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里看上去似是很为难的模样,却不知道比她还要为难的余下几人,躲在废都的某个犄角旮旯里,更加的为难了。
尤其是渠长歌和喻烬,二人你瞅我,我瞅你,齐齐的叹了口气。
“所以,份子钱到底要随多少?”
“不知道——”
对于渠长歌的无可耐何的疑问,喻烬默了一默,摇了摇头,最终想了想,看向自家亲弟弟。
“不如,问问别人?”
“问谁?”
“呃,古九?或者良一?毕竟,就目前而言,咱们比较熟的,也只有他们了不是?”
渠长歌的反问,让喻烬抓了抓头,只能憋出这么一句了,却让渠长歌静了一静,然后点了点头。
“倒是可以一试。”
于是,他掏出手机,先给季凉打了个电话。
对头,正慢条斯理把沾染成血红色的手套给脱下来,放一边的斯文男人,听到手机响后,后退一步,靠在墙上,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冲着那拎着东西收拾人的手下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暂停一会儿,这才接通电话。
“渠先生?”
“嗯,是我,是这样的——”
他顿了一顿。
“倘若,你随份子钱的话,会随多少?”
这话一出,就把季凉给问住了,让他一静后,疑问。
“请问,结婚的那位,与您的关系如何?”
“厉臣。”
“……呃——”
这下,季凉就是一顿,好一会儿才解释道。
“我家九爷,之前在听到厉家主准备结婚的时候,吩咐我准备了礼物,而那礼物的话,少部分的我是可以透露给渠先生做个参考的。”
“多谢。”
终于找到一个靠谱人,也能有个靠谱参考的渠五爷松了口气。
“那么,你家九爷准备了什么?”
“一部分矿脉的转让权——”
渠长歌:“???”
“厉家是做餐饮和品牌服饰的,所以,我家九爷亦准备了一些从各国各地挖来的,比较有特色,厨艺亦很不错的人,以及,一些在国际上反响很不错的品牌制造商家一条龙——”
渠长歌:“……”
“以及,红女士的话,她是医学出身,更是在她的领域之内独领风骚之人,所以,九爷亦搜罗来了许多,属于她领域之内,很难攻克的学术研究问题,和其相关资料等——”
渠长歌:“……”
“眼下这些,是可以透露给您的,余下的就不方便透露了,请您见谅。”
渠长歌:“……”
“那么——”
好半天没听到那边回话的季凉,有些疑惑。
“渠先生?您还在吗?”
“……在的。”
眉心突突直跳的渠长歌,瞅见惊呆了的喻烬,心塞的叹口气。
“好的,我知道了,多谢季先生的给出的参考,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了——”