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趴下来了,还委屈巴巴的喊:我不行了,我不干了,呜呜呜
陆子期单手捏住了柏渝的下颌骨,问:是哪个打赌的时候,说输了的话,绝对不会哭的?
两眼泪汪汪的柏渝:我没哭,我就是,就是
一般来讲,柏渝会说什么眼睛里进水了,什么脑袋里的水从眼睛里晃荡出来了。这一次,柏渝扑抱住陆子期的腰,埋头于其腰腹间,呜呜呜道:陆子期,对不起,数学题太难了,我做不出来!
你换一个要求好不好?
因这大狗勾不开窍,而忍不住把人欺负哭了的陆子期点到为止,他随口问:你想我换什么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第27章
换个什么要求呢?
柏渝抓耳挠腮,十来分钟,换了不下十种姿势,尽显其苦恼。
直至吹风机的呜呜声停下来时,他一锤掌心,兴奋的说:我知道了!
陆子期,不如就罚我每天咬你,给你做临时标记吧!
啊,对了,陆子期,咱们也别搞什么抵债了。我给你咬一个月,你继续帮我写一个月作业呗!嘿嘿嘿。
讲完,柏渝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天才!不然怎么会想出这种完美无缺的要求呢?!
陆子期为了不麻烦他,一直忍耐着Omega信息素外泄带来的痛苦,现在他愿赌服输,每天都给陆子期做临时标记,陆子期就不需要忍耐了!
其次,这种要求,他做得到啊!比写作业什么的,简单多了。
正在卷吹风机电线的陆子期:
亏得陆子期了解柏渝,要换个人听了这要求,铁定得认为柏渝在耍流氓。
陆子期弹了一下柏渝的脑门,说:我并不需要每天都被临时标记,今天情况
特殊两个字还没讲出来,陆子期就被柏渝捂住了嘴巴。
柏渝瞪着圆润的狗勾眼,严肃的说:不,你需要。
陆子期,你不需要忍着,也不要觉得麻烦我。我跟你打赌输了,愿赌服输,你就大胆的使用我吧!
那语气,好似让陆子期别觉得不好意思,大胆的嫖他一样。
陆子期:
连续一个月,每天都让柏渝给他做临时标记,肯定是不行的。
这样他们信息素长期交融在一起,柏渝指不定把AO信息素的吸引当做喜欢。
可是,要是拒绝的话,会很麻烦啊。
这只大狗勾会很低迷,很丧气,甚至会吧嗒吧嗒掉眼泪。指不定还认为陆子期不把他当好兄弟,宁可强忍着Omega信息素的折腾,都不愿意让他帮忙。
考虑了不到三秒,陆子期说:这样吧,你愿赌服输,得帮我做三十次临时标记,但每次标记时间,由我定。行吗?
蓄意拉长每次临时标记的时间,大概能降低信息素的吸引吧?
柏渝不知陆子期所顾虑的事儿,他一听陆子期同意了,立马从书桌前离开,往床上扑,同时喊:好耶!不用写作业了!
大狗勾趴在枕头上,对着陆子期露出如阳光一样温暖的笑,说:陆子期,太好了,对吧?
陆子期一愣。隔了数秒,他才反应过来柏渝在说什么。
太好了,你不用再忍耐了。
陆子期看着柏渝,心想:明明啊,是个不开窍的单细胞,却总喜欢在人不设防的时候,或戳,或捏,或亲,别人的心脏。
现在是这样,小时候也是这样。
也是想到了柏渝七八岁时候的事了,陆子期唇线不由自主的上扬。
他说:嗯。
话音刚落,柏渝就从床的另一边,滚到了陆子期腿边,睁着圆润的狗勾眼,巴巴问:陆子期,可以出去吃宵夜吗?我好饿。
陆子期:
星期六,冰场。
完全没有易感期遗留症的柏渝,兴奋的在做热身运动。
边蹦蹦跳跳,边跟陆子期叽里呱啦的说自己要开始学的短节目。
正意图跟陆子期打赌,说自己滑几次就能学会的时候,表情有点奇怪的恒子行,完全不看路的撞到了柏渝。
看着恒子行一脸呆样,柏渝茫然的问:恒师哥,你怎么了?又失恋啦?
恒子行没答,嘿嘿傻笑。
还是百晓生刘师哥替他解释:今天,男单冠军姜承铭要过来,你恒师哥兴奋傻了,听说昨晚一晚上没睡。
说曹操,曹操就到。
姜承铭被恒教练领过来了。
恒教练喊着冰场里,所有练过短节目,甚至练过自由滑的人,全都排队上冰,让姜承铭指教。
在师哥们准备期间,个高腿长姜承铭走到柏渝和陆子期他们这边。
陆子期这个亲弟弟语调平静的喊了声大哥,柏渝这个压根就没跟姜承铭正式见过面的人,反而爽朗大方的喊人!
一声大哥,喊得中气十足,不晓得人还以为他在觐见□□老大呢!
姜承铭:你好,柏渝。我家弟弟受你照顾了。
柏渝觉得这个话听起来有点别扭,还让他有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可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又该怎么回应姜承铭,他完全搞不明白。
脑袋嗡嗡时,刚才呆傻了的恒子行挤了过来,兴奋且憧憬的朝姜承铭伸出右手,说:姜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恒子行!
刚才还一副靠谱成年长辈样儿的姜承铭,打开了奇怪的开关。他眼底藏着顽劣,面上则一副十分抱歉的样子,说:抱歉,我们在哪儿见过?
被忘了好多次的恒子行很坚强,再一次像姜承铭介绍自己,同时还细细讲述了前几次跟姜承铭见面的情况。
敏锐发觉柏渝情绪不大对劲的陆子期,没搭理他大哥故意钓恒子行的行为,而是带着柏渝去了小冰场那边,在他上冰时,问:柏渝,你看起来不大高兴,怎么了吗?
柏渝很诚实,他踩着冰刀,站在冰场上,跟陆子期说:就听见大哥说我家弟弟受你照顾了。,我就不高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讲完,又眼巴巴的看着陆子期,问:哎,陆子期,我为什么不高兴啊?
从小到大,柏渝所有不解和疑惑,都会询问陆子期。
这一次也不例外,即便难以形容,柏渝依旧用自己匮乏的词汇量向陆子期形容:我就觉得好奇怪,好别扭,不舒服,还有不喜欢。
陆子期笑了,凛冽的眉目,如冬雪融化,染上了春风暖意。
柏渝嘴一撅,踩着冰刀就要往小冰场中间滑,同时忿忿道:你笑我!陆子期,你变了,我不是你的好兄弟了,对不对?以前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笑我啊!
陆子期抓住了柏渝的手腕,说:柏渝,我不是他家的,我是你家的,现在你高兴了吗?
柏渝高兴了。
心里的焦躁,别扭,还有不舒服,全部都消散的干干净净。
他骤然回头,圆润的狗勾眼,亮晶晶的,尽是欢喜。
对!你是我家的!我们两才是一家的!
这种话更深层的意思,柏渝完全没考虑,心情好起来的柏渝,踩着冰刀,兴奋的在小冰场疯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