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玉家,还不及换下雨水浸湿的衣裳,玉辰风便被父亲玉北山给叫到了书房。
一进门,老爷子连半句寒暄话都没有,忙问:“那锁找到了没有?”
玉辰风微蹙剑眉,但很快恢复如常。他从怀中将锁拿了出来,递给父亲:“这锁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玉北山正伸手过来接金锁,听到儿子的问话,一双厚实的大手明显地抖了一下,整个人也有片刻的僵硬。
“一枚普通的金锁而已,能有什么秘密?”玉北山故作无所谓。
玉辰风不打算结束这个话题:“如果只是普通的金锁,那对于我们玉家来说,根本不用劳师动众地去追回。此次玉家丢失的金银不知是这金锁价值的多少倍。”
儿子的话,让玉北山的脸色不太好看:“你这小子,何时这般没大没小的?连为父的话都敢质疑?”
“父亲勿急,孩儿只是有些好奇罢了。”玉辰风回道。
虽然儿子没有再追问,但是玉北山眼里的紧张情绪依然存在。他了解自己的儿子,儿子一旦起了疑,那必是会设法寻求答案的。还不如,他自己去满足儿子的好奇心算了。
顿了顿,玉北山解释道:“这金锁是当年,我跟你母亲的定亲信物。”
“定亲信物?”玉辰风有些讶异。
玉北山重重地颔首:“不错,这东西将来是要一代代传下去的。”
玉辰风表面没有反驳,可心里却有了新的疑虑:这金锁,一看就是给刚出世的小孩的玩意儿,父母竟用此物做定亲信物?
“既然是要一代代传下去的,可否将这金锁放在儿子这了?”玉辰风一如寻常地,笑得温和,话语还有些玩世不恭。
玉北山见儿子露出惯常的表情,眼里有了些许轻松。
“要传也不是今日,你当你老爹不存在?想要这东西,等你老爹我归西了再说!”玉北山佯怒道。
玉辰风咧嘴笑得很贼:“跟您开个玩笑,您看您,紧张得跟什么似的。放心吧,您儿子对这玩意儿不感兴趣,这是你们老两口的定情信物,您快快拿着去给娘那儿邀功去吧,省得娘一飙,爹就有得苦日子过咯!”
“你这小兔崽子,越没规矩了,敢跟你老爹我呛呛!罢了,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少来烦我。”玉北山无可奈何地赶人。
玉辰风笑容满面,潇潇洒洒地离开父亲书房,临出门前,突然想起一事,随即转身对父亲道:“爹,您可要将这定情信物好好儿保管。有人可看上了您的定情信物。刚才回来的路上,有人跟儿子抢了好半天。”
“什么人?”玉北山急切追问。
玉辰风耸耸肩,瘪嘴摇头:“那就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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