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咱们怎么走这条路?不是要去县衙么?”青鸳现侯蕊的行动跟之前预计的有所偏颇,便疑惑地问了出来。
侯蕊平视着前方,步履渐渐缓慢下来,压低了声音道:“县衙有人去看了。”
“你是说玉辰风?”青鸳接过话来,随即又不太认同地道:“他看他的,咱们看咱们的,与他何干?”
侯蕊勾了勾唇角,脸上的笑容不大,但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却浮上来一层恶作剧的神采:“咱们还有一出戏要演。”
“一出戏?”青鸳不明白。
“看到后面的跟班儿了吗?那是玉辰风的人。”侯蕊提醒道。
“人?什么人?奴婢怎么没现?”青鸳不由自主地想要回头张望。
“别回头!”侯蕊赶紧制止,又道:“那人武功不低,警觉性很高,别让他看出破绽。”
青鸳一阵儿心惊,不无紧张地道:“这么说,玉辰风已经怀疑我们了?要不然也不会派人跟踪我们。这下怎么办?”
“别着急。他们不定就知道我们的身份,许是我们今儿去古玩铺探查情况让人生疑。不过,玉辰风这样敏锐警觉,定是真与长命锁有着莫大的关联,恐怕不光是喜欢金锁而买了去那么简单。”侯蕊分析着。
青鸳也赞同:“奴婢想着也是,他要么就是破坏咱们寻回金锁的坏人,要么就是金锁的主人。”
“不错嘛,有长进。”侯蕊轻笑道。
“跟了主子这么长时间,没长进那不是说不过去?”青鸳乐呵呵地道。话落,又想起一茬儿:“对了,主子,您倒是希望玉辰风是坏人,还是金锁的主人?”
“你说呢?”侯蕊笑而不答。
“要我说,他要是金锁的主人,那也不赖。”青鸳幻想着。
一桶冷水朝青鸳泼了过去,侯蕊好不留情地道:“别做梦了,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主子?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么?”青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侯蕊稍显严肃地道:“其他的甭想,现在就想想,如何让玉辰风打消对我们我怀疑。”
“主子想怎么做?”青鸳的问话刚出了口,便从主子的表情上领悟过来了。凭着主仆俩的默契,这点儿小问题还是难不倒她们的。
顾飞鸿跟了侯蕊主仆没多久,那主仆二人便在一棵大榕树下停下了脚步,两人靠着粗壮的树干歇脚儿。
“小姐,您不是早就仰慕玉公子了吗?今儿费尽苦心,好不容易见到了,却硬是不理睬人家?人家玉公子都主动约你了,你还这般推脱,白白浪费了个好机会。”青鸳埋怨似的道。
侯蕊笑了笑,两只眼睛了闪耀着无比崇拜的亮光,道:“你懂什么,这叫欲擒故纵。像他那样儿的男子,习惯了被人捧着,是吃不了闭门羹的。放心吧,他还会来找我的。”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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