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耐心听着老人的话。
那小画家长得秀美,五官秀气得很,画出来的话也是一种柔和的美感,但是我还是把人追到手了。经验总结起来无非就是,现实。
那画家很穷,卖画的几个钱养活自己都难,更不用说是你奶奶这种大家闺秀。
老人微微一笑:他想要什么,就去投其所好。如果错过一个人的话,要后悔一辈子的。
喜欢什么?
喜欢任何美丽的事物,绽放绚丽的花、年轻靓丽的容颜、珠光宝气的宝石都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白昼时分蔚蓝的天空,日暮的晚霞,都能够引得驻足。
好像怎么样都不能完全据为己有。
就算把天下的钻石宝物都送到他眼前,也不能够阻止他望向更远处的视线。
岁星离开的时候晕晕乎乎的,老人似乎很热衷于撮合情人。还没有和谢屿正式确认关系,就已经被许诺了好几处房产。
茫然中,岁星忽然有一种错觉,他好像被当成了那种豪门儿媳妇。那种怀孕了会给一套别墅,生了孩子后一个孩子给一个亿的那种。
古怪的感觉让岁星不寒而栗,一定是平日里被开玩笑开多了,不然他怎么会联想到这个。
过了这几天,岁星和谢屿彻底出于失联状态。
要动身前往榕城的那一天,岁星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司机频繁地看着时间,催促了下:要出发了。
行李箱里面都是一些简单的衣物,酒店陆明宴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岁星只需要人到就可以。
司机弯着腰将行李抗到后备箱。
等人吗?
司机看了一眼岁星,优越出挑的长相,雪肤红唇,杏眼粉腮,大概是那种看到后让人连重话都说不出来的漂亮。
岁星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间又被人当成女生了,他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但是他电话不接,不知道是不是临时有事。
岁星只好先给陆明宴打了个电话。
嗯谢屿估计在忙,不过问题不大,你先来玩几天,回头谢屿飞过来就行。
不清楚是不是错觉,岁星总感觉陆明宴的声音很沉重,但是他又不知道所以然,只好点点头:只能我先走了。
一天一夜的车程,漫长的一觉醒来后就已然在目的地。
是当地的地标性建筑,最大的酒店,挑眼望去就能够看到无边无际的蓝。掠过的海鸟飞上半高不高的天空,日出不高,一切都心旷神怡。
到的时候陆明宴穿着热带气息颇足的衬衫和短裤,看上去不拘小节。
困吗?
不困,在车上睡了一路了。
岁星精神状态不错,这周好像一直都在睡,饱足的睡眠似乎让迟钝的头脑都思路清晰。
这边的景色还不错。
我本来给你们订的双人房,没想到谢屿没来。陆明宴是提前两天来的,短短两天就适应了当地的生活节奏。
大房间归你一个人了,等谢屿来的时候再重新安排。
陆明宴才发现岁星的兴致算不上高,便想专门挑些岁星感兴趣的话题。
附近好玩的也多。有山,有海,有温泉,而且盛产一种玉石,下午的话我们可以去开珍珠蚌玩,给你做一条脚链。
谢屿是个不解风情的,还是和你在一起有意思。接过岁星的行李箱,陆明宴温柔地笑笑。
我可以采集一盒珍珠,然后装进漂亮的玻璃罐里。提到开珍珠蚌,岁星打起精神。
要五角星形状的,送给谢屿,他爷爷病了,需要祈福。
正好榕城也有寺庙,规模很大,年夜上香撞钟的人很多。
酒店内部奢华,极有特色。陆明宴在前面带着路,岁星慢慢地跟在后面。
你看,谢屿不来,影响也不大的,跟我在一起也会快乐的。
陆明宴摸出来一颗粉色的糖果,塞进岁星手里。
岁星剥开糖衣,将糖果含在嘴里,浓郁的草莓味在口腔中炸开。
他一面含着糖果,一面仰着昳丽乖巧的脸蛋,打量着房间的内部。
房间是套房,巨大的落地窗能够把海景一览无余尽收眼底。除此之外,还有健身房、小型电影院。
谢屿爷爷生病,我总感觉这时候吃喝玩乐不太好的。
但是你不来的话,我也会不太开心的。
陆明宴推着行李箱丢床边,坐在床上感受了一下硬度,柔软的大床,躺上去像是陷在棉花里。
演唱会在什么时候?你不去练歌吗?
岁星其实很佩服陆明宴,能够在浮华的名利场走一遭出来,仍旧没有什么大明星该有的傲慢。
在后天,不用练。陆明宴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你要来试试吗?床真的软。
岁星靠了过去,坐在陆明宴身边,坐下去后能够很明显感受到塌陷的弧度。
天赋太厉害了。
岁星羡慕地开口,他就是那种什么天赋都没有的人,读书平平无奇,唱歌平平无奇,好像一直没有点亮过什么技能点。
你想听的话,我也可以私下里唱给你。
陆明宴抓着岁星的手腕,缓缓放在自己的胸膛,唇角掀起的弧度撩人至极,他目光款款,声音低柔:
摸到我的心脏了吗,你看,你抓到了大明星的心。
其实我有时候会很羡慕谢屿,不过后来就看开了,人各自有命,过好自己就行了。
陆明宴的手指游离在岁星的身上,引来一阵敏感的轻颤,他笑笑:仔细想想还是会不甘。
为什么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慢条斯理地找到岁星最敏感的后颈,猛然按下去。
是这里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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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做一对野鸳鸯
那地方本来就是岁星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陆明宴的力道颇有巧劲,几乎是瞬间,细密的电流迫使岁星不自在地攥紧了身下洁白的床单。
岁星双颊染红,不清楚陆明宴为什么知道后颈是他的敏感点,圆润的足趾也蜷缩抓着鞋面。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这里最敏感。
没猜错吗?我本来只是猜猜,没想到确实是这里。陆明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指腹已经按着手下,秀气、白皙的脖颈,最脆弱的部位,好像只要把握好力道,就能够看着岁星流露出各种脆弱不堪的神情。
之前有看过一次,谢屿就是碰了碰你的脖颈,你立马脸都红了,就像现在这样,好像猫咪被提住了后颈皮。
你手先松开,这样我没办法给你好好说话。岁星向后伸着手,去够陆明宴的手。
碰到了一个冰凉的硬.物。
岁星在陆明宴的手上拍了几下,都没能让陆明宴把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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