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鸳也赶紧辩解:“什么缠不缠的,主子只是想通过他找到金锁罢了。”
季梁峰挑眉,不置可否。
侯蕊道:“果子熟了自然是要去品尝品尝,不过这几日还不行,现在就走了,岂不自露马脚?我得跟玉辰风道个别,先将这事儿圆过去。再说金锁也不知是真是假,我还需拿回去给我爹瞧瞧。梁峰,你还是先回酒楼吧,替我盯着玉辰风一家,我怀疑玉北山进京跟金锁有关,说不定他们很快就能替我们揭开谜底了。”
季梁峰想了想,正色道:“他们一家三口深夜来投宿,想必也是遇到了紧急的事情。”
“嗯,背后还有一股力量跟着。梁峰,我猜玉辰风应该很快会回玉府,玉北山夫妇的安危你替我照应着点儿,他们要真有事,线索又断了。”侯蕊对季梁峰道。
其实,不用侯蕊提起,季梁峰也会这么做。
“就知道你不跟我回去。好吧,限期十天,你将手上的事处理好。时间一到,你没来,我可就要去玉府掳人了。”季梁峰半开玩笑半威胁地道。说着,他又掏出一块令牌递给侯蕊:“听说你们惹上了毒龙门,毒龙门主还欠我一个人情,这令牌是他给我的,你拿着兴许有用。”
搞了半天,这季梁峰是专程来送这个?这毒龙令非同小可,若落到别人手上,只会弄得天翻地覆。
“谢谢你,梁峰。”真是份大礼,侯蕊好生欢喜。
季梁峰嗤声道:“你我之间,还用说一个‘谢’字?”
季梁峰离开后,侯蕊和青鸳也随即出了绸缎庄。
天气变化真快,之前进门时还是晴天,这会儿已经下起了小雨。不过这还好,至少今儿天气不用那么热了。
李掌柜找了两把伞给侯蕊主仆,两人没有接受,原因是她们的钱袋掉了,根本买不了东西,若还能缝雨变出两把伞来,实在让人生疑。即便如此,她们也没有淋什么雨,与绸缎庄一街之隔的对面,便是一家小茶馆。因为这雨下得急,很多人出门都没带雨具,现下好多人都躲进茶馆避雨。
里面很挤,好容易才在角落里找了张空桌,主仆俩坐在一根长凳上,挨得很近。叫上一壶花茶,乐悠悠地品着。反正呆会儿自然会有人来替她们结账,身上没钱也没关系。
“主子,您说,季大哥该不会是喜欢上您了吧?瞧他今儿那醋吃的。”青鸳试探性地问。
侯蕊皱眉,一脸严肃:“别人不懂,连你也不清楚我和梁峰的关系?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那样儿,整日里没个正形,嘴上讨便宜罢了。”
青鸳又道:“前些日子老爷不是让主子您物色个‘意中人’做挡箭牌?我看季大哥就很合适。只要主子你开口,他绝对配合,比玉辰风要省事许多。”
侯蕊听罢,一双探索的眼睛瞅着青鸳:“你想什么呢?这事儿可千万别在梁峰跟前提起。”
“那好,我不说了。”青鸳嘟囔着嘴,稍后嘴角又微微上翘了一丝弧度。真不知道她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聊什么呢?”
青鸳的话音刚落,前方便传来浑厚有力的男声。
主仆俩抬头一望,便见到一道伟岸的身影朝她们的茶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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