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洛枝宋景:行吧,赚钱就行。
从此,两人开始琢磨怎么把CP炒得又火又假,绝对不能输给对方。
桑洛枝微博:特意去《飘渺云雨仙》剧组学习,带了大家都很喜欢吃的芒果!
宋景芒果过敏。
宋景微博:去《朝颜传》剧组看朋友,特意带了麻辣小龙虾。
桑洛枝不吃辣。
CP粉:你们努力营业又笨拙的样子真的好好笑!
后来,有狗仔在颁奖礼后台拍到疑似鲸落cp壁咚热吻图,动图中两人缱绻难分。
连CP粉都习惯了狗仔按头恋情。
结果第二天,宋景的微博转发了之前的采访,并配文字:暗恋很多年,已经追到了^_^@桑洛枝吱吱
微博瞬间瘫痪。
CP粉:什么?我磕的CP竟然是真的?!我自己都不相信!什么叫暗恋很多年?宋影帝,被绑架了就眨眨眼睛!
【腹黑忠犬影帝x傲娇作精偶像剧女王】
PS:
1.百无禁忌纯甜文,双c双初恋
2.男主视角: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你们不信所以我肆无忌惮:D
3.女主视角:我跟大家一样懵,压根没往他暗恋我的方向想过,但这竟然是真的
第22章引我
温哲尔在睡裙外套了件薄外套,白皙笔直的小腿露在外面,她本来没觉得怎样,盛夏季节里穿着凉快的女孩随处可见,但邵也这么一说,她的脸颊又有些发烧。
站在阴影里,她觉得邵也的眼睛在暗淡的光线里本来就特别亮,他一开口,灯光应声亮起,像洒在眼睛里一片星海,一寸寸地把人的心底照亮。
她抿了下唇瓣,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递出外卖的手指轻微颤了下:别误会,我只是把送错的外卖还给你。
邵也垂下眼皮,看了眼温哲尔白皙的指尖,像是能透过指尖看到她内心似的。
温哲尔攥紧了拳头,想把指尖藏起来。
不得不承认,邵也这些年在蛊惑人心的本领上登峰造极了,大约是分手后他再也没了束缚,游戏人间的本事愈发见长。
他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却能让温哲尔莫名有种被他撩到的错觉。
她看见邵也抬起手臂,手掌在她面前摊开,在夜色的笼罩下,宛如暧昧至极的邀请。
温哲尔咬了下舌头,不被察觉地掐了下自己的手心。
眼前这个男人比五年前更具吸引力,他放浪形骸,帅气多金,只需要慵懒地等待猎物上钩即可,但当他主动出击的时候,没人能从他的指尖溜走,她见识过他的温柔,这种若即若离的蛊惑对她来说更加致命。
袋子放进邵也手里的一刻,温哲尔像被烫到似地飞速抽回手。
她的手心被温热触到了,不用想也知道,就是邵也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她甚至不知道今晚的意外是不是他故意的,邵也就像只狐狸似的,让她根本看不穿,可她在他的眼里却透明得像玻璃。
以前是,现在也是。
温哲尔觉得胸口一阵发闷,觉得自己这些年真是白活了,又不是没谈过恋爱,怎么碰了下手指就跟情窦初开似的?
邵也看了眼订单,悠悠地说:不好意思,以前隔壁住的是我助理,下单忘改地址了。
温哲尔听着他话里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几乎立刻就明白归来。
她没想错,邵也就是故意的。
看着那双狐狸眼里戏谑而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她确实看不懂了,她想起之前在演唱会上拿到的数字。
521,她的生日。
被抽中的人,恰好就是521。
由不得她不多想,温哲尔总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感,她跟邵也的重逢似乎每一个岔路口都是她的决定,但每一步都太巧了。
温哲尔握紧了拳头,压制住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表面平静地转身走到自己的房门前。
下次填错我就直接吃了。她没忍住幽怨地看了眼邵也,虽然这情绪跟外卖毫不相关。
房门撞上,邵也依然没动,他靠在门框,黑丝绸睡衣沉得他肩宽修长,仿佛下一秒就能拍出一整套时尚大片。
他抬手抚摸了下唇瓣,闭上眼全是温哲尔穿着睡裙递给他外卖的模样。
那条裙子那么透,穿成这样就敢半夜敲他的门,不知道他是个坏人吗?
邵也想起她最后赌气似的一句话,对着无声的走廊轻笑了下:没说不给你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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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天搬家,又在大晚上遇见妖精,温哲尔脆弱的神经终于彻底糊锅,拖拖拉拉地连不上线了。
她摔进床里,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棉被带来的柔软让她很快就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叮!
一条短信提示音不合时宜地在耳边响起,顺着耳廓在温哲尔的脑海里爆炸。
她担心是工作上的事情,D家经理这几天在纽约准备时装秀,跟她这边有要命的时差。
温哲尔掀开沉重的眼皮,手机上是一条匿名短息。
【亲爱的临大金融系同学,又到了一年一度欢聚的时刻】
温哲尔没看完就关掉了屏幕。
她从保研后就再也没回过临大,研究生毕业在港城一家会计师事务所工作了三年,因为不喜欢频繁跳槽,她一直没换过工作,当年金融系的同学不是出国就是留在临江发展,基本上都断了联系。
没过一会儿,辛雅的特别提示音响了起来。
她再次划开屏幕。
辛雅:【兔子!下周日你有没有时间,陪我去趟同学会!!!】
一连三个感叹号,炸得温哲尔清醒了点,她问道:【怎么了,为什么一定要去?】
对面犹豫了很久,直接跟她打来了语音电话。
温哲尔刚一接起,就被对面如雷贯耳的哭泣声险些震碎耳膜,她皱起眉,赶紧把电话拿远些,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男朋友劈腿了,那个傻逼竟然敢绿我!我给他介绍了那么多资源就为了把他捧红,结果他竟然跟蒋涵睡了,睡别人也就算了,蒋涵那种货色他都睡得下去,兔子我不是伤心,我是觉得耻辱,你明白吗呜呜呜
辛雅哭得声嘶力竭,光听着,温哲尔都觉得胸口被堵住了。
她从辛雅的声音里听出了醉意,隐约还能听见玻璃碰撞的脆响:你现在在哪儿呢?
辛雅呜呜了两声,迷茫地看了眼昏暗的灯光:我在一个漆黑漆黑的地方~
温哲尔一边穿衣服,一边跟她说话:酒吧里有没有服务生,你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你现在一定不许挂电话。
估计辛雅还没喝得烂醉,她伸手戳了下吧台旁边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把手机举过头顶:帅哥,我朋友想要你电话。
服务生在酒吧干很多年了,什么样的酒鬼都见过,他接过电话,礼貌地喂了声:您的朋友在公园大道的UNiverse,您到了直接来吧台就行。
温哲尔想了下,觉得大半夜自己出去也不安全:先生,您能帮我翻看一下她手机里有没有一个叫周嘉彦的电话吗?
不好意思小姐,没有这个人,如果是男朋友的话,估计这位小姐改备注了。
温哲尔有些惊讶,但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来辛雅会给周嘉彦改什么。
犹豫间,醉醺醺的辛雅从桌子上爬起来:不行!打电话给周嘉彦他肯定会嘲笑我的,不给他打,他是个坏人!
温哲尔想法子哄她:等他一来,你吐他身上不就好了吗。
听见这话,辛雅呵呵笑了起来:嘿嘿,兔子你学坏了,好办法!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