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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娇气包(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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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亲你的?伸舌..头了吗?谢屿没有耐心听岁星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话,后者的脑回路永远不能够保持同频。

岁星想混淆过关的念头只好先放一放,两个人太近了,只要在稍稍微微靠近去一点,就能够亲..吻到谢屿的嘴唇。

另外几个股票能嫉妒得发疯,但他是直男,就算谢屿长得好看也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想法。

问的问题也好怪异啊。

岁星摇了摇头:没有和人亲,是我吃辣吃的了,我不能吃辣,一吃就会嘴巴肿起来的。

岁星严重怀疑,要是按照黄雯世界的设定,说不定他以后有一天和主角受do了,立马能够被人看不出已经不是童子身了。要不然,怎么被人亲一下就能立马被看出来。

伸舌..头了吗?有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伸了。

他亲了你多久?一分钟,两分钟还是更久?

我又不能亲..吻的时候看着时间,数一下到底有多久。岁星被问得晕晕乎乎,强打着精神回应谢屿的话。

那就是很久,他亲你的时候是不是有反应?芝兰玉树的少年气势上很有压迫感,犹如暴风雨前,黑云过境的感觉。

我不记得了。被吻时,口腔又软又麻,腿软得厉害,岁星感觉像是浮在云端,又猛然坠下,回忆起这种感觉,心都是颤的。

这个姿势很有暧..昧感。

岁星不知怎么,想到了以前的某个午后,几个男生拉着窗帘,在偷偷摸摸观摩的不纯洁影片,留意到岁星打量的视线,刻意避开身影,只为了满足一下岁星过剩的好奇心。

里面的两位主角,也是这个动作。

一种蓄势待发的,危险性极强的动作。

裤子呢?解释一下,你下午都在干什么?

谢屿不可自抑地恐慌,回来后到处寻找都没有找到岁星的身影,满脑子都是陆明宴说过的话。

陆明宴说的话其实也没有什么错,他的确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如果有一天圈养的夜莺因为失去自由而不愿意歌唱,就算会死在鸟笼里他都不会放归自由。

岁星似有所感,安抚地摸了摸谢屿的发,软软的,和冷淡的外表不太一样。

下午进行了神圣的赚钱工作,晚上做了好人好事,充实圆满的一天。

好人好事?

嗯。帮攻三送皮带也算好人好事的话。

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个的啊,时厌。岁星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什么谢屿一下子就看出来是谁亲的他。

谢屿从他身上起开,松了松领口,淡声道:你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做一些无用功,那天巷子里的那条皮带,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去还。

岁星一怔,原来是这么猜出来的吗?他的性格就这么好懂?

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我可以帮你。

那会打扰到你的吧。

我不想看到你和时厌有过多的接触,你想要向上攀爬的话,可以另择高枝,更容易而且对方会心甘情愿。

身下洁白柔..软的大床,在离了一个人之后,变得更加蓬松,岁星又微微坐正了身体,思索谢屿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想攀高枝,是好人好事,我只是单纯地想要物归原主而已,就算不是时厌,是任何无关的路人甲我都会还一下的。岁星对攀高枝这个说话不是很满意,更何况时厌现在一无所有,像是丧家之犬,又冷又不好接近。

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纠结,岁星小小打了个呵欠,皱着眉:好像有一点困了,我想睡了。

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看样子确实困得不行,犹如春睡的海棠。

谢屿静默良久,半蹲下来,握住了岁星的一只脚踝。

你送的那条皮带是我的,送错了他也收下来了吗?

养尊处优、家境优越的小少爷,做起这种活无师自通,轻轻脱掉岁星的鞋子,褪下袜子,足弓漂亮,纤侬合度,足趾尖尖的粉色稚嫩。

是不是自己的东西,谢屿并不认为会有人认不出来。

啊?岁星心不在焉地看着谢屿,听清楚说的什么后,捂着嘴:是你的皮带?

对。

谢屿承认得坦坦荡荡。

为什么你要把你的皮带系在我的脚踝上?

皮带长得大同小异,岁星实在是没有办法分辨出来其中的不同。

送错皮带时难免的事,岁星更在意为什么谢屿要把皮带系在他的脚踝上。

让你长些记性,不要总是去给人当炮灰。谢屿在岁星的足背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岁星,再一再二不要再三,滥发的好心终将会害了你自己。

岁星深以为然。

如果不是谢屿心善,怎么会被那么多人玩弄于鼓掌间。他自己也会稍稍注意一些。

还有。

谢屿垂着狭长的眼,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着复杂的情绪。

他俯身吻了上来,捧着岁星的脸颊。

岁星迫于惯性地往后倒,后脑勺沾着软被。

比起那个带着血腥味的吻,谢屿的吻带着十足的耐心,侵入口腔的任何一处,像是一场润物细无声的春雨,要洗涤一切铅尘。

岁星的嘴唇被细细地舔吻,要覆上旧的痕迹。

岁星几乎要感觉自己喘不过气了,谢屿才肯放过。

前车之鉴,不要再重蹈覆辙。

如果还有第三次的话

不会有第三次了。系统的好感度提示音响起,岁星回过神来,连忙做保证。

最好没有。

谢屿站在门口,回过脸对岁星说,他慢慢摸到了灯的开关,啪嗒一声,亮堂的灯光灭掉,取而代之的是湛蓝色交织着绿色的灯光。

这是一片星空,璀璨的星星闪烁其中,宛如置身于宇宙星河。

待谢屿关上门之后,岁星踮着足尖,开了浴室的门。

蒙蒙的灯光映在镜子里,岁星秾丽的面容像是啖人精血而生的艳鬼狐妖。

他静静看着自己的脸蛋,叹了口气,掬起一捧清水,泼在脸上,伸着一根手指,在嘴唇上重重擦拭了几下,试图把亲过的痕迹洗掉。

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亲一下就被看出来了,难道说谢屿被送到宫斗剧培训过吗?

不然为什么看这个比老嬷嬷看守宫砂还准。

【大概是因为真的很像被人狠狠蹂..躏过。】

?岁星感觉003说的话不对劲。

【嘴巴肿了。】

岁星粉白的小脸一红,恼羞成怒地敷衍:知道了知道了。

【我也看到他吃你口水了。】

【还伸舌头的那种,我算了下时间,足足两分钟。】

没完没了了是吧。

我洗个澡。

岁星调试了一下水温,拿起花洒。

水汽在玻璃上氤氲出一层白雾,不忘伸出指头,在玻璃上画了一只小乌龟。

003,这是你了。岁星指着小乌龟。

【得亏你是攻四,不然你能在花市生一年孩子。】

过了昨日,正式进入考试周。

早饭用得简单,三明治和牛奶,吃过饭后便马不停蹄前往学校。

考试周是学生们最忙的一段时间,图书馆自习室还有一些空教室都很难有位置。

岁星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学生们像是加了倍速,行动还有说话的语速都快了许多。

过了这个暑假之后没几个月,谢屿就要沦为众人欺负的小可怜。

去图书馆吗?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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