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好色情。
我说话没问题,是你思维的问题。
我又有问题了?
干嘛,我给你台阶下你还不乐意!
乐意,他麻利地给我整理好裤子,拍拍,给挺好,谢谢你。
宝宝:我这么会给台阶,不去盖房子都可惜了
第30章29
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的擦伤,放着不管四五天也就好了。怪只怪迟川言非要包扎得那么夸张,还小心得像照顾一个临盆孕妇似的,扶我从楼上下来吃完饭,才导致迟芸和我妈大呼小叫大惊小怪,我妈甚至夸张地掏出手机说,宝宝,要不要叫救护车?
妈,我就绊了一下。我无奈地说。
这几天尽量不要运动就可以,迟川言吃着晚饭,似不经心地说,不然今天让辛元先住这儿,那么远,天又黑,要是再受伤了,麻烦。
对,让辛元住这儿,反正明天是周末。迟芸巴不得我在这呆着,也跟着帮腔。
就这样我和我妈都在这栋优雅小别墅暂住了下来,我和他住一屋,我妈和他妈住一屋。迟川言在我考虑怎么上楼的时候黏上来,小声地说:怎么不叫我?
叫你干嘛?
扶你上去。
我又不是下肢瘫痪,我说,你这点小心思,当我看不穿。
你也不能这么说,不想住你就直说,你怎么没说?你没说不愿意,所以我们这得叫通奸。
什么东西,你注意点不要瞎说。
宝宝呀,很晚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啊!
我妈的声音远远传过来,我立刻惊出一身汗,迟川言也装起兄友弟恭,搀着我回到楼上。我坐到床边,心有余悸地问:你说,我妈听到我们聊的了吗?
不会的,这儿隔音好着呢,他关好门,说,一会儿你使劲叫,她们也不会听到。
我知道他想干我,就是这么巧,我也有些想念这种纯粹肉体运动的畅快感觉。所以我很识趣地没有拒绝他说要帮我洗澡的请求,我说可以,但是不要在浴室里就干,好闷好不舒服,我们这种高贵的男孩都得上了又大又软的大床上才可以做爱。
之前在你那小破房间也没少干,他一边打泡沫一边说,现在出来这么多要求。
那是条件所迫。我说,偷偷瞧了好几遍那个大浴缸。真可惜今天把膝盖摔坏了不能泡水,我都没有用过浴缸,也没有在浴缸里打过炮呢。
等你好了就泡。他说。
你不要妄自揣测我的心思,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我偷看的眼神好像没那么明显吧?我硬着头皮,说,就算看破了也不能说,你要给我留面子。
他说知道了,心情很好地拿阴茎在我的腿缝中间蹭蹭,他已经忍不住了,色情狂。
这么长时间你没自己打过吗?我问。他说没那心情,但前几天看到我睡着了,就很想把鸡巴捅进我嘴里。
想了一次就不敢了,他灼热的吐息喷在我的脖颈上,黏糊糊的,怕你恨我。
他好像很委屈,我恍惚觉得他是在跟我撒娇。我极不适应,又有些小小的得意,说:你也好意思说好意思说我只想搞,明明你
对,我错了,他转过脸来亲我,你特别好,宝宝。
唔
我被他一声宝宝叫得浑身燥热,我好迷恋这种感觉,疯狂的、不合理的、禁忌的爱以及性。从这个角度来说,迟川言和我都一样叛逆,错得离谱。我泪眼朦胧地看他,他也用相似的眼神望向我,雾气氤氲,眼波中净是爱欲的流转,他紧密地贴住了我,轻轻地说,好了吗?
无论问的是洗好了吗还是准备好了吗,都没有太大差别,我特别好,好得不得了,他问我什么好不好,答案都会是好。
喜欢你,他说,和你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好幸福。
第31章30
如果人的一生中一定有几次印象深刻酣畅淋漓的性爱,今夜可以算上一次。我无法细致地描述整个过程,但正如耳熟能详的国民rap曲《我的滑板鞋》中所唱的那样,时间会给我答案,时间也给了我答案,也即从这一刻开始,以至到后来的很长一段见不到他的时间里,我都常常回忆起这段时光。
真、是最后一次喔?我伤到的腿被他高高抬起来,大开的角度弄得我下边儿凉飕飕,很让人羞怯,弄完就睡了!
嗯。
唔
虽然已经做过了好几次,但插入的触感还是格外清晰,并且愈发难以忍受。我曾经跟迟川言探讨过一个问题,就是在插入次数足够多的情况下,肛门以内的皮肤到底会长老茧还是越来越薄越来越敏感。他当时沉思了一下,说,宝宝,除了我,不要问别人这种问题,我是觉得蛮可爱的,但其他人可能会觉得你有点傻逼。
哼嗯
难受就抓着我,宝宝,他知道我喜欢摸他梆梆硬的肚皮,也靠近了,让我搭上去挠,不是说了可以叫吗?怎么不叫。
我本来也不爱叫,我跟那些电影里演的可不一样,虽然现实原因是我仍然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当着俩家长辈的面浪的太过分有些区别但总之差不多这个意思,我肚子痛,你再来亲我一下,快点。
他喜欢我提骄矜的要求,满足我的同时,他的内心大概更满足。把我的舌头含住吮吸的时候,我不得不改抓他的手臂揉胸太用力了,本来也没有多少肉,没搞头,他还怪珍惜的,回回都搞得一片红。
别揉了又没有我躲着他的嘴唇,像一只正在躲避主人热络寒暄的猫咪。
有,比以前有,都是我的功劳。
我很别扭,羞于承认他每次动我的奶头或舔或咬或掐或揉,我都很有感觉,希望他可以再多给一些。他喜欢把这两个豆儿吃得水光淋漓,鲜红饱满,然后突然停下来,等我受不了,求他说再继续。
他很会在正人君子和无耻流氓的身份之间来回切换,君子的时候我会想是不是我不讲理太过分,而一旦露出无耻流氓的一面,我只会后悔当初没有趁他逆来顺受下狠手给他两个耳光。
但是这种卑鄙无耻下流的言语在性爱过程中充满奇效,仅对我个人来说。我无意识收紧了肛口,这就是迟川言所说的爱的讯号,终于被他揪住我了的小辫子,可不就要得寸进尺起来?他调笑:宝宝喜欢啦?
嗯
嗯不是嗯,是嗯哼哼哼。当成肯定也可以,否定也行,撒娇也好,埋怨也行,总之就是一些爱欲驱使下比较黏腻、说不清具体意义的叹词,迟川言爱听这些,觉得这样显得他很厉害,对我很好。于是他像许多自信的男孩一样问我:还有的射吗?
然后自言自语:你怎么射得跟窜稀了一样。
且不说这个画面感多么强烈,就冲这句话我就该再补他俩耳刮子,扫兴,真是扫性。他看我嘴撅起来了,马上开始说好听的:说着玩的宝宝,别生气。
他好像怕我反悔,蓄着力气,快速在我屁股里射进去最后一发,我和我的小弟弟软趴趴,出了一身水儿。
我们又开始接吻,好像是一种本能,本能地索取爱,拥有爱,享用爱。我爱看他的眼睛,里面是丰沛的水光和笑意,属只于这个年纪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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