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别过头,因抿唇下巴形成一个小窝,这也使得他侧颜线条带有一丝凶相的精致。
微生墨不免有些愣神,太子生得未免过于优越,竟连发小脾气的样子都如此惹眼。他又倒了另一杯茶水,讨好地递了过去:那茶呢?这茶
你烦不烦?虞清没给他好脸色瞧,冷冷抬眼横去,深色皮肤男人马上低头,露出一副蔫巴巴的可怜模样。
殿下,我只是想讨你欢心。
别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孤没胃口,也不想说话。
近段时间虞清又开始没胃口了。
发涨外溢的情况倒是好转,但但他特别容易痒,且这种痒并不停留在表层,不是简单的抓挠可以度过。
好几次他想自己伸进去挠,指尖即将碰上发痒的肌肤,脸蛋迅速潮红,又手指哆嗦地缩了回来。
虽说他并不在意这种事,也同样做过这种事,可这不代表他能够自己单独去做,好面子的小太子认为这很奇怪,同时也很羞耻。
他本就燥得不行,一旁微生墨还在叨叨絮絮,他强忍不适凶了一口后,总算消停点。
案桌下,他的双腿不住并起,膝盖抵得很死,小幅度挪动。正午炎热,很快他的雪白小脸透红一片,眼中洇出一些水色。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匆忙起身离席,准备寻个无人的角落,再将苍鹤喊出来帮忙。他走的匆忙,没注意到他前脚刚走,身披金饰璎珞的西域王子也跟了上来。
这条路是皇宫小道,僻静荒远,寻常很少有人踏足。
虞清不放心,又探出小脑袋瞧了瞧,寻了个绝对隐蔽的位置,匆匆喊着苍鹤。
他一边喊,一边扯自己的领口,太热了!
也许是天气热的缘故,身体发痒的地方闷得愈发躁动,所有感官体验集中一地,万蚁啃噬般的瘙痒让他双腿软了软,双手无力扶在假山上。
粗糙的假山面蹭过掌心带来一阵微痛,微痛夹带一丝莫名快意,小太子再也忍不住疼意小声呜咽,带着哭腔继续喊着暗卫。
无人理会。
他抿抿唇,精致艳绝的小脸蛋缓缓抬起,分明是很委屈的意思。
无人相助,他只能自食其力,剥完后,一只小手虚虚按在假山面上,后腰凹出一个漂亮柔软的弧线。
另一只小手瑟瑟发抖,双腿好像站不稳似的抖得不停,他越是迟钝越是笨拙,便越是不得要领。
掌心好几下滑过假山面,他情不自禁轻声痛叫了好几道,等他叫完后又小脸呆滞,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
后背紧贴着雪白里衣,被日光照射后隐隐透出漂亮的肉色,前方小太子脚尖踮起,脚后跟瑟瑟发抖。
他微微晃头,被玉簪束好的头发瞬间如水扩散开,他的脸蛋与身躯皆蒙上一层淡淡金光,让观者瞳孔剧烈猛颤。
微生墨只是想来瞧瞧太子要做什么,他也没想到会无意中看到这样的画面。
太子看起来很不舒服,指缝里溢出来一团牛乳般的白,很快被日光晒得通红,好似被用力拍打过。
手指又细又白,却因过分白的色泽衬得一旁更加红艳,红白交织的画面,让人无法挪开眼。
微生墨喉间微动,犹豫是否要现身时,小太子突然惊叫一声。
他几乎看不见小太子的手指,只能望见一小截指根,而小太子依旧保持原样,不过神情痛苦,似在遭遇某种酷刑。
可惜小太子生得过于精致,手指也是细细白白,前方的小脸因无法达到目的而有些委屈,只能可怜兮兮添加数量。
夏日草地散发淡淡青草香,混入乳香以及说不清的甜腻气息,自小在沙漠中长大的微生
墨竟突然畏热,浑身灼烫,如经受烈火炽烤。
中原人都这样吗?
怎么哪里都生得这么漂亮。
颜色浅,肌肤白,却嫩得不行,稍微用力搓一下都会透出粉印。
在微生墨不知第几次喉间滚动时,一只冷白大掌包住那只摆动的小手,且缓缓将手背吃进掌心。
小太子的手指挨着男人骨骼分明,明显更加修长有力的手指,表情都呆滞住了。
声线空灵平淡,呼吸却很灼热。
让臣帮您吧。
第53章堵住
抵在一旁的手指太有存在感,男人手指不似太子那般柔软纤长、宛若无骨。
相反,男人指节骨头略微突出,薄薄一层肉包裹骨骼,指骨骨骼感强,极其有力,能让虞清轻而易举体会到。
虞清没料到周围还有人,一想到自己此刻的模样,他小脸涨红,同时又惊奇不已,此人到底在一旁待了多久?是刚来的吗?
还是全看到了?
好面子的小太子嘴唇抿得很死,因为怒火肩膀细细颤抖,可男人极其没有眼力见,丝毫无法察觉他的怒意,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瘦弱的小身板因不堪其负向前伏了伏,他小脸红扑扑,眼中却有些迷茫与惊悚,白嫩掌心依旧贴在假山面上,他努力回头去瞧对方是谁,却实在没有力气。
你、你大胆!
你究竟是谁?竟敢以下犯上,孤不会饶了你的!
也不知道是哪一句话刺激到男人,男人略有停顿过后,宣泄怒火般疾风骤雨而来,小太子刚板起的严肃小脸马上垮下,软成绵绵一滩活水。
殿、下。
男人抱了过来,言语有着停顿,却不像刻意停顿,更像克制不住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而被迫进行的咬字。
小太子小声抽泣一声,再无其它应答。
虞清被缓缓转了过来,但他双目紧阖,下巴微抬,透粉小脸应着烈日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尤其是他嘴唇微张小口呼吸,能够轻易望见里头软嫩舌头。
他脑袋里混乱一片,看不清人影,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听到过。在他准备睁眼确定答案时,眼周被银色丝绸围住,阻挡住视线。
同时一只冰凉大掌覆在颈后,指腹小幅度蹭着软肤表层,穿进发丝刮过头皮,带来阵阵战栗。
他的颈肉异常敏感,手掌从后掐起脖子等同桎梏他的命脉,过电酥麻感从后颈一小块肌肤麻到尾椎骨,耳垂被慢慢嘬吻、轻舔,软烂麻意让他脚尖绷直,神情迷茫且不知所措。
手臂抬起抗拒地去推,却被轻而易举扣住,在里衣下摆深究。虞清呜呜咽咽地说:大胆、放肆!
他来来回回也就这么几个字眼,没有丝毫威慑力,竟还带着碎碎哭腔,配合这张艳绝脸蛋,实在惹人怜爱。
男人又用低哑且艰涩的语气喊他:殿下。
听见有人唤他,他回光返照般抬起小脸,眼周一圈银缎被润出一小块湿痕,嘴唇微张,红舌无意识摆放着,长发凌乱,部分黑发粘在粉腮边,漂亮得惹眼。
他没有意识到此举无疑是羊入虎口,男人捏过他的下巴,顺着脸颊边不规则的泪痕啄吻,从腮边到唇角再到下巴尖,每一处耐心舔过,轻柔缓慢。
虞清被亲得腿脚发软,大脑努力运转,他原以为这人是仇止若,因为对方自称臣。可瞧对方这行事风格,又与仇止若截然不同。
他开始拼了命挣扎,可他早就软得不成样子,对方轻松得逞后忍不住一僵,小脸痛苦,泪流不止。
男人捧起他的脸蛋亲了亲,他抿住嘴巴,仍吞不下泣音,他耳边全是自己低低的叫唤。
他默认了这场荒唐又陌生的行径。
除了偶尔的哭颤,他有时还会配合,甚至有放纵对方的意思。
不知怎么回事,他的双手又扶在假山上了,可他怕疼,这种情况下更是压不住娇气脾气,起伏不止的哭腔不成样子,依稀能辨认出那是:孤的手好痛!
他的手腕被男人心疼地握住,揉捏一会,整个人被转了回来。
精致的膝弯被从后握起,虞清被迫借助右脚站稳身体,他身形摇摇欲坠,因为陌生人的威胁呼吸加快,心跳急促,浑身都抖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