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荷包,第一感觉:触感很好,布料光软柔滑,是上等的料子。能用得起这样料子的人家,怕也是非富即贵,并非寻常人家;再其次,针线处理得很好,丝毫不会有丝线扎手的感觉;再看绣工,可谓是高超绝伦,十分了得,这荷包图案如此之复杂,色彩变化深浅难调,却绣得栩栩如生,真是了得!
“你看看这荷包怎样?”玉夫人看完,转手递向自己的夫君。
玉北山一个几十岁的老头子了,对这些压根儿没兴趣,可既然妻子递过来了,他不接是不行的。接过一看,倒是眼睛一亮:“这绣的图案倒是雅致。”
“这就是了,有这等手艺的女子,恐怕也不是一般人。正所谓心灵手巧,绣此荷包之人定然是秀外慧中,百里挑一的灵秀佳人了。”能得到玉夫人这等评价,那可是很不容易的。
听到妻子这般毫无保留的称赞,玉北山也稍有些好奇起来,一边儿将荷包还给儿子,一边儿问道:“此物是哪家姑娘所赠?”
玉辰风笑眯眯地将荷包收了回来,妥善系好,却没正面回答,只道:“夜已深了,爹,娘,你们快些歇息吧。”
“呵,你看看,你儿子跟你简直一个样儿,净会打马虎眼儿。”玉夫人朝夫君嗔怪道。随后,她再将视线对向儿子那张春风得意的俊脸,没好气地道:“罢,罢,罢,你既不愿说,为娘也不问了。改日若有机会,你带她来见见为娘,为娘最喜欢心灵手巧的姑娘。”
玉辰风不应,也不驳,笑容满面地退出了父母的房间,往隔壁自个儿房里去了。
背后传来玉夫人打趣的声音:“瞧瞧,还乐上了。”
看来这荷包真是个稀罕物,人见人爱,就连顾飞鸿那家伙最不懂这些物件的也在第一次见时对其大加赞赏。自家父母双亲那更是不轻易夸奖人的,也对这绣荷包的人赞不绝口,就连这古怪的酒楼掌柜也将之视为珍品。
回到房里,玉辰风经不住在灯下又拿起荷包欣赏起来。
“嗯?怎么有股淡淡的香味儿?”他以为自己闻错了,赶紧将荷包凑进鼻子,果然是有股淡淡的清雅之香。上回侯蕊是和香囊一道送他的,当日他也闻道了这股淡香,可他以为是香囊出的。没想到荷包上也有这么一股子味儿,闻着有种飘飘然的奇妙感觉。
要说这香味是从香囊上传过来的,可时间这么久了,还能不散去?
这股味道很是特别,而且竟然能如此长时间地保留下来,究竟是何种香料所致?
躺在榻上,睡意全无,玉辰风竟然不由自主地研究起这荷包来,凑在鼻间嗅了又嗅,像是喜欢了上了这股香味一般。只是怎么嗅着嗅着,他的意识竟然有了微妙的变化,明明感觉自己是清醒的,可大脑的反应像是慢了半拍似的?这感觉就像是……对,那日他跟李萱比试,反应迟钝也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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