉的矿泉水一口一口地吃着面包。

粉刷了一下午的房子,两个人都是又脏又累,两条胳膊又酸又疼,沉重地抬不起来,吃完了东西便蜷缩在一起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任溪迷迷糊糊间听到身旁传来压抑着的声,他睁开眼睛往身旁看去。

言澈背对着他侧卧着,身子紧紧地缩在了一起,微微颤抖着,很明显正在忍耐着什么痛苦。

任溪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连忙扑过去把言澈抱在怀里,小澈,你怎么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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