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娘了解孩儿。孩儿的确是另有企图,不过现在不便透露。”玉辰风语气恳切。
这孩子,突然把姿态这么低,还着实让人不习惯。他究竟想做什么?玉夫人心里慌极了。
玉老爷子恼了:“有什么企图,连爹娘都不能告诉?”
是有关长命锁么?玉老爷子没有将这后半句话问出来。
玉辰风不受老爹的怒气所扰,依然面色轻松:“不能。”
“你!”玉老爷子气得不轻。
玉夫人打着圆场:“算了,北山,孩子有孩子的想法,咱们不是向来不过多干涉么?”
“你!慈母多败儿!”玉老爷子气急,甩手走人。
玉夫人望了夫君的背影一眼,而后放缓了语速,问玉辰风:“别管你爹,这事儿为娘帮你就是。对了,你都想请那些人来?”
“古玩铺仰仗的一般是富家太太小姐们捧场。这次主要是请那些贵妇人们前来一聚。孩儿对这类贵妇人不太熟悉,都得靠娘去张罗,不过有些是必须要请的,例如侯丞相家,李太守家,还有陈庄主等等。”
“侯丞相?哪个侯丞相?”玉夫人没搞明白。
玉辰风道:“就是告老归田的侯正纯侯老丞相。”
“侯家?你不提,我都快忘了,那侯正纯原是一朝宰辅。不过时过境迁,这都二十多年了,他早就远离朝廷,已经很少有人再叫他丞相了,亏得你还能知道。”玉夫人说着,又满腹疑问:“咱们家与侯家,一北一南地在这庐阳城,几乎没有交集,你怎会突然提到侯家?”
“侯家虽已远离朝廷,可侯丞相乃一代名相,其少年封相,在我朝有很高的声望,且树大根深,影响力至今犹存。我们多结交结交,总是没有坏处的。”玉辰风说得条条有理。
玉夫人也找不出其他反驳的理由,反正都是请帖,多一个也就是了,不想因此跟儿子争辩。然而,她心里的顾虑和疑问却越来越多。
辰风心里究竟打什么小算盘?他是对长命锁一事上了心,想查个水落石出?
知子莫若母,玉夫人隐约觉得,儿子是想借宴会找人。只不知,他要找的是谁?想必跟那候家或许有些牵扯?
也好,她也能借宴会,观察情形,预测儿子究竟知道多少有关长命锁的事情。
一场宴会,集合了各自诸多的目的,想必,定然不会寻常,也不会平静。
宴会的主角儿,会是谁?
事态展的轨迹,会是操办者心中预设的那般么?
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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