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自己不是个重欲的人,可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见他,只是一眼,就捺不住节节逼近的欲望?
萧凌甚至觉得坐如针毡,她引以为傲的注意力被轻易的引到余青那正在自慰的手上。
他那根阴精还是肉粉色,没什么色素沉淀的,是啊,他才十八——
甚至在她之前,连个女人都没碰过。
萧凌本不在乎这些,她曾更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处男处女的情节。
可就这么看着,偏让她又不禁想起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赤裸着的模样。
那时余青还是个连自慰都生疏的少年,青涩得连怎么取悦自己都不知道,更别说什么来取悦她。
“所以你只要等着,等着我回来,跟你认错。”
余青一字一句,正如钝刀割肉。
以着他的口,潜探着萧凌内心的想法。
他无奈,怨恨,甚至责怪自己的蠢顿。
可他又飞蛾扑火般的想要挣脱她的摆弄,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乐在其中。
他更萌生种莫名的快意,这种快感再他每次在萧凌这受挫后都在悄悄的累积,蓄势待发。
余青的动作停下,满掌心里,都是流出来的前精。
反复的摩擦下那透明的液体黏腻的在他手掌里沾着,放肆的快感不断地在他身体里冲撞。
看着她的脸自慰,光是如此,就足以刺激着他恶劣的欲望。
余青的呼吸急促,身体上都蒙了层薄汗。胸膛剧烈起伏着,能清晰的看到在那层皮肤下肌肉的形状。
他不得不停——
他迫切的需要更强烈的、要更刺激的。
粗鲁的动作让快感集聚到了顶点,找不到突破口般的在他的身体里堆砌着,那感觉就像是满到溢出的水,无声无尽的往外流淌。
他饿极,像是秃鹫见到了将死的旅人,像是豹子咬住了猎物的咽喉。
他渴极,像是行走在沙漠之中,被着天上的骄艳暴晒,而他的眼前就是救命的绿洲。
他的注意力尽在萧凌身上,如果可以,他早就扑了上去,生吞活剥,拆之入腹。
“只有我认错了,你才肯告诉我我爸在哪里,是吗?”
他继续问,似是将自己所有的渴望都压下。
可连他自己都不信这虚伪的假象,强装的镇定又怎么敌得过铺天盖地涌过来的欲望?
她就在他眼前,伸手可见。
是他的梦魇,也是他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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