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他都在这门口的咖啡厅里坐着。对他说,也许只是换个办公的场地,可这来回折腾的意义在哪?陈媛侧着头看向余青,她嘴里停下来,心里却盘算个不停。
未等这烟抽完,谢飞的车就停在了两人面前。
谢飞从车里下来,他看到余青时明显是愣了一愣,随即摆了摆手,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陈媛也没想过谢飞能到的如此之快,忙是把手上的烟灭了。
余青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就这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臊的她脸上红了几分。
“先走了。”陈媛说了声,两步上前钻进了车里。
车上,谢飞问向陈媛:“你怎么没说余青跟你一起回的至衡?”
陈媛答得飞快:“就是同事,有什么好说的。”
谢飞看着她紧抿着嘴唇,心思沉了几分。
正是一个堵车的街道口,依稀能看到远处刚从绿转红的信号灯。
车子停下来,他拉过陈媛,欺身吻了上去。
冬日里的白天本就比夏日要短,余青回到律所时天已经暗下来。
律所里的灯都是关的,听说今晚上的团建安排在了个人均八百的日料餐厅,能去的全去了。
他进了办公室,桌面前是实习律师整理好的材料,整整齐齐的放在他桌上,还贴着标记。
多年前,还是他在至衡实习,位置被安排的还是在茶水间对面的区域。
如今他再回来,已经有了自己的办公间。
余青站在办公室的玻璃窗前,他面对着窗外,他窗口的对面,遥遥前方正是那两栋标着德安集团的灯牌。
他确实在期待着些什么,按理说,今天这个会议,他代替至衡方再合适不过。
可他如此,又觉得追得她太紧。
风筝还要讲究着收线放线,又何况是感情。
况且,他还夹着点不可说的私心。
说他手法拙劣也好,幼稚也罢。
他知道萧凌会参加这次会议,如果在会上看到的是另外个人,她会不会觉得失落或者生气?
余青拿出手机,他点开置顶的那栏,对话框里只有好友申请通过时,系统自动发过去的一句:我是余青。
余青关了屏幕,又看向窗外。
时间过了九点,天彻底黑了下来,可这金融圈的一周的写字楼里,还亮得灯火通明。
过了会儿,他又把屏幕划开。
去taMadE风筝,他点开萧凌的头像,打开语音通话,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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