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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科研横行仙界(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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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手提着碧水剑,一手抱着兔子,沿着有些古朴的街道,走到了一处客栈,进门时,一个小二走上前来,姑娘,打尖儿还是住店?

上最好的酒菜来!云裳自然应道。

却见小二仍木然地问道,姑娘,打尖儿还是住店?

如今这是哪里?云裳试探地问道。

小二仍然重复着之前的话语,连神态表情都未有丝毫变化。

云裳心中了然,看起来她如今陷入了阵法,显然这所谓的阵法做的不行,NPC交互体验极差,小二的这句话应当不是个论述题,而是个选择题。

这幕后之人到底在弄什么?云裳心中莫名,做出起身欲离开之势。

一阵风吹来,客栈的大门关了起来,而方才喧闹的大堂瞬间安静下来,原本或在高谈阔论,或在举杯小酌的人群,齐刷刷地停下正在进行的事情,数十双不同颜色的眸子,都直愣愣的看着她,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来撕咬一般。

这要是搁前世,她还真能被吓出个好歹来,如今么幕后之人想要她的秘密,殊不知,她也同样在谋算着幕后之人的秘密。

云裳索性又退回来,坐到桌案旁,住店。

好咧,一间上房,客官您请。

云裳抱着兔子起身,跟随小二走进了一间客房,楼下大堂内的嘈杂声又重新回来,仿佛方才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作者有话说:

注1:使人有面前之誉,不若使人无背后之毁;使人有乍交之欢,不若使人无久处之厌。明朝陈继儒《小窗幽记》

注2:以色侍人者,能得几时好李白《妾薄命》

第76章七情阵二

当日晚间,前半夜云裳还十分警惕,却什么都未曾发生。连日来赶路,云裳也有几分疲惫,再加上如今小兔子在身旁,后半夜云裳就放心地睡去了。

裳儿,半梦半醒间,云裳突然在耳畔听到一声低哑的问询,迷迷糊糊地应声,大师兄?

裳儿,你喜欢我么?那个声音并没有回答,继续在她耳畔低喃,云裳下意识点头。

那你怎么不看看我?声音远远近近,好似有几个人在诉说,不同的音色,有的低沉深情,有的清朗悦耳。

「什么鬼?」迷蒙中,云裳挥手点燃室内的灯盏,睁开眼睛一看,眼中闪出了名为兴奋,实为看戏的光芒,哦吼。

一身玄衣,骄矜如神祇的大佬坐在桌旁,半垂的眼睫掩去了凤眸中的情绪。

一身月白衣袍,温雅如一汪清泉的大师兄靠坐在窗棂上,似乎在赏月。

一头银发如瀑,却长着江月白面容的青年,正拿着琉璃酒壶饮酒,许是饮的急了些,嘴角溢出一丝鲜红的酒液,划过下颌角,流向那滚动的喉结。

云裳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一扇屏风相隔,掩映着一个俊秀的身躯,似乎是在沐浴而那屏风上搭着半透明的纱衣,云裳脑海里不由得勾勒出了精瘦的身躯,披上这层纱衣不知在明灭的灯光下,究竟是月色更美,还是他更美?

靠近门扉处,还有一位顶着江月白那张俊脸,却穿着一身深蓝色制服。宽檐帽遮掩了几分他眉目间的锋利,腰带紧束勾勒出窄腰,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往下,是一双黑色的军靴。

一侧软塌上,还端坐着一位身着笔挺西装,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的青年。

云裳云裳混沌的大脑甚至来不及思考,这这些不同的装束是如何跨越时空来相遇的,脑海里只有几个字,斯哈~,并且循环播放。

方才答应求婚,就玩的这么大么?

叮当是细银铁链撞击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是一个开关键,一室静止的画面动了起来,云裳下意识地侧头首先看向声音的来处。

一只微凉的手攀上了云裳的肩头,裳儿,你喜欢我么?

原来在床榻内侧还有一人,云裳看过去,青年仍然是江月白的面容,身着鲛纱材质的中衣,他一手轻抚云裳的肩头,一手微微撑起上半身。

随着他起身,中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内里地风景来更为重要的,眼前的人,手腕上、足踝上系着细银锁链。

随着他的动作,锁链依次滑动的声音,云裳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将自己团吧团吧缩到了床角,呃有话好好说。

男子却并没有给她好好说,依然倾身依偎过来,微凉的手指摸上了云裳的脸颊,裳儿,你、喜欢我么?

喜喜欢,这幅模样,我敢说不喜欢么?虽然感觉并无危险,可是随着他的手指拂过肌肤,仿佛如有电流般,带起了阵阵酥麻之感。

那,你更喜欢我?男子微微一瞥,看向室内,还是他们?

啊?这突如其来地修罗场是怎么回事?云裳轻呼一声,颤颤巍巍地说,不不都是你么?

呵一声轻笑响起。

伴随着这声轻笑,是男子逐渐靠近的面庞,看到那慢慢放大的俊脸,云裳感觉喉咙有些干涩。云裳紧张的云裳开始胡言乱语,将自己内心的弹幕说了出来,啊我,我在梦中玩的这么大么?

梦里果然什么都有,我不过是偶尔幻想一下《囚金枝》剧本,这亲身实操就就不必了吧。云裳抱紧弱小、可怜、又无助地自己。

可其余几位,仿佛没有听到云裳的话,自顾自演绎着自己的剧本。

哗啦啦伴随着一阵水声,沐浴的那位站起身来,披上了那层薄纱,赤着双足就向云裳走来,披散在身后的墨发,还散发着潮意,额角尚有水珠滚落,面容仿佛也因为刚刚沐浴过后,有几分薄红,和诱惑

砰,是琉璃酒壶放在桌案上的声音,一头银发的青年站起身来,他姿态肆意地一抹唇边的酒渍,就走向了云裳所在。

咚,一声轻响,是靠坐在窗棂上的大师兄,轻盈一跃,双足落在地板上的声音,他如月下谪仙,衣袍翻飞间,走向了云裳。

笃,是制式军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靠在门扉上的青年,单手轻按头上的宽檐帽,抬脚走了过来。

叮,是那西装青年的金丝眼睛搁在桌案上的声音,他一边走,一边解开了西装的纽扣,凤眸却盯着云裳。

云裳云裳看向最后稳坐桌案旁的玄衣男子,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大佬,救命。

稳坐桌案旁的大佬终于抬起了眼眸,可那眸子里仿佛燃烧着火焰,是炽烈的云南省未曾见过的,欲色。

天要亡我。云裳闭上双眸,彻底摆烂。

平日里,她也并未觉着自己有多色,没想到这关键时刻,她脑海里有这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么?

或许?这并不是梦?而是阵法所致?不怪乎云裳这会儿才想起来,实在是方才的画面太过带感,不得不承认,她也被诱惑到了,有了片刻失神。

不对,哪个才是大师兄?云裳想了起来,方才她明明抱着兔子进来的,而那兔子正是在云裳的威逼利诱、死缠烂打下方才同意了云裳的计划,幻化过的江月白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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