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显然累坏了,陡然失去遮蔽也没有醒转,只是为突如其来的凉意而缩得更紧了些,超人摩挲他胯骨上深紫色的指印,又碰了碰他肿起的乳首,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兴味:看来他对你也不怎么样。
敏感处被玩弄让布鲁斯不适地嗯了一声,眉头微微拧起,眼睛却仍然闭着,照理来说以蝙蝠侠的警惕性在有人碰到他的那一刻他就该醒来除非是重伤昏迷,但现在他只是稍微侧过头把脸往枕头里埋得更深了些,呼吸平稳而深长,显然对来人并不设防,只是不知道这是在长期的调教下被迫刻进骨子里的乖顺还是对另一个更温柔的家伙生出的那点不自知的信任。
超人的手顺着布鲁斯漂亮的肌肉线条一路往下,来到了一片狼藉的腿间,他分开那两条防御性并拢着的长腿,手指在略显红肿的阴茎上揉搓了几下,滑向后方敏感的穴口。可怜的小穴刚经历了好几个小时严苛的侵犯,还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此时外围的肉环肿起外翻,呈现出糜丽的深红,翕动间隐约能看见内里绵软的肠壁,超人随意拨弄穴口的嫩肉,菊穴受惊似地狠狠一缩,一小股精液被挤出来,顺着股缝淌到床单上。
布鲁斯腿动了动,似乎是想合拢,超人按住他的大腿,手指在抚过内侧的齿痕时停顿了一秒,又若无其事地重新潜入股缝里,在穴口边缘试探性地按揉了两下,就着未干的精液插了进去。
嗯
布鲁斯鼻腔里溢出难受的闷哼,睫毛也开始颤动,但深重的疲惫让他无法从梦境中挣脱,超人的两根手指顺畅地没入到根部,被操到烂熟的肠肉根本无力阻止入侵者,只在被粗暴地摩擦时瑟瑟发抖,布鲁斯的无意识地屈起腿,眉头皱得更紧了,下撇的嘴角看起来有些委屈。
超人俯身吻他的嘴唇,埋在穴里的手指熟练地找到前列腺的位置,腺体肿得厉害,轻轻擦过便激起一阵难以忍受的酸痛,布鲁斯喉结滚动着,模模糊糊吐出一个不字,就被趁机侵入了口腔。超人霸道地席卷过他的齿列,勾住他软滑的舌头吮吸,夺取他口中的津液和氧气,布鲁斯很快就因呼吸困难而涨红了脸,眼皮颤抖着有了醒转的趋势,超人却在这时放过了他,转而往后穴里插进了第三根手指。
在不久前的性事中被开发过度的穴口其实不需要再扩张,超人此时的举动也是亵玩居多,指头旋转抠挖着肠肉,将射进深处的精液掏出来。布鲁斯在呼吸平复之后再次陷入深度睡眠,腰身却随着穴里作乱的手指而不断地小幅度抽搐,原本平静的表情纠结在一起,像是被噩梦困住一样。前方垂软的阴茎因为后穴的刺激而变得半硬,顶端的小口可怜兮兮地溢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超人随手撸了两把,布鲁斯就像被欺负了似地发出极小声的啜泣,脊背也受不住地弓了起来。
超人抹掉他额角渗出的细汗,欺身上床将他的两条腿挂在自己腰侧,阴茎抵在了那个柔软的入口上,布鲁斯在睡梦里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屁股战战兢兢地往后缩,却还是被不容抗拒地侵入了。粗大的氪星阴茎顶开软烂的肠肉,慢慢地嵌入甬道里,布鲁斯迷迷糊糊地发出抗拒的呻吟,双腿挣扎着想赶走腿间的施暴者,反而被牢牢扣住了膝弯。
布鲁斯。超人在捅进最深处时喊他的名字。布鲁斯后穴里又涨又痛,呼吸也被撞得断断续续,他难受地缩起肩膀,鼻翼抽动着,半张的唇间溢出破碎的哭喘。在身体极度疲惫的情况下他能获得的快感微乎其微,但那根烙铁似的棍子仍不知轻重地往他最受不住刺激的地方顶,布鲁斯手胡乱地抓挠床单,求助般地咕哝:克拉克唔
超人顿了顿,接着便更深更狠地在穴里冲撞,布鲁斯全身瘫软,任凭摆布地随着他抽送的节奏摇晃,时不时发出些有气无力的呻吟。超人揽起他的背,把他抱在怀里由下至上地捅他,咕啾咕啾的水声有规律地响着,布鲁斯脑袋搁在超人的肩膀上,略有些不安地扭动身体,因为姿势变换之下捅得太深的阴茎而昏昏沉沉地抽噎,夹杂着一些听不太清的呢喃。
这只蝙蝠在神智昏聩时总是要比平常诚实得多也脆弱得多,几次针对前列腺的顶弄就能逼出他的眼泪,超人喜欢这样,布鲁斯毫无反抗之力地靠在他怀里,说着清醒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好涨、太满了之类的抱怨,浸着水汽的声音柔软得像是在撒娇。超人握住他的腰提起来又重重按下去,布鲁斯的呼吸陡然停滞了两秒,喉间溢出疼痛的长音,超人侧过头,看到他湿润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眼睛缓缓地睁开,里面被水泡得通透的棕色眼珠迟缓地转动着,渐渐凝聚出焦点
你醒了。超人笑着说,语气就和打招呼一样自然,布鲁斯还没从模糊的视野里看清现状,就被扣着脖子面朝下按进了床垫里,后穴里的阴茎就着插入的姿势旋转着碾过内壁,龟头抵着前列腺磨蹭了两个来回,又凶狠地撞进深处。
呃!呜啊!啊啊压不住的呻吟从喉咙里滚出,布鲁斯脑子还是懵的,反射性地想支起身体又被身后大力的冲撞给顶得软了腰,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下意识地挣动四肢想逃离桎梏,却被抓着手腕反剪在了背后,同时穴里的阴茎重重撞在前列腺上,强烈的酸胀打得布鲁斯眼前一花,跌进柔软的枕头里抽搐了好一会儿,再提不起反抗的力气。
被摩擦到几乎破皮的内壁经不起更多的侵犯,阴茎每一次抽送便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顺着脊椎一路烧上来,布鲁斯咬着牙,生理性的泪水把枕套染湿了一大片,本来还能勉强忍着不吭声,但超人的另一只手又握住了他半硬的阴茎套弄,恶劣地挤压柱身像是想挤出更多湿液,布鲁斯只觉得小腹涨麻得要命,尿道里也一抽一抽地疼,那只手熟练地挑逗他的囊袋和会阴,配合后穴里直击重点的抽送,硬是从痛苦中拽出那么几丝危险的快感来。
不、我真的布鲁斯艰难地喘气,脑袋无助地在枕头上蹭动,克拉克、不行
超人对此的回应是更加深重的冲撞,布鲁斯上半身紧贴着床单,乳头被粗糙想布料磨得痒痛难忍,他不断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臂,却只被更强硬地按住,扣着他手腕的手像是要捏碎他的骨头般用力,布鲁斯因这疼痛而不得不停止了挣动,在被顶得呼吸不稳的间隙里努力开口:别这样、好疼嘶!克拉克!他因为敏感点被撞击而抽了一口气,求你、我们谈谈啊啊、停下
但他身后的人置若罔闻,仍然近乎残酷地侵犯他筋疲力竭的肉体,甚至用牙齿不怀好意地啃噬他脖颈上新鲜的齿痕,布鲁斯数次反抗无效,渐渐地也像是认命般不再挣扎,湿淋淋的卷发毫无生气地铺散在洁白的枕套上,蒙着汗渍的脊背微微发抖,超人松开他的手腕,转而托起他虚软的腰部,把他摆成趴跪的姿势,更加顺畅地大力操干。
布鲁斯有些不知所措地拽着床单,在激烈的律动中因快感和疼痛而绷紧肌肉,他知道克拉克在生气,但无论如何这都太过了,他没法承受住这么多,尤其是从睡梦里被硬生生干醒的感觉实在太难受,过量的疲惫搅散了他的理智,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变得软弱至少这些眼泪就不全是生理性的。
他默默地忍耐了几分钟,脸埋在枕头里小声地哽咽,穴里冲撞的阴茎每次都找着前列腺的位置顶进去,几乎不留给他喘息的机会,布鲁斯辛苦地调整呼吸,几次出声让克拉克慢一点,没得到回答,反而被拧了把胸前的软肉。布鲁斯疼得一缩,心里也凉了半截,就算这次误会的错在他,他也不该受到如此严厉的对待,他理解克拉克的愤怒不代表他愿意像个被过度使用的性爱玩具一样肆意操弄。
布鲁斯鼻腔酸涩得厉害,凭着蝙蝠侠的硬气才压下胸腔里翻涌的委屈,他想着忍过这几十分钟再和克拉克把话说开就能解决问题,但过载的感官刺激让他很难维持住清醒,他半睁着眼,手指习惯性地摸着披风的边角拽到手里,以期能从温暖的红色上获得一些安慰,但入目的却是比北极的冰雪更加纯粹的白。
布鲁斯彻彻底底地僵住了。
他有那么两秒连呼吸都不敢,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一样一动也不动,本就混乱一片的脑子浑浑噩噩地分不清噩梦与现实,直到他超人凑到他耳边,用他所熟悉的低沉平静的声线说:好久不见,布鲁斯。
卡尔。布鲁斯的声音像是被掐住嗓子一般微弱,巨大的恐惧与不真实感淹没了他,只有身体各处的疼痛中提醒着他这不是梦境,他想起了失效的抑制剂,真正的标记者的接近确实会让身体的本能无法被药物压制,他早该想到但这怎么可能呢?他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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