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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娇气包(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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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少爷。

岁阙对谢屿略低头致意,望向岁星的目光痴迷而贪婪,肆无忌惮地从秾丽的脸蛋,到细瘦柔软的腰肢,像是在凝睇着私有物。

我们应该谈谈,为什么这么久不回家。

我不想回去。

要是报复的话,要是不告诉事情的话,应该就没有报复的意义,所以岁阙应该是知道事情真相的。

提起这件事,岁星就有些头疼,本来小可怜私生子开局就已经很惨了,还要曝出来自己才是假少爷。

为什么不想回去?是住在别的地方乐不思蜀,还是觉得会有惩罚?

岁阙直勾勾地看着岁星。

最初梦到岁星的时候,他羞耻不已,会愧疚,会厌恶,但是厌恶过后,则是无穷无尽的快感。

但是当那女人亲自说了岁星不是父亲亲生的孩子后,他恼怒过后就是可鄙的窃喜。

父亲那种人,风流债多得离谱,可偏偏他接触到的女人很干净,因此这么多年来竟然没有染上任何的病痛。岁阙不喜欢自己的父亲,好像除了带来灾祸外,并没有带来其他的东西。

尤其是他带着岁星回来的那一天,冷冰冰地说是私生子时,母亲落泪的模样。

小狐狸精。

还那么小,就遗传了他母亲的相貌,除了荏弱可欺和美丽罪恶的外表外,并没有其他长处。

没有。岁星被这目光注视得不自在,颤着眼睫看向脚下的红毯。

还是害怕父亲?岁阙的声音有些迫切。

也不是怕,我就是单纯想自由一点而已。

自由?你手上的戒指是怎么回事?笼中鸟,你确定这才是自由吗?

岁阙看到了岁星手指上的戒指,不由得嗤笑,那戒指就算打造得再抽象,他也一眼看出来那戒指到底是什么。

要是正常语气说话的话,岁星说不定还能够接受谈谈的说法,可男人看上去斯文温柔,语气并不算太好。

岁星也恼了,他细眉皱着,不满地道: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更何况,你都知道了我和你们家没什么关系,干嘛还要管这么多?

没什么关系?是攀上谢家就开始和家里撇清关系吗?

岁阙气极反笑,盯着岁星低垂的杏眼看了半天,说出来的话也不经脑子。

我没

腿上的淤青又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了,谢屿让你跪着弄你吗?

你在乱说什么?我腿是摔到的。

摔出来可不是这样子,他就那么好,值得你这么口口声声的辩护?

你想干什么?

岁星和这人简直说不通了,他嘴笨,说了几句就脸颊微红,小口喘着气。

不干什么。岁阙不欲把岁星逼急,意识到自己态度太恶劣后面色缓和,语气有些低三下四的恳求:父亲快死了,家里早就轮不到他来当家做主了。

你喜欢什么我都能够为你拿到,很多很多的钱,还是很多很多的爱,我都可以给你。

岁阙想到他对岁星的了解很少,在家里岁星的存在感也很低,连佣人都能够欺负。回顾这些年,他连岁星有什么爱好都讲不出来。

我什么都不要。岁星平心静气地开口,不想和他说再多的话。

大厅里繁丽的水晶吊灯宣告挂机,瞬间陷入黑暗中。月光犹如纺锤的丝线,盈盈洒洒,并不起什么作用。

黑暗中有胆小的女士小声的惊呼外就没有再多杂七杂八的声音。很快就有人开了手机手电筒的光。

晚宴出现断电的情况,算重大事故。

岁星身上没有手机,他摸黑碰到了冰凉的手,不做犹豫反手握住了。

谢屿,你身上有

话还没有说出口,嘴巴被人捂上了。柔软的帕子,捂着岁星的口腔,胁迫着岁星的脖子,往更黑暗处拖去。

黑暗中,一片混乱。

谁也没有留意到岁星。

后背碰到冷冰冰的大理石墙壁,堵着嘴巴的软帕被拿了下去。

黑得太彻底,岁星不知道是谁,他想起来不久前也有过类似的事件,警觉起来。

别别喂我那种东西,我不想进去。

惊恐之下,岁星的声音染上细软哭腔,他双手撑着背后的墙面,忍着眼泪试图和对方讨价还价:我可以给你钱的,但是那种,很危害身体的。

并没有回应他。

岁星感觉臀部被人托住了,附骨之疽的凉意挥之不去。他愣愣地睁大了眼。

感觉到裙摆似乎被掀到了腰间,大腿被人碰了碰。

没穿安全裤吗?

知道羞耻吗?小狐狸。

那是经过变调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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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海岛别墅

声音经过处理,因此岁星并没有分辨出来声音的主人是谁。

黑暗中没有丝毫光亮,那只手肆无忌惮。

大概是看不到的原因,其他器官的感觉会被放大无数倍。岁星屏息凝神静下来的时候,模模糊糊能够听到外面嘈杂喧嚣的声音。

应该距离大厅不远。

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他的唇边,大拇指压在唇珠上,不留情面地碾磨。

怎么会突然断电?太奇怪了。

维修的人在路上了。

手电筒的白光泻进来两缕,在岁星的眼上晃了晃,很快两名过路的人就穿过过道,交谈着离开。

强光的刺激令岁星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分泌着泪液,眼下满是濡湿。

可手的主人似乎对岁星的想法很熟悉,曲着的拇指微微用力,撬开岁星的口腔,按在湿热的舌尖上。

穿旗袍很好看,但是下一次穿的时候希望是穿给我看,而不是其他人。

口腔被狎玩了一会,岁星被推到腰际的裙摆重新滑落到脚踝,后背大半个都是裸着的,贴在墙面的时候能够感受到凉腻的大理石。

给你一个机会,猜出来我是谁就放过你怎么样?

岁星不经意碰到了箍在自己腰上的手,很明显是男人的骨骼,他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无数个人名。

岁铖?

不久前才对话过,距离最近的话,也应该是他才对。

男人低低笑了声。

这声轻笑,笑得岁星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往后退了退,然而退无可退。

岁星的手指蜷了蜷,试探性地叫出来另一个人名:谢、谢屿?

既然用这种语气说话,应该是认识的人才对。

他大着胆子,在黑暗中摸索着,摸到了一枚冰凉的扣子,又比划着,似是要摸出来男人的身高。

黑暗中那人动也不动,任由岁星的两只手在身上碰来碰去,只是后面呼吸又重了些。

是不是谢屿?

半天没有回应,岁星几乎要认为眼前人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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