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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就是不离婚小说(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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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唐梨面前,是那个忠于本心,喜欢粘着她,锁着她的小疯子。

是属于她的小疯子。

唐梨扑哧笑了,贴上她的额心,与楚迟思十指相扣着:嗯,我是你的。

【迟思,我永远属于你】

唐梨,我的小狗,楚迟思窝在她肩窝里,挠了挠她手心,你亲亲我好不好?

唐梨于是低下头,吻她的眼角眉梢,吻她泛红的鼻尖与唇角。

原本挂着水汽,紧紧皱起的眼角,被她一下下吻出了几分笑意。

楚迟思眉睫弯弯的,陷在唐梨怀里,软声喊她的名字:唐梨,我好喜欢你。

满地都是衣物,有日常穿的,有上班穿的,还有那件繁琐复杂的少将正装,被筑成个小小的巢。

在这层层叠叠之间的,藏着某种归属感,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依恋,花火一般乍然亮起,被她捉在手心。。

许久之后,客厅中的灯光亮起,空调嗡嗡运转着,吹散了有些滞热的空气。

楚迟思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一声不吭,唐梨坐在她对面,翻着面前的医药箱。

迟思,你你怎么会把自己划伤成这样?你不疼的吗?

唐梨叹了口气:实在不行,你可以找抑制剂啊,为什么要用疼痛来压制易感期?

楚迟思辩解说:家里没有。

唐梨一想,家里好像还真的没有,毕竟依照两人的幸福生活,压根就不需要抑制剂这种东西。

谁知道会发生这种意外情况。

唐梨在医药箱里翻翻找找,拿出绷带与药水来,用棉签沾了碘酒,涂在在腕的伤口上。

楚迟思蹙紧了眉,一声不吭。

唐梨也没说话,目光落在纵横错乱的好几道伤口上,默不作声地帮她涂药。

血痂悄然散开,被纱布一点点拭去,清水都染了血色,更显得有些狰狞。

垃圾桶里扔了好几根用过的棉签,唐梨长呼一口气,将新的棉签挤上药膏,缓慢地涂在伤口上。

纱布一圈圈缠过伤口,被咔嚓剪短,而后黏上了一块小胶布。

楚迟思收回手来,左右打量着绷带,说:你缠得真好看。

唐梨气不打一处来,颇有点用力地捏了捏楚迟思另一边的手心:好看?再这样下去,我非得把家里的刀都扔了。

她有点没控住音量,楚迟思咬着一丝唇,嘀咕说:这么大声干什么。

唐梨哭笑不得:迟思,我生气啊!

那双黑眼睛看着唐梨,涌出些许微不可见的红,清冽得让她心颤。

楚迟思垂下头,鼻尖都是红的,她用长睫掩住水光,怯生生地说:可是我很疼。

唐梨:

唐梨一顿,放柔了许多许多,她揽过楚迟思肩膀,绵绵哄着说:哪里疼?

易感期还没过去,信息素在血液中不安分地流淌着,让楚迟思暂时抛开了一直苦苦维持的冷静,在自己老婆面前撒撒娇。

楚迟思抵着她的颈窝,也环手抱住唐梨,糯糯地回答:哪里都疼。

唐梨又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你倒是知道怎么对付我。

楚迟思扑哧笑了,细小的气流钻入耳朵,小猫一样挠着她:是啊,我可知道你害怕什么了。

唐梨又捏捏她手心:还敢笑。

楚迟思倒在她怀里,笑得眉睫弯弯,在唐梨喉骨处划了划:我一般都是很克制的。

很克制,很尊重人,只把小心思全都藏起来,不让唐梨轻易看见。

唐梨说:一般?

楚迟思说:除非情况特殊,冷静克制对你来说不起作用了就得换种方法。

唐梨哭笑不得,又不能拿伤员怎么样,只能咬咬自己的牙,真是,这让我怎么办。

楚迟思拨弄着绷带,把胶布扯松了一点点,又往她怀里蹭了蹭。

她枕着唐梨的肩膀,用指尖刮了刮纱布,刮出些许簌簌声响:这个东西要包多久啊,我又不疼。

唐梨一板一眼:我每天帮你换药,包到你伤口好为止。

楚迟思又问:你提前一天赶回来,星政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唐梨点头:嗯,接下来一段日子都会很清闲,收尾工作用通讯交接就好。

可能是易感期的Omega格外敏感,脆弱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那些记忆的重现,今天的楚迟思特别黏人。

也意外地喜欢对她撒娇。

楚迟思凑上来,她凑得好近好近,几乎像是要吻到唐梨鼻尖:那我这两天缠着你

她小心地问: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可能,唐梨帮她把纱布整理好一点,又把胶带黏紧,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楚迟思等得就是她这句话,眉眼似月牙般弯起,轻蹭着唐梨的下颌:那你亲亲我。

唐梨故意说:不要。

楚迟思环过她的脖颈,又去拨弄刚整理好的纱布:可是我好疼,浑身都疼。

她喃喃自语着,好疼。

唐梨一下子没了脾气,任由她胡乱拽着自己的长发,柔声哄着:不疼了,我帮你吹一吹?

楚迟思说:吹一下太幼稚了,那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

她抿唇笑着,颊边酒窝很甜:你多亲我几下,我就不疼了。

唐梨也被她逗笑了,俯身吻着她的眼睑,又亲亲那泛红的眼角:还疼吗?

楚迟思半阖着眼:还是很疼。

唐梨于是又亲上她的鼻尖,亲她柔腻的面颊,亲她水润的唇:这样呢?

楚迟思说:好一点点了。

唇瓣相贴着,舌尖描过边缘,水汽咬啮舌尖,缠着她的呼吸,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

楚迟思陷在沙发里,舌尖轻舔她的唇,将甜意都抢走,细细地,不露痕迹地尝着她身上的淡香。

不知过了多久,唐梨松开她,声音缱绻温柔:现在还疼吗?

楚迟思摇摇头:不疼了。

唐梨才退了回来,楚迟思手腕有伤不方便,她便帮对方将衣领一枚枚扣好,抚平附近的褶皱。

楚迟思忽地想起什么,刚才那个娇娇的气一下子泄了,有点心虚地说:唐梨,对不起。

唐梨说:对不起什么?

我把你衣服弄脏了,楚迟思拢着指节,真想把不久前躲进衣柜的自己给拽出来,对不起。

唐梨抬起手来,描了描她的唇,指尖轻探,就触到了些许楚迟思呼出的水汽:没有弄脏。

她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只是被打湿了而已。

楚迟思:

对话以一个粉色汤圆砸到唐梨头上告终,她恼羞成怒的声音传来:我动不了,你自己拿去洗。。

洗衣机最近劳苦功高,唐梨调节好时间与模式后,去厨房给两人做晚饭。

考虑到易感期的缘故,唐梨选了比较高热量的食物,这样能更好地补充体力,帮助对方度过潮热。

当然,纯净水也很重要。易感期很容易带来脱水与虚脱,是一件会维持几天,需要好好规划的事情。

晚餐之后是电视时间,其实看什么频道,看什么电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人要黏在一起。

楚迟思今天拿着一块杏仁巧克力,她仔仔细细地撕开包装,将铝箔翻折叠好,然后啃了一小口。

巧克力很甜,入口即化,里面还有许多杏仁的小碎块,更加添加不少口感与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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