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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勒鸳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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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和天花板上刷着金橙色的涂漆,就连用作装饰的壁饰雕花都涂上了金色,镶壁板的菱形平面间覆盖着一层黑色绸子,上面印着浮世绘的画。

卧房里弥漫着一股黄金的舒缓。

他坐在床沿,用手掌接触枕头和床单,按出了一个掌印后,又把褶皱抻平。

想了想,刚才达妮和艾斯翠倒是提醒了自己,一会什亭回来他才不想同他一起洗澡。

用脚尖探水温,现在他果真是浑身冰凉。

伯珥跨进浴缸,有些烫,他跪着适应了一会才整个人躺下。

水把皮肤浸出颗粒质感,上半身的血痕,他用手一摸就化在水里。

取下挂在墙上的毛巾擦干身体。

得换件衣服,伯珥心想。

东南角的温莎椅旁有张很大的落地镜,旁边有道暗门,应该就是衣帽间,伯珥放下茶杯向那里走去。

推开门,他想的没错,这里的确是衣帽间,中间是一条足够双人通过的道,两旁分门别类挂着各式各样的大衣和衬衫等。

有一间格子吸引了伯珥的注意,一排军绿色,熨帖挂在架子上,外面用透明膜保护着。

只有一件挂在塑料膜的外面,看起来也没有其它的那样整齐,有些皱巴,仔细看,能看到不明显的污渍和血迹。

伯珥从清一色的白色衬衫里随便挑了一件套上,很大,衬衣下摆堪堪遮住他的屁股,伯珥把袖子扁了扁,正要系纽扣的时候,被刚才看到的那件军衣口袋里的一个白角抓住视线。

他一边系扣子一边转身,要不要拿出来看看呢?不该趁着别人不在的时候动他的东西。

可什亭又不是别人。

伯珥用食指和大拇指夹着那个白色纸张的东西,把它缓缓拿出来。

是个白色信封,很脏,泛黄。

上面写着:我的纳喀索斯。

伯珥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很快,心脏在打仗,好像就要揭开什么惊天的秘密。

打开信封,伯珥正要把里面的东西抽出来,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他连忙把东西又塞进去,随后手忙脚乱将信封放回原位。

伯珥?什亭回来了,他在叫自己。

伯珥站起来,只穿着一件什亭的衬衫,裸着两条腿跑出衣帽间,我在这儿,你没事吧?什亭看着神父只穿件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没系好,导致整排扣子都错了位,修长脖子下两块细细的锁骨,当然,即使右侧贴了纱布,也不影响整体的美观。

你穿我的衣服。

什亭说,整条声线向上扬,骄傲中带着点欢喜。

肩膀怎么回事?伯珥没搭理他,他注意到什亭肩膀上缠的绷带,于是向什亭走过去。

被掉下来的树枝砸到了,什亭把伯珥拽到怀里,不说这个。

疼吗?你亲我,我就不疼。

伯珥想碰碰什亭的肩膀,可又怕把他弄疼了,满脸的担心。

其实有点疼。

挺疼的。

什亭又说。

达妮给我了点药所以今晚做爱,你要自己动。

伯珥被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什亭,我们都受了伤,你为什么心里还是在想那档子事呢?跟你在一起,我怎么想别的事?什亭把手从伯珥的后背移到腰,再移到臀,结实地抓住伯珥的屁股蛋,揉了把,伯珥拍开他的手。

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什亭不甘心地去握神父的腰,今天怎么回事,范家那小子。

伯珥的小腹被迫贴在身体身上,我搞砸了,不该随便就在别人家举行驱魔仪式,最起码该带上执事。

如果他没昏过去,我他昏过去了?什亭皱眉,直感到怒气往心头钻,他趴在你身上咬你,你还在关心他?这句话他压着嗓子。

伯珥从什亭身上起来,抬起脸看他,眼睛里网着一层朦胧的膜,你也做过这样的事情。

他声音很小,很小。

什么?什亭听清楚了,但他还是这样问。

没什么。

再说一遍,神父。

什亭松开伯珥,和他面对面站着,两个人保持着很微妙的距离,不远也不近。

你一直耿耿于怀。

伯珥抿下嘴,他现在有点害怕什亭。

什亭两步并作一步上前拦腰抱起伯珥,伯珥惊恐地想要搂住他的脖子,可又担心他的肩膀,你小心。

你讨厌我,什亭撑在伯珥身上说,恨我。

我不讨厌你。

如果我讨厌你,就从不会去找你。

什亭吻上伯珥的唇,把他说的最后一个字吸在嘴中咽在肚里,撬开他的牙关,又把满心爱意吐进去。

伯珥不敢去搂什亭,总觉得会碰到他的伤口,所以只是把手抵在他的胸口,看上去温顺被动。

要惩罚你乱做事,和你对我说的那句话。

达妮煮好安神茶后打算给楼上的两位伤员送过去,顺便送去更换的绷带和药。

她一边幻想小神父坐在先生大腿上浓情蜜意地为他换药,一边预备敲门,才发现门根本就没关,还开着个口。

她透着缝往里面看。

先生坐在床沿上,双腿叉着,神父半裸跪在地上,头就在先生的胯间。

只一眼,达妮脸红心跳地背靠在墙上,茶也不送了,药也不换了,她现在要赶紧过去和艾斯翠分享。

什亭满意地抽出自己,掐着伯珥的腋把他放躺在床上。

伯珥眼噙泪水,双唇红肿,看起来情绪恹恹。

什亭埋在伯珥的肩上,经过脖子的软骨,吃住他的乳头。

我、我今天不想做。

伯珥没使力地推了推他。

什亭猛地一吸,继而向下,用鼻子在伯珥平坦的小腹上蹭,伸出舌头舔伯珥靠近性器周围稀少的浅色毛发,再下,什亭张嘴含住伯珥。

唔伯珥没忍住,把手轻轻搭在什亭的头顶。

什亭弓起手指,用关节在伯珥柔软弹滑的肉球中间旋转顶弄,一边帮他快速捋动根部,一边唆含住他的顶端,同时舌尖灵敏挑逗。

伯珥抓紧什亭的头发,脸颊因为情动而散出湿的红的气,把头仰得很靠后,喉结不断上下滑。

好,好,不做,你说不做,我们就不做。

什亭把伯珥吐出来,把沾了些液体的手指送到伯珥嘴里,刮了一下他的舌头。

像在哄个小孩子。

伯珥已经在什亭的撩拨下彻底硬了,他感到什亭没再给自己口,有点不满意、不开心。

可还没等他要说些什么,什亭就好像是读懂了他的心,重新把性器含进耽美肉裙扒医思榴捂期灸翎灸,去,同时抠弄后穴,在那周围轻轻挤压拉扯。

啊再,再深点一条搁浅的鱼,伯珥的后背猛地从床上弹起来,什亭后面按着他的前列腺,前面嘬弄他的顶部,他好舒服,舒服得想哭。

嘴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什亭是看着伯珥的,看他削尖的下巴颏,看他垂下来羚羊一般的眼睛,看他藏在男孩皮囊下的女人媚骨。

他把那根漂亮的棒往自己喉咙里送,软嫩炙热的肉把他敏感多情的龟头包裹紧,伯珥神父哪里受过这个,唔啊要射了,要射了,什亭出来他小声哭喊,伸手想去推搡什亭肩膀,这一下力气没控制好,不小心碰到他左肩膀上的伤口。

什亭倒吸气,生生把伯珥吸了出来。

伯珥的阴茎可怜巴巴地往外面吐着白液,一跳一跳地抽搐,他眼里积累已久的泪水决堤,爽而愧疚。

你把我变坏了,伯珥说,高潮后的沙哑被缝在声音里,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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