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像是被人突然植入到他的脑海,以着不容置喙的姿态在他身体内占据。
他甚至都不敢妄言这想法的真假,他只敢肯定的是他的器官正深陷在她的腔室里,这是他切身体会到的真实。
他的身体因为如此而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几乎到了到颤抖的程度。
他们不是没做过,他也早称不上是青涩。
可今天似是什么都是新鲜的,或许是因为刚刚被她灌了的整瓶的酒,是那酒让他的身体变得万分的敏感。
是酒吗?还是因为她?
总之,无论是什么,都让他难以抵抗萧凌身体里那像是窒息般的柔软。
粗大的性器不断挤弄、压迫着她的嫩穴,龟头反复的冲撞着她的花心,像是要生生将她给撞碎了撞坏了。
那些取悦她的、讨好她的想法在这股劲儿面前全都消散,只剩下原始的欲望野蛮的生长。
肉体间的摩擦碰撞助长着他的渴望,他贪婪,不知满足,操进去的力道又狠又重,连喘息都跟着变得粗重又急促。
粘腻的水声响起,里面的嫩肉被操软了,才被干了几下,穴里就收缩着咬尽,似乎又要高潮。
“想你——”
朦朦之中,他在她耳边又念了一遍。
这两个字像有什么魔力,他一开口,手臂不由得将她圈得更紧,脑袋深埋在她的颈窝里。
在她耳边的,将她占满的,从内到外。
萧凌偏头吻住了他的嘴唇,她再听不得,这单单两个字的冲击比力就已经超乎了她的想象。
余青的呼吸滚烫,似乎要将她给焚化。
她的手握着他的颈子,像是支撑,也像是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