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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包在炮灰事业继续作死小说免费(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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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应当是身上哪里不舒服,他伸手寻找让自己不舒服的地方,可他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没有吃过苦头的小太子在睡梦中急出了一点哭腔,在黑夜中似绵绵水纹荡漾开,自四面八方笼罩人的听觉感官。

仇止若手背绷出青筋,他准备去唤太医,刚欲起身,却瞧见那只软绵绵的手覆在胸口。

指虎恰好卡在那儿,粉色与白色泾渭分明,不会叫人错认。

仇止若脚步戛然而止,一股无形力量控制他的举动与思想,他像被夺舍了那般,双目死死钉在上头,半天无法动弹。

小太子似乎不舒服极了,没有做过粗活的纤白手指异常笨拙,自食其力为自己缓解不适。

仇止若不是第一次瞧见这里,但小太子似乎比先前要更丰腴一些。

白的变粉,粉的变红。色彩转变让人心神荡漾,画面惊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仇止若以为这样便是全部了,他又重新落座,弯下腰,试图看得更清楚些。

突然,小太子轻轻呀了一声,同时仇止若猝不及防受到攻击,眼皮一烫,他下意识闭上眼。

有什么在脸上往下滴滑,像温热的血液。他伸手碾了碾,再度睁开眼,望着指腹上的濡意,一愣。

是淡黄色的。

第46章身孕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仇止若,也无法短暂回神,素来清冷的目光落在指腹湿濡,竟有几分可笑的迷茫。

注视顷刻,他低头仔细地嗅了嗅,淡淡乳香扑面而来,尽管心中大约有了定论,他还是伸出舌头浅尝,将稀薄的淡黄色全部卷进口腔。

榻上的虞清还在哼哼唧唧不止,仇止若知道他有这个习惯,熟睡时或是将要醒时,总会发出一些软乎乎的轻哼。

仇止若静静坐在一旁等待虞清醒来,不多时,虞清茫茫然睁开眼,望见榻边人时脑袋微歪,意外瞥见自己的狼狈光景。

身上蒙有一层薄汗,雪腮粉扑扑,匆忙去扯锦被的手指绵软无力。

任谁都想不到,他方才正是用这只手,挤出了这些东西。

虞清已将里衣拉好,雪白锁骨被挡得严严实实,可惜仇止若瞧见他还在外溢,胸口被润湿一小块,勾勒出很小的形状。

刚睡醒的虞清还有些搞不清状况,仇止若强硬扣住他的手腕进行把脉,沉吟片刻,面色微变,不可置信抬头望向太子。

小太子依旧是一副没睡醒的懵然,仇止若薄唇绷成一条危险的弧度。

你这是什么表情?莫非孤得了什么绝症不成?

殿下。

仇止若没心情和太子插科打诨,他目光下挪至被锦被遮挡的腹部,您有身孕了。

唯一一点瞌睡劲散尽,虞清嘴唇微张,又无声闭合上,他的神情满是错愕与荒唐,甚至有着隐隐怒气。

这种事能拿来开玩笑吗?

怎么可能,孤是男人!

他怎么可能有身孕?

可仇止若一脸凝重,神情肃然到不似作伪,虞清很少见到他露出这样肃穆的表情,他们对视一眼,仇止若靠近将他里衣扯开,一股淡淡奶香充盈四周,气息过分甜腻。

虞清这才察觉身体异样,先前谢玄英好容易帮他止住一处,现在又来第二处,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他正慌神时,突然被搂进怀里,仇止若从后抱着他,一手横在小腹前,一手拦在锁骨前。这是个很霸道的抱姿,同样也是很难脱身的姿势。

仇止若平静地问:是谁的。

我没有!虞清委屈道,连他自己都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将手腕抬起一点,我真的没有,舅舅,你再帮我看看。

他的慌张不似作伪,小脸惊恐,忘了自称,仇止若注视他片刻,又替他把了把脉。

殿下,您确实有了身孕。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怀孕?就算男子真的能受孕,可他分明没有那样子,难道口水也能让人怀孕吗?

虞清正心烦意乱时,仇止若再次静静问:是谁的。

仇止若没有思索事情的诡异之处,比如男子不能受孕,他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这个孩子是谁的。

清冷孤傲的面容似被冰霜凝固,透着尖锐的寒气,紧绷的下颌线正能说明他的心情并不太平,而是竭尽全力忍耐一种即将爆发的情绪。

他静静地等待一个回答,短短的时间内,他已经做好很多打算。

等知道孩子是谁的,他就把那个野男人杀了,不,单纯的死太过便宜,他要把这个野男人五马分尸,尝遍世间所有酷刑。

但他依旧没等到答案,反而迎来晴天霹雳的坏消息。

怀中的小太子像放弃挣扎那般,蔫巴着小脸,掀开衣服盯着肚皮瞧,难以想象里头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他垂头丧气道:不知道是谁的。

仇止若怔然道: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

仇止若陡然迷茫,素来清醒的大脑在当下乱成麻。

是了,太子是该不知道的,太子什么混账事都做过,连别国质子都敢绑上床的太子,多几桩风流韵事算什么?

不过是一夜风流的消遣,连宠物都算不上的玩意,哪里配被金枝玉叶的太子殿下记住名字。

很合理。仇止若却压制不住内心沸腾的怒火,他浑身上下似泡在烈焰岩浆之中,五脏六腑滚动着狂灼热浪,叫他想要将周边所有粉碎。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谁?那么他该怎么办,他该找谁宣泄怒火?他该找谁发作?

清俊高雅的脸处在呆滞的迷惘之中,仇止若怔怔低头,伸手覆在虞清的小腹上,此地与先前一样温热柔软,里头却孕育了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孩子。

父亲不详,恐怕连时日也不详。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太子究竟睡了多少男人?!

仇止若心中还在翻江倒海,摸着小太子小腹的手却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腹中胎儿。

虞清背靠仇止若,心中郁闷不已,突然,他感到一阵怪异的痒,仿佛有万千虫蚁集中在一处啃噬,把那一小块软肉咬得酥烂发麻,难以忍受。

舅、舅舅!接二连三的奇怪反应终于让小太子知道害怕,他慌张地扯住仇止若手腕,我好痒

痒?

虞清膝盖并起,脚趾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蜷缩,却也将每颗脚趾衬得愈发圆润可爱。

他不知道这是药效的特殊反应,也不知道男子的反应会更加剧烈,也更加凶猛。

雪白脸蛋逐渐潮红,因为药物反应痒得不行,小腿绷直,脚后跟不住蹭着被褥,言语低颤哀求:舅舅,舅舅。

这时候倒知道喊舅舅了。

仇止若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太子,小太子正努力转过身,刚束好的里衣斜斜敞开,领口皱了,朝两侧散开,细长手指看不到一点瑕疵,指尖却带着天生粉意,平添了几分媚态。

此刻这只羊脂般的小手,正焦急地挤着自己,空气中的奶香愈发浓郁,让人无法自抑。

还有谁知道你此处异常?

仇止若语气很淡,眼角余光瞥向榻边昏迷不醒的谢玄英,显然意有所指。

小太子红着脸摇头:只有舅舅知道。

只有他知道。

这种隐秘且亲密的事只有他一人知道,他像是通过这个秘密,与虞清建立特殊纽带,成为最与众不同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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